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的婚事传的沸沸扬扬,却还没有传到苏家,对于廉琯衿的消息,苏沐宥不愿意听,是怕自己存恻隐之心,等他再听到之时,是皇都城都人尽皆知的时候的,也是苏沐宥要大婚的时候。
“大婚的事准备好了吗的?”苏沐宥问杨晓,想要知道的是范家的态度…
杨晓何尝不知“公子,范家看婚事将近,已经把朝廷官商名单和各官员有用的把柄,事无巨细,全部交上来了,只是,这么久过去了,您未曾见过范恬,范家心里有些不舒坦。”
“这就不舒坦了,这条路是他们自己选的,以后还长着呢。”
“还有碧平小姐,自从您平妻变成了妾她哭了许多回,但没有闹,老爷安抚了,您要不要再去看看?”
“我去了有什么用,她想要的是地位,但这是老爷决定的,他不想让她处在风口浪尖,更不想范恬将她看在眼里,为了护着她,她有什么不满意。”
他说完,想了想,突然朝着杨晓问“这几日,她怎么样了?”
一直没有问廉琯衿的情况,他却片刻也放不下,马上就要大婚,他心里更加难熬,想要知道她的消息。
杨晓从没告诉他,萧稷与廉琯衿的婚事,这么听他问,也心虚起来,变得吞吞吐吐“公子,她…就要嫁给萧稷了!”
晴天霹雳一般,苏沐宥伤害她的时候心疼,听到她要嫁人更加心疼,手中的杯子被捏了个粉碎,杨晓知道他心里的慌乱…
“什么时候到事?”
“有几日了,属下担心您知道,不好受,没让人告诉您!”
“我有什么资格不好受,是我先离开了她…”
“莫颂公子还不知道,公子,要不要告诉他?”
“他不会不知道…”
的确,莫颂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无能为力,控制自己受伤的心而已…
苏家的喜事,是前所未有的盛大,三人同穿喜服,看似和谐,实则对于苏沐宥的身份有些荒唐,也许,在苏沐宥的心里,这本就是一场荒唐的事。
虽喜宴之中,虽人人喜笑颜开,但心思却不相同,尤其是大婚的三人。
王碧平想要嫁给苏沐宥,这是毕生的梦想,此刻,梦想成真,喜不自胜。
范恬也爱苏沐宥,庆幸能嫁给他,但心里明白他为何娶自己,所以,高兴中带着忧虑。
苏沐宥,是该最高兴的人,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心里犹如万箭穿心,时刻煎熬着…
苏府的大礼就要开始,皇都城的名门贵胄无不到场,大家恭贺着,拜喜着,还有些爱嚼舌根子的八卦之人,猜测着,相府有没有人来。
自廉琯衿的婚事传开,原本一边倒抬高苏家的人,也变了风向,觉得相府才是拒婚的那一方,如今苏家大婚,相府的人出不出现,似乎就是证实事情真相的了…
果然,廉靖远走了过来,喜笑颜开,朝着苏弼祝贺,他这样的反应,无意,让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此后,再也没有讨论廉琯衿是被苏家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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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的了……
相府,似乎一切没有因为苏家的喜事受影响本来担心因为苏沐宥的喜事,廉琯衿要伤心难过的,可布曼却看她悠哉悠哉的摆弄着一盆花,毫无人和悲伤的样子,不知道她是假装的,还是为了面子隐藏的…
“小姐,您知道的,今日苏府大婚。”
“嗯,所以你以为我就要悲痛欲绝,才对得起自己和他的这段情义?”
“您当真一点也不伤心,心里不难受?”
廉琯衿抬头,看了看她,笑了笑,缓缓道“为了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不值得的,对了,我爹呢?”
“相爷,去…苏府了…”
布曼诚惶诚恐,担心她生气,却看她完全想的开“是该去,苏家与朝廷是理不清楚的关系,我爹身为丞相,苏家也给了请帖,不去,反而就更让人说三道四。”
“您不生气?”
“我爹这是为了我,我为什么生气?”
“这样就好了,我还以为您是故意躲在家里。”
“不是故意,却也没地方可去,以我和苏沐宥的关系,他大婚,自然不会请我,我也没有不请自去的道理,外面本是好天气,可因为苏家,整个皇都城也早万人空巷了,我出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不如在家呆着呢…”
“如果想出去,本王陪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