翌日清晨的太阳柔和的撒在驿馆层层起伏的屋檐,姚海昌一早就在门口等着启程,萧稷和萧乐赢都走了出来,却久久不见廉琯衿,他有些着急,但又不敢催促,萧乐赢也耐着性子跟着等了片刻,依旧不见廉琯衿的影子,抱怨道“这个廉琯衿,怎么还不出来,不会还睡懒觉呢吧?”
姚海昌回道“乐高公主向来守时,下官想起来从昨晚就不曾见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要不要下官去看看?”
邢心离听了同样担心道“还是我去看看吧”。
萧乐赢看她抬步,呆着无聊也跟着说“我和你一起!”
廉琯衿的房间里她正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出门,见来的两人,心里明白是来催她的,自知自己拖延了时间客气说道“不好意思,是我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萧乐赢见她完好无缺不客气道“知道就好,害我们白白担心你!”
廉琯衿看出萧乐赢对自己的关心,有觉得她嘴硬的厉害,努力笑了笑回道“谢公主了!”
萧乐赢却道“谢什么,不过是担心你被野兽叼走了,影响了我们的进程”。
邢心离见廉琯衿并没有和萧乐赢斗嘴,而是连笑起来都有些吃力,看出她似乎不对劲,上前摸了一把才说道“你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廉琯衿摆摆手“没事,我们快点出发吧,耽误了行程误了吉日就罪过了”说着朝车队走去,见众人在等着了,自己拖着懒洋洋的身子躲进了马车,再也没有出声,萧乐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再打扰她,骑上马,车队开始向前……
人马走了许久,萧乐赢又担心道“她烧这么厉害,不会有事吧?”
萧稷听到她的话,转头看过去问道“你说廉琯衿?她怎么了?”
萧乐赢这才说道“早上就发烧了,她坚持要来,我也没在意,不过现在看她半天没有动静,不知道怎么样了?”
萧稷听到廉琯衿生病,顿时紧张起来,示意姚海将行走的马车停了下来。自己又下马走到马车旁叫了廉琯衿两声,马车上无人应答,他不放心又上去掀开帘子,刚进去正见廉琯衿坐着朝他说道“我刚才答应了,就知道你没有听到”。
萧稷见她脸上微微泛红,整个人无精打采,关心道“你没事吧?”
廉琯衿说“没事,就是犯困,不要管我了,我睡着就好,别耽误了日程。”
萧稷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烫的厉害,不放心,只好叫人炖了汤药端了过来。
廉琯衿看到黑乎乎一碗药,摆了摆手拒绝“我最讨厌吃药了,以前跟着师父出去,累了也会发烧,明早就好了!”
萧稷却不信她的话,以为她只是任性,命令道“把药喝了!”
廉琯衿解释“我自小被师娘喂了无数珍贵的药,没什么病能要我的命,平日我也很少生病,只会在季节交替之时偶尔高烧一日,照师娘的话说是吐尘泻火,真的不用吃药,明早便能活碰乱跳了。”
萧稷还是当她给自己推脱吃药的说辞,不罢休道“本王不知你往日的勇气哪里去了,竟为了一碗药像个孩子一样,快喝吧,怕苦,本王让人给你拿些蜜饯”说着又端着药去喂她“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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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廉琯衿不知他哪里来的好心,又不想再多费口舌只好接了过来一口喝了下去,喝完将药碗朝他一推又顺手拿起萧稷的衣角擦了擦嘴边的药渍道“蜜饯不用了,赶紧启程吧!”
萧稷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她已经躺下,无奈摇了摇头走了下去。
一行人终于到了延春,两国交界的边城,城中的大门已经打开多时,延春的文武官员都准备好了迎接的姿势,延春的城主程抚清远远就朝着车队拜道“参见王爷,公主”。
萧乐赢下了马就朝他问道“程大人,启首国的使团何时到,两国交接的礼制准备怎么样了?”
程抚清回道“公主放心,一切准备妥当,明日中午,启首国的送亲使团也就到了,还请公主今日好好修整”说着朝人群看去“王爷,公主,大人们,里面请!”
廉琯衿觉得脑袋依旧昏昏的,只想回去休息,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着,萧稷见她病症没有缓解站起来朝她问道“好点没?”
廉琯衿摇摇头“我没事,先回去了”。
萧乐赢想到她整日没有进食好心问道“唉,你不吃东西啊”
廉琯衿道“不了”说完朝屋中走去。
将黑的驿馆有些安静,萧乐赢觉得太早睡不着在院中溜达,想起廉琯衿还病的不起身,不由担心,朝随身的女婢问道“乐高公主的饭可送了?”
婢女回道“姚大人派人去送了,可是被乐高公主赶了出来,说是累了,不让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