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有些可怜。
宋予墨便出声了:“你可以在沈大哥家借住,但你不能出来巡夜了。”
箫云山一把拉住她的手:“嗯,听你的!”
见他总算答应了,宋予墨也大度谅解了他。
她贼兮兮地笑道:“萧二哥真的打呼噜磨牙?”
箫云山丝毫没有造谣的负疚感,神色自若道:“真的,只是他一直不知道,我和爹也没和他说……”
被打呼磨牙的萧云起不由打了好几个喷嚏,他顿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心想这天儿真是越来越冷了~~
宋予墨成功劝服箫云山的第二日,酱大骨事件就水落石出了。
上午,沈桂枝就急匆匆进了宋家大门。
“予墨,我知道谁是贼了!”沈桂枝一进门就嚷道。
文娘和同村一个媳妇子出去了,此时家里只有宋予墨一人。
宋予墨正拨着算盘算账呢,也没空招呼沈桂枝,闻言头也不抬:“谁呀?”
沈桂枝恨恨盯着与二房相连的那道墙,到底不想打草惊蛇,凑到宋予墨耳边道:“还有谁啊,还不是你那好二叔。”
宋予墨拨算盘的手一顿,终于抬起了头,看向沈桂枝:“你确定?”
沈桂枝坐到她对面,跟她说起了今天听到的事儿。
今天,和沈大婶交好的一个媳妇子来找沈大婶唠嗑,无意中提及了宋家二房。
那媳妇子就把他男人前几日告诉她的一件稀奇事儿,告诉了沈大婶。
原来,那媳妇子的男人,三天两头在镇上打零工,短短半个月时间,看见了宋成业好几次。
沈大婶不在意道:“我听说那张玉兰嫌宋成业种不好地,就让他去镇上找事儿做,你男人碰见他有什么稀奇的。”
那媳妇子则是神秘兮兮道:“碰上他不稀奇,可我男人碰见他三回,有两回他在下馆子,有一回,还看见他从脂粉铺子里出来呢!”
“这宋家二房现在穷得叮当响,你说他哪儿来的银钱,又是下馆子,又是买脂粉的,?”
沈大婶听到这里心中已是一动。
那边宋予墨丢钱没多久,这边宋成业立马就阔绰了起来,这事儿确实可疑。
宋家大房丢钱的事儿只有萧家和他们家知道,那媳妇子自然不知道,是以,沈大婶貌似无意地问道。
“人家在镇上挣了钱,去下个馆子吃吃饭,再给自家婆娘买点胭脂水粉的也正常!”
那媳妇子一脸不信:“他挣什么钱?我男人也当他挣了大钱,问他,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在哪儿做工,摆明了有鬼!”
“我男人说,那馆子一顿要几十上百文呢!那脂粉铺子我也知道,一盒也要好几十文!”
花大婶装出一副八卦的样子:“你说是不是他的哪个相好给了他钱?宋成业虽然不成器,但架不住皮相好呀,不定哪个阔太太愿意给他几个钱花?”
“什么阔太太!他以前在村子里的几个相好,见他落魄了,都不搭理她呢!”
那媳妇子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这才继续道:“不对,我前几日听我一个姐妹说,看见宋成业从贺货郎家出来了呢!”
“可这货郎媳妇最是抠门,只进不出的主,怎么会给他钱呢?你说他是不是去做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不得不说,那媳妇子真相了!
沈桂枝支着耳朵听到这里,便忍不住了跑过来,把这事儿告诉了宋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