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拗不过小珂,今天若不顺了她的意,怕是她回去整夜都睡不着觉了。
小珂洗漱完,穿着滕济森宽大的睡衣,躺在他的小床上。
她也奇怪,既然买了房子,这么大的房间为什么放了一个单人床,床的旁边又放了一张单人的沙发。这个布局,完全就不像一个家,反而像是个临时的工作室。因为房间里,还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各种专业书籍以及他办公的电脑。
反而客房,更像一个温馨的卧室。
她俯卧着,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看小说的滕济森,说:“你没交过女朋友吧。”
这是肯定句。带过女人回家的话,这地方不可能布置的一丝不苟。因为两个人经过太多的时间相处,便顾不得体面了。一定就跟小珂一样,随手就把衣服丢在凳子上,摞在一起。这种心灵上的放松,是会被传染的。
“看不起我?”
小珂看着滕济森那个正襟危坐的样子,连衬衫最上边的纽扣都没解开。
“你不去洗漱吗?到家了还穿着工作装,不拘束吗?”
你这是在挑逗我。
滕济森的内心总有些悸动,因为这几句简单问候,竟觉得背后开始散发出热气。他松了松自己的衬衫领子,悄悄地咽了下口水。
“我一般睡前才去,毕竟是冬天。洗完浑身是热气再进被窝,能助眠。”他放下了小说,斜眼看着卧室的门口。
“你做过吗?”
滕济森被小珂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的把书给掉了,惹来她的一阵嘲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小珂笑的更大声了:“那这还算我占了你的便宜吧。听说你在那精神病院就职2年,都没有女孩子牵过你的手。过几天那些爱慕你的人要是知道你被我给拐了,肯定要感慨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这话说得多Man啊,真想让那些始乱终弃的男人听听,他们都还不如一个纤柳细腰的姑娘。
滕济森听到小珂对他宣誓主权,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小乐。她的所有物,她会用她的真心甚至是她的命来守护,当然滕济森也是如此。
一直以来,滕济森都觉得他不配那些好人家的姑娘赏识。可谁说没有好人家,就不是好姑娘呢?现在在他面前的,不就是顶顶好的一姑娘。他们都有一段黑色的过去,都向往光明的未来,都寂寞孤单,现在抱团取暖,名为孤身一对。
滕济森毫不掩饰地优越的一笑:“那是大家的抬举,谁会看上我这种孤家寡人。”
“你不知道吗?现在是看颜值的时代。”小珂下床,将身体凑近,双手支撑在沙发的扶手上,继续说,“你再怎么伪装,也掩盖不了你超然出尘的气质,就跟我师父一样,让人神魂颠倒。”
小珂在扮演妖娆勾魂的女人,这演技还真是拙劣。肢体僵硬,表情浮夸,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滕济森在忍俊不禁的同时,竟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就像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偏要装成孕妇,身上连个乳香味都没有,还摆弄着身前的假肚子招摇过市,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然后遇上了一个俊美的妇产科医生。明知会被拆穿还要扶着腰迎上去邂逅。
而那位医生虽早就看穿了她,也被她小巧精致的脸迷的忘乎所以。
心甘情愿的假戏真做。
滕济森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深快,直到小珂用她挺翘的鼻子来回蹭着滕济森的脸颊。呼出的热气和她温热的唇在疯狂地试探。他睁着眼睛,固执的不肯回应她。却让她胆子更大了。
“爱不能再病态的头脑中成长。”
这句话在滕济森的脑中一闪而过,他推开了小珂。
“抱歉,你这样,我会有反应。”滕济森脸红的笑了笑,虽说是借口,但不代表事实没有发生。
小珂直接收了演技坐回了床上:“真的假的?陈昌明就不会,他只会嫌我厌烦。”
“所以他是前男友了。”滕济森摊手,“在你眼里,优胜劣汰不是吗?”
小珂盘腿坐在地上,抬手拿下他放在沙发旁边小圆桌上的水杯,直接就喝了一口,毫不客气。
“有件事,我做错了,我该对你道歉。”滕济森用了很正式的口吻。
小珂突然觉得有点无趣,为什么男人总喜欢在晚上说正经事。
“我不应该爱上我的患者。这违反了我的职业操守。”小珂的确看到了他满眼地自责,“你应该考虑清楚是否真的接受我,可能未来会对你造成不可估量的心理伤害。”
小珂瞄了滕济森一眼,指着他笑个不停:“你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吗?”然后拿起他的手机点亮桌面,赫然显示着他们第一次见时的合照,“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吧。”
被她说中了,滕济森有些无颜,但他现在确实骑虎难下。
“真是个笨蛋呐。”小珂把双脚架在滕济森的腿上,“我要的又不是什么心理治疗。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好,我也不想改变,你以为你随便引导几句我哭两声你就觉得我入你套了。这种心理咨询我从小到大都经历多少次了。我要的是一个能信赖的懂精神类药物的医生,以防不时之需。至于原因,我告诉过你了。”
“胡说八道。”滕济森是真喜欢她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样子,瞬间那些不好的情绪就烟消云散了,一把将小珂扣倒在床上,假意威胁说,“你是不是真觉得今晚我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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