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公信的过孙召音,推了推人,使了个眼色,孙召音才上前拿起证据解释“这些,看似是臣妾的字迹,却不是臣妾所写,王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萧泰看着她,眼睛转向了她的小腹,轻柔的摸了摸“本王知道,本王信你!”
雅夫人仍坚持“王爷,臣妾也不敢信这是真的,可证据确凿,王爷念及召夫人有孕不究臣妾无话可说,可腹中的孩子出世,王爷定要滴血验亲,以保完全!”
来公公上前“雅夫人对王爷,对王府的真心天地可鉴,王爷明白,只是世上奸人诡计多端,雅夫人切莫成了他人手中的利器伤了自己和王爷,王爷,奴才信召夫人。”
“本王也信!”
他信,却也不信,没有处罚雅夫人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只是不敢去想。
夜晚,看着他辗转难眠,孙召音轻轻问道“王爷,您不信臣妾?”
“怎么会,你说的,本王都信,所以,音音没有事瞒着本王,对吗。”
她欲言又止,想要说,却觉得现在说太晚了,只好摇了摇头“臣妾没有。”
“他们都说你和房锦劝,呵,本王不信,不信你放着本王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还想着别人,更不相信他们说的,你背着本王去见他。”
他问的小心翼翼,让她害怕,怕伤害他,笑了笑,对他点了点头。可是,萧泰却看出她有心事了,只是不敢再去追究,早出晚归,想要躲着,以为这样就能过去,却不知,有些事摆在那里,是过不去的。
雅夫人暗地将萧泰与孙召音关系疏离的事情散出去,不久,廉琯衿便收到了,去七王府看望孙召音,却听闻孙召音奉皇贵妃之命入宫请安了,正要走,雅夫人将她拦住了。
“雅夫人,你这是?”
“三王妃恕罪,臣妾并非不敬,只是有一事,想要求您。”
“你有事求我?”
“并非为了自己,却也是为了自己,想必您听说了吧,近日,因为召夫人与房先生见面,此事王爷已经察觉,一直等召夫人亲口说,可召夫人却只字不提,仗着王爷宠她丝毫不顾王爷的感受,臣妾觉得不值,但更不想王爷因此闷闷不乐,所以想请三王府去劝劝召夫人,给王爷认个错,王爷定会不计前嫌。”
廉琯衿只当她争宠,冷冷一笑“你以为,她承认与房锦劝见面,七王爷就会心有芥蒂,而减少对她的情谊吗,雅夫人,只怕你的算盘打错了。”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还说不是,你脸上都写着呢。”
廉琯衿自信满满的走了,雅夫人才得意笑了,廉琯衿总算弄明白怎么回事了,朝着萧稷抱怨“本以为七王爷的心眼也跟着长大了,却没想到还这般小。”
“怎么了?”
“我见房锦劝那日,好像召夫人也见了他,现在想来他刚好从七王府的方向走来,口中的友人也该是召夫人吧,不过送了件礼物,召夫人担心七王爷多想便没有告知,谁知,反而生出误会,两个人正别扭呢。”
“是吗,那本王去给他说说。”
“今日召夫人入宫见母妃了,明日吧,带上我,也去看看小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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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翌日的依梧阁,廉琯衿刚说明来意,原本算得上和谐的氛围就变了,萧泰更是脸色铁青“你说什么,房锦劝前几日在皇都城?”
“七王爷,房锦劝与召夫人是师兄妹,自小一起长大,说个青梅竹马也不为过,他千里迢迢而来,见一面又如何?”
“所以,音音,你见他了对吗?”
萧泰极力克制,廉琯衿也看出不对了,上前安慰“七王爷,你怎么了?”
“滚开!”
若不是萧稷,她只怕要被摔个半死,转身再看萧泰,眼睛已经红透了“音音,告诉本王,他来过?”
“王爷……”
“本王要实话!”
孙召音这才实活实说了“臣妾也是突然接到消息,王爷不再怕您担心所以没有让人通知,后来师兄说他路过是去南伏,想着启首,天兴与南伏国的关系,臣妾便答应了他暂时不说,没想到,竟然生出如此误会。”
“真的是误会吗?”
“王爷不信?”
“本王想要信,可你知道吗,他们说你们再双翼阁比翼双飞,孩子也并非本王的,本王去查了沉云寺的名簿,每月初八,你去祈福,却从没有记录,为何?”
萧泰是崩溃的,他甚至怕她承认,廉琯衿与萧稷面面相觑,似乎知道了其中的事情,才猛然想起“七王爷别急,这件事众多蹊跷,就连我们此次前来,都怕是中人设计了,更何况名簿不可信。”
“可本王所去,时辰,字迹却一字不差,还有互通书信,证据确凿,本王如何能说服自己?”
“书信,名簿,这些都简单,一个善仿字迹的人下些功夫便都能做到了。”
萧稷也道“是啊,你先别急,既然召夫人每月初八都去沉云寺,那可见过空灵大师?”
孙召音想了想点都“见过,有一两次,还与空灵大师交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