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么危险,您怎么能亲自过来呢,您交给小的的吩咐,小的就算赴汤蹈火也要给您办成!”
被救下的府卫见了廉琯衿,想着是考验,溜须拍马,手到拈来……
可惜,廉琯衿要他们又不是为了听他们阿谀奉承的,摇了摇头“都回去吧,从哪来回到哪去,这等地方,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再不走,当心小命真丢在这里!”
两人没脸再争取,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回去……
对着背影,廉琯衿冷冷笑道“还说来保护我,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功夫倒是都不错,只是正经本事没有,真怀疑我爹他们是不是故意挑了几个酒囊饭袋给我!”
看了看杨晓,杨晓并不是多话的人,他淡淡笑笑,算是认同她的抱怨,而后两人去办正事,朝着浮生殿去了……
杨晓带着她,一路避开浮生殿巡逻的侍卫,跃上房顶,
(本章未完,请翻页)
找到殿中的正主,从屋顶的砖瓦下去看……
屋内,以为病恹恹的女人躺着,她身边伺候的,正是那晚她见到的主事嬷嬷,嬷嬷端起药,走向床上的女人,女人扶床坐了起来,伸手端药间,咳嗽不止……
“公主,快把药喝了,您这个样子,让奴婢看了心疼!”
“好了,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可今日您的病情不如往前,药也没什么用了,实在不行,奴婢出去,去求皇上,去给您找大夫!”
“不行,我已经忍了二十几年了,不能出去,我这辈子没为他做什么,现在不能害了他……”
“可怜公主为了王爷付出这么多,奴婢,却心疼您,公主,而是多年了,您就不想看看王爷,不想知道他过的如何了?”
“想有何用,我这一辈子,做了太多后悔的事情,死不足惜,唯有他,是我的遗憾,我将他生下,却没有养育过他一天,如今,我不久于世,再也看不到他了,我就想知道他好不好,他过的怎么样……”女人说着,一阵咳,帕子上全是血……
廉琯衿听着对话,她与哪位王爷有关,听着她的气息,也能知道她所剩的时日不多了,她已有气无力,在死死的撑着了……
廉琯衿低头又看,恰逢女人微微抬头,看到她的面容,廉琯衿惊叹竟然如此熟悉,苦思片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不远处又别的动静传来,杨晓见到还有人暗中打探,朝廉琯衿看了看,廉琯衿想了这个地方出了自己知道,就只有萧稷了,应该是萧稷的人,她朝着杨晓道“应该是三王府的人,我们先回去!”
……
果然没有这么简单,廉琯衿就知道自己没有错,这么偏僻的地方,修建殿宇,藏着的岂能是普通人,只是,她没有想到,里面住着的人,竟然和皇宫有着说不清的关系,王爷,她暗暗想着,应该是哪位王爷,萧乐清,应当不是,他是皇后嫡亲的长子,不该是他,那是萧乐谋还是萧稷?廉琯衿想不明白,只能暂时搁置一旁……
她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又想起嬷嬷的话,和女人的长相,联想到主事嬷嬷手里拿的手帕秀样,联想着和廉靖远的一样,突然,她想起这个女人在哪见到过了,就是她同萧乐谋说的秘密,廉靖远拿着画像上的那个女人,想到这里,她猛然坐了起来。
她太知道廉靖远怎么爱惜女人的画像了,更知道廉靖远一生的随手手帕都是一样的花纹,这么推测,这个女人与廉靖远的关系定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的清楚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将她关在那里,口中所说的王爷又是谁,到底又什么样的秘密?
廉琯衿想不清楚,还要再去查探,但是,今晚她行动使的另一拨人是三王府的,假如这个女人与廉靖远关系匪浅,假如相府真有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她必须守着,也知道萧稷再查下去,没有好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