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首国,谢嫣嫣收到相府的新命令,是要离间将军府与富阳,她没有犹豫,照着提醒,利用将军府将孩子送出一事,小题大做,不断向富阳提示,孙召炳的不忠。
孙召炳显然相信了,征求与她“孩子已经送出去了,朕再去追究也没有意义,可孙召炳握着国之命脉,他的兵力,足以将各方诸侯加起来抗争,朕不放心,还要试试他的忠心。”
“臣妾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
“爱妃请讲。”
“依他所说,孩子是邢心离交出去的,那就让她交出邢心离,他若听,方可表忠心,若不听,足见他与天兴国的情分。”
富阳点头赞同,于是密诏传到了将军府,孙召炳得知圣意,辗转难眠,终于起身,去找邢心离,二人虽成婚三年多,却没在一起住过几回,真要数,那就是将军府有几位妾室,两人做夫妻便是几次,缘由是,每次孙召炳与她亲近,总会恶毒威胁毒打,事后更是拿刀子相逼,孙召炳索性就留宿第二日纳妾,以表对她的嫌弃,由第一次习惯了,就没改过,实则,那些妾只是摆设而已。
睡中,邢心离听们吱哇的想了,瞬间起身,变成了战斗的姿势,果然,二人话没说一句,又打了起来,只是,孙召炳这次没有让给她,而是招招十足的力气,邢心离这些年不上战场,手脚本生疏了,却每次与他交手都是不相上下,这次,才知道他以前的谦让。
很快把她按倒在床上,邢心离才朝他骂“卑鄙!”
“要说卑鄙,本将军能比得过你,邢心离,你记住,你是孙召炳的夫人,就该做好你该做的事。”
说着,朝她压下去,二人边打边亲近,直到筋疲力尽,他躺在她身边睡着,邢心离才悄悄的将眼睛睁开看他,即使睡梦之中,眉头依然紧皱。
眼前的这个人,对她着实的好,虽然没有温柔,却处处温柔,孙召炳表面不正经,却是个好人,他今晚的反常,她亦看的出来……
她刚睡,他又醒了,看着身边躺着的人,心里不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碎发,万般珍惜。
阳光洒进来,邢心离醒了,看他还睡着,偷偷从枕边拿出刀,朝他扎下去的一刻,手被他握住“怎么,还不腻?”
“我说过要杀了你!”
“你要真想杀,一夜做什么去了,难不成,夜里只想与我风流就不舍得了?”
“呸,孙召炳,你怎么这么恶心。”
“若嫌我恶心,就滚吧,滚回你们的天兴国,马,我已让人备好,今日就出发,没事别回来。”
她敏锐的嗅觉知道了怎么回事,怎能不感动,只是自己走了,他怎么办“孙召炳……”
“别婆婆妈妈,拿出你邢将军说一不二的风骨来,省的老子后悔。”
“好,以后就各自保重吧。”
邢心离快速穿好了衣服,配上剑,真如他所说的潇洒要走,他反而觉得可笑“你就这么走了,四年了,对这个将军府就没有一丝感情吗?”
“感情这个东西,最顶吃不顶喝,只会害人,我走了,房里的陪嫁就送给老爷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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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买点好东西,堂堂将军府,抠里吧嗦,只会纳妾,也不怕人笑话!”
她说完,头也不转的走了,连孙召炳指着她抱怨的话一句走没有听到。
中秋这日,皇宫内庭,举办了盛大的筵席,连萧泰这个几近无魂的人也参加了,彤儿抱着孩子坐与身后,偶尔还能听到有人感叹孙召音的壮举。
廉琯衿喝了几杯果子水,听着萧肆信与廉靖远说着国之大事,看着台上穿着曳地裙摆回转起舞的人,耳边的礼乐声音渐远“王妃,您怎么了?”
转头看布曼正看自己,她摇了摇头“这是谁送的果子汁?”
“这哪里是果子汁,分明是果子酒,王妃,您是不是醉了,要不,我送您先回王府休息?”
“王爷正在和李大人说话,等一等王爷吧,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站不稳了,我看他们正在兴头,不知道要等多久。”
“那就先在这凤鸾宫休息片刻吧,来的时候母妃不是说了,备好了寝殿,若天色太晚,就留下,扶我去吧。”
小憩变成了沉睡,廉琯衿第二日,是被女人哭声惊醒的,凤鸾宫中好像出了大事,七嘴八舌的说着话,还能听到萧肆信的质问声“到底怎么回事?”
萧稷一脸疲惫,但怒火十足,身边衣不遮体,长发凌乱的黄遥已经泣不成声“皇上,不要怪罪王爷,王爷是喝醉了,才硬拉着臣女,臣女不敌王爷的力气,才……臣女爱慕王爷,不怪王爷,求皇上恕罪。”
黄将军一脸恨铁不成钢,凤鸾殿中其他人也纷纷来看热闹,皇子大臣,嫔妃家眷,竟然比昨晚的宴会还要齐全。
黄遥的几句话道出了经过,一脸的委屈,萧稷不认不是,认,他清楚自己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