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沐浴更衣之后,刚躺在塌上休息,看到女婢走了进来“乐高公主,三王爷来找您了?”
听到萧稷,她莫名其妙有些慌了,在彦阴的树林里发生了什么还历历在目,不过危机时刻她没想这么多,现在却不知道见了他说些什么。
“告诉三王爷,说我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
女婢应答之后刚转身,却又被她叫住了“等等,回来,请进来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廉琯衿理直气壮起来,她凭什么要躲,怕他做什么,于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眼睛不离手中的那本书,依旧躺着没有起身……
萧稷看到她的心情,像是清朗的天空,将屋里的下人都命退之后,在她塌边坐了下来“看的什么书?”
经过彦阴的事,萧稷显然已经将自己和她放在了一处。
“没什么,王爷找我有事吗?”
这态度像极了陌生人,好像把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忘了,萧稷本以为和她已经亲密无间了,心里很多话想要告诉她,却看到她傲慢的态度,也坐直了身子。
“怎么,你这是不想承认了?”
“承认什么?”
“你说什么?廉琯衿……昨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日我生死未明,当然只能任人宰割,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回来了,还能再受人欺负吗?”
她把那个叫做欺负,那对他是什么态度,萧稷有些失望了,低头不悦起来,本能想着自己心情不好等她安慰却半天也没等来,转头看她兴致盎然的看书,又想到刚从皇都城出来时她的心事重重,觉得这样很好,她又变回了原来那个不太容易让人接近,但自信满满的人,于是微微笑了笑,伸手将她手中的书拿了下来。
“你就没有怕过吗?”
“当然有,毕竟在彦阴,没有自己的人,王爷真当我是个傻大胆?”
“那你为何还要去?是为了本王对吗?”
他此刻神情认真,与昨夜相似,廉琯衿忙解释“当然不是,所以别用这种感恩戴德的眼神看我,我会害怕的?”
“害怕什么?”
萧稷说着突然俯身,离她更近了……
廉琯衿笑着将他推了起来,趁势从榻上站了起来。
“我这个人从来自信事在人为,不信听天由命,可在彦阴,竟然异想天开想要求神佛护佑,后悔自己平日没多做点好事,没多信奉几尊神佛,能在关键关键时刻护我保住这条小命!”
这些话,足以告诉萧稷,她在彦阴的处境与危险。
萧稷朝她走去,又认真的朝她说道“等回去,本王便请高僧为你请一尊回来,佩戴在身边,让她时时的看着你护着你……廉琯衿,本王有话想要对你说……”
说什么,廉琯衿好像明白他要说什么,喜欢自己,然后呢,顺理成章的在一起,等着回去的赐婚,嫁入三王府做正妃,她虽然对他有好感,也足以认清他是个好领袖,但感情的事情最不能的就是功利,她还不想这么早把自己托付出去。
于是笑着故意怼他“别说,你嘴里可没什么好话,难不成想要说为我请一尊佛像回来,看着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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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非为将我收了,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所以,用不着,我自己去请!”
“本王有这么说吗,原来你这么小心眼?”
“就是小心眼,不仅如此,毛病还多着呢,所以王爷还是离我远一点,不然可别怪我误伤了您。”
“赶客是吧,本王不走!”
萧稷见她说着将房门打开,也死想试一试缠烂打的招数,却被廉琯衿连拉带推的撵了出来“我对着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什么能招待王爷的,您好走!”
将门狠狠的一关,没见到萧稷被她的行为逗的精彩的表情。
分明就是不好意思了,萧稷怎么也想不到她向来脸皮够厚,还有这样扭扭捏捏的时候,不想让自己说清楚,是害羞,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萧稷想了许多种可能,虽不确定,但相信她对自己也是不一样的,于是笑了摇摇头无奈的走了……
知道她这个女人不同常人,萧稷回到住处越来越不踏实,害怕自己会错意,所以更加主动起来,一日三趟比三餐还准时的到她处所去找她,却全吃了闭门羹,廉琯衿的借口张口就来,不是累了休息,就是让婢女传报自己出去不在,一连两三日,他连人影也没见着,于是更加着急了,躲着他的态度让他觉得她似乎想要和自己拉开距离,萧稷越想越急,这次直接冲进了廉琯衿的房间去了。
婢女拦着他边说“乐高公主说了,她不在!”
“次次不在,你以为本王信吗,若再敢拦,信不信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婢女退下,他推门而入,还未见人就忍不住质问起来“为什么躲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