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了水，涂烈又端了些食物进来，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干了一碗蔬菜汤，就狼吞虎咽吃起来。

两碗饭下肚，欧子莘伸手擦了擦我嘴边的汤汁，说道，“虽然饿了四天，是瘦了不少，也别暴饮暴食，对胃不好。”

“嗯，有道理！”我放下碗筷，傻笑着看着他。

“看我干什么？”

“欧总秀色可餐，可不就是能少吃一碗饭了！？”我贱兮兮地笑着。

“对着我这样一张脸，也亏你能说出这么违心的话。”他云淡风轻地拆穿我，我却没有一丝尴尬。

此刻我跟他就像一对互相调笑的普通情侣，桌上的饭菜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术法，一直腾腾冒着热气，也给这副场景平添了些烟火气，让他这样冷淡淡的人，也温暖了起来。

“听说你收了夏揽舟的嗜血，还成了姜圣天的关门小徒弟？”他轻笑问我。

“嗯！我厉害吧？”我挑眉说道。

“厉害！这嗜血是把好剑，跟夏揽舟就是明珠蒙尘，你收过来也好。”

“嗯？有什么故事？”

“说起来，还是跟你有关系。”他又给我盛了一碗汤，“嗜血原本是蜀国铸剑师左蒙，为敬献茫国国君所铸，茫国国君想要一把能通神意的剑，所以左蒙在铸剑之时，取了素衣的血脉融入。”

“素衣给血给的这么爽快？”

“倒也不是。素衣当时中了煞气，那血，也只是她吐出的一口心头血。”

“！！！这也行？”

“所以嗜血铸出来，才自带煞气，喜欢吸食血气。”

“那它有剑灵，是因为素衣的血？认我为主，也是因为它吸收到我的血，有了认主的意念？”

“嗯，而且还净化掉了他原本的煞气。”

“这倒是，我之前用他伤过一个人，可那个人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被吸食。”

“以后好好对他吧。”

提到了素衣，我自然而然联想到之前的梦境，玄冰洞里的冰床，幽暗的甬道，洞外山呼女神的百姓，还有突然攻击我的大鸟。

原本素衣只是存在于我的梦里，可现在素衣好像被提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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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率越来越高，好像冥冥中有些什么牵引着我，要去解开残留在素衣身上的谜题。

“想什么？”欧子莘弹了弹我额头问道。

“我有些疑惑想问你……”

“嗯，问吧。”

“那你不许生气。”

“不生气。”

“你为什么去巫山啊？”

他挑眉瞥我一眼，“你偷听？”

“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虚地望了望天。

“既然都知道我去了巫山，那也知道五冤入魂术了吧？”

我点点头。

“五冤入魂术，是素衣创造，用来复活冤魂的禁术。集齐五个四柱纯阴枉死女子的尺骨、腿骨、头骨、肋骨，以及脊椎，藉由五人的怨气，就能让死去的人起死回生。”

“袁晓娟和孟可馨！”

“嗯。她们一个少了尺骨，一个少了肋骨，又都是四柱纯阴的女子，让我联想到了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