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内,当廉靖远将苏沐宥给朝廷做出的贡献交出来时,众人眼睛的傻了,除了范演脸色发紫,其余文武朝臣无不是笑着接受的,萧肆信看到这些,脸上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了,自己看上的儿媳妇飞走了,却带来这么多实惠,这几样都是朝廷难办的事,却被苏沐宥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他朝着萧稷看去,萧稷虽不是很开心,却比往常要轻松一些,这些轻松来自于他看到苏沐宥的真心,知道廉琯衿和他在一起是开心的……
廉靖远下了朝,同廉琯深一同回府,谈论起苏沐宥的事情,廉靖远不禁问“爹,早在苏沐宥大张旗鼓向衿儿示爱的时候,王爷便和我说过,连他也看不出苏沐宥的目的,还让我一定要护好衿儿,如今再看,他做了这么多,更看不出是为了什么?”
“不管是延宁的水堤修建,还是全城医馆整葺,都是关乎国之大计,又是让朝廷上下束手无策的,不管他为了什么,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坏处,苏沐宥做事,向来与常人不同,更不能用常理推测,关于苏家更多的事,我已经让莫颂去好好查了,一时还没有进展,你放心,苏沐宥对你妹妹,却不像假的,也不可能伤害她。”
“他们在一起也有些时日了,苏沐宥也已经进了相府的门,没有理由不来拜访您!”
“苏沐宥高傲惯了,他心里也明白,他出不出面,我根本不在乎,只要他把事情安排好了,结果不是一样的?”
廉琯深对苏沐宥没有偏见,只是担心他对廉琯衿不是真心,听廉靖远这么说,他有些放心了,想起莫颂,又问“还有一事,莫颂也不可能再回到衿儿身边了,她身边没有可用的人总不是办法,该给她挑几个得力的了。”
“这些是小事,你去办吧。”
“是从安济堂里挑选?”
廉琯深话还没有说完,听廉靖远朝他道“安济堂的人,没有一个简单的,如若不能想莫颂那样对她全心全意,只怕会留后患,还是从府卫里挑选几个身手好的,让她去定吧!”
“用惯了莫颂,府卫的功夫,怕她看不上。”
“总要习惯的……”
廉靖远说的不假,她是要习惯的。
没过几日,张管家便把廉琯深亲自挑好的府卫带到了她面前,一个个长得千奇百态,比起莫颂的俊秀英姿肯定是比不了了,廉琯衿也只能将就,但样子能将就,本事却不能将就,手上正好有探浮生殿的事,于是也接着这件事试试几人的底,她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朝着眼前的四个人说道“你们四个,去帮我办一件事,城西砚山深林北处五里左右,又一处宅子,今晚二更,去宅子中取一方绣着白色花纹的手帕,谁取到了,以后便留在我身边,工银是往常的五倍,只要我开心,便吃香的喝辣的,可听清楚了?”
一人尖嘴猴腮,朝她道“小姐,您贵为乐高公主,还有苏公子这样的男人护着,想要什么手帕没有,还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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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二更去深林去拿,小的听说里头大虫野狼不计其数,到了晚上,进去不是找死吗?”
“是啊小姐,要不这样,您想要什么娟帕,小的这就给您去买,野外的东西哪里敢用,小姐这么美丽大方,万一来历不明的东西用了有损您的贵体,该如何是好啊……”
廉琯衿不的不说,这些人,除了一身溜须拍马,躲懒偷滑的功夫,还真是一无是处,朝他们喝到“废话少说,明日早上,拿东西来复命,现在,都滚出去吧!”
几人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夜间,杨晓如约而来,领着苏沐宥的命护着她去探浮生殿,二人早早的等在深山之中了,也想看看廉靖远为自己选的人又多无能。
不久,被选中的四人,也进了山,其一见了黑灯瞎火,直接变成了丧家之犬“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可是听说了,夜里,这黑山野林常有鬼魂出没,小姐,向来不是什么善茬,让我们来这,莫不是故意整我们?”
其二虽胆子大,确心思不正“管她什么目的,不过是想试探我们,跟着小姐,那可是美差,不说月银多了五倍,光说天天看着小姐曼妙的身姿,倾国的样貌,也值了,咱们哥几个,怎么也要忍过今晚!”
廉琯衿在不远处听的清清楚楚,就这样的边角料也能被选上,不禁不怀疑相府府卫的质量,朝杨晓使了个眼色,想要教训几人。
杨晓拾起几媚石子,朝几人四面弹了过去,无风无雨,四面却传来声响,果然,两个胆小鬼已经屁滚尿流,连摸带爬的边喊着“有鬼,鬼啊”边落荒而逃了……
还剩下两个单子大的,廉琯衿本寄希望于二人,手里没有能用的人,不管如何,也需要人手,若两人能完成任务,也可留在身边用一用,可这种想法刚出,两人便迎来了新的考验……
不知哪里冒出来两只狼,形态穷凶极恶,朝两人扑过去,两人奋力抵抗,却明显不敌,看就要吞入狼嘴,杨晓才不忍出手,几招将两人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