凩寒径直走向魔君,两人的距离刚好就是残刃的长度,接着,剑指其面,说:“把人交出来。”
“哈哈哈……”
魔君面不改色的笑了笑,而后两指移开残刃的剑端,问:“凩寒,天上地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拿剑指着本座。以前,本座确实奈你不何,可现在……本座倒很好奇是你凩寒上神厉害还是本座变得更厉害了?”
“想知道?那便把人交出来,本上神自会让你知道答案。”
“可比起这个,本座更好奇一件事,一个凡人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让上神甚至天君这般紧张?莫非,他身上有着天大的秘密?!”
凩寒使去一抹厉色,警告道:“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可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嗯,是要付出代价,不过也值了。”
说着,魔君向前一步,低声道:“凩寒上神放心,太子殿下是魔界第一位来自仙界的女婿,本座定会好好关照的。”
“何时知道的?”
魔君得意一笑,说:“哎呀,说起来也惭愧,此事,本座知道得迟了些。当年,天君之子在百鬼窟洞里灰飞烟灭,本座没料想他竟还活着,阴差阳错的还与本座之女产生感情,这是天注定的仙魔两界的缘分啊!上神,你说呢?”
“既然知道他是仙界的太子殿下,那便把人完好的交出来,不然,仙界定灭了你魔界。”
“哈哈哈……上神啊上神,想不到你清冽的性子也沾染了人间烟火,是越来越急躁了。”
他说得没错,凩寒此刻确实有些不耐烦了,魔君啰啰嗦嗦的,始终在逃避把人交出来这话题,他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说理下去,那……便直接动武抢人!
凩寒与魔君擦肩而过,一秒后同时出手;
魔君快走几步,跃至树干之上,双手运出两道幽冥之力,但这并不是朝凩寒袭去,而是打在空中;
瞬间,一道卦阵出现,两道幽冥之力归于黑白两元之中。
“凩寒,尝尝本座新炼的噬魂箭的厉害。”
只见,无数支噬魂箭像毛毛雨一般集中落于凩寒身上;
正当魔君两手抱胸看戏之时,凩寒抬头直视那箭雨,随即将残刃快准狠的挥出;
残刃剑身泛着古神之力的光芒穿过那密密麻麻的箭雨,不差分毫的击中黑白两元中间;
刹那间,一条裂缝裂开将箭雨一分为二,一半落在了凩寒身后十米之后,另一半则正好落在魔君所在之处。
魔君脸色一沉,及时躲掉,另择了一高处站着;
然后,魔君皮笑肉不笑的拍手赞道:“这招厉害,直接破了本座的煞阵。不过,凩寒上神不觉得过于容易了些吗?”
当残刃回到凩寒手中的那一刻,黑白两元直接合二为一,一个仿若百鬼窟洞的盆口出现……
此时此刻,囚牢里里外外都热闹得很;
三头凶兽寻着陌生又诱人的气味向书生走来,光是那奇形怪状的模样就很是惊悚;
书生挡在柴大婶面前,持着至善警惕的防守着。
它们先是在有光的地方停下,三对眼睛反复的打量书生,但暂未有别的动作;
突然,一只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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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凶兽仰头发出了声鸣叫,很刺耳,书生捂上了耳朵都仍无法忍受,幸好它鸣叫的时长很短。
若是再长一点,书生这凡人之躯怕是要七窍流血了!
刚消停一会儿,它右侧的那只头上有三个触角的凶兽忽然向书生伸出了触角,触角上面带着黏液,有一些滴落在地面上,一会儿就腐蚀出了一个小坑;
面对即将甩过来的触角,书生一个灵活的下腰加旋转躲过了,但这才刚开始;
触角兽将触角收回,呈一个炮筒的姿势,向书生吐出一个接一个的泡沫,带有腐蚀性的黏液就在泡沫里面;
书生张开至善,用巧劲将一个个泡沫接住再甩向两边的墙壁上。
那些泡沫撞到墙上裂开,随之黏液漏出,不出一会儿,墙壁直接脱了一层墙皮;
当至善接住最后一颗泡沫时,因持续性产生的疲劳感导致将其甩回了触角兽脸上,误打误撞的让毒液溅到眼中,导致其自食其果遭遇腐蚀而亡。
这个意外让尖嘴兽和刺尾兽发怒,两者同时发起攻击。
为了不让它们威胁到柴大婶,以己身为诱饵引它们到暗处,柴大婶很担心,但是不能发出动静给书生徒增麻烦,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同那两只凶兽消失在暗处。
不一会儿,书生却从另一边出来了;
书生的衣服上染了几片血渍,但见他脸色无异,想必是那两只凶兽的血,柴大婶这才松了口气。
书生疾步朝柴大婶走来,另一手挥着至善,扇沿带着光芒将柴大婶手脚上的铁链削断;
“快走,它们很快就追上了。”
书生扶起柴大婶,按着柴大婶指的方向逃出了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