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便有些心痒难耐。
那贺货郎媳妇可比自家婆娘娇俏的多!
自己如今有钱了,她也不会像前段时间那样不理会自己了。
想着那俏媳妇的滋味,他当即去了脂粉铺子,买了一盒上好的胭脂,第二日又借口休息留在了家里。
待自家婆娘下田之后,他就溜去了贺家的屋子。
那贺货郎媳妇见了自己给她买的胭脂水粉,果然又开始对自己笑脸相迎。
两人便又化作了一对野鸳鸯,双双滚到了炕上。
自此之后,他食髓知味,隔三差五就买些小玩意去讨好那个娇俏的小媳妇。
可宋成业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瓮中之鳖。
说回那贺货郎,他自然认得宋成业,见宋成业钻进了自家屋子,简直是怒火中烧。
他等宋成业进去一会儿后,这才进了自家院子。
他先在院门口随意拿了一根扁担,这才冲进了自家卧房。
眼前的一幕却让贺货郎目眦欲裂。
那宋成业和自家媳妇此时正衣衫不整地躺在炕上呢!
贺货郎发了性,一把推开自家媳妇,抡起扁担就挥向宋成业,丝毫不顾宋成业的苦苦求饶和自家媳妇的尖声叫唤……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宋予墨和沈桂枝齐声问道。
沈大婶知道这事儿是这俩丫头谋划的,见她们兴奋地两颊通红,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宋成业被贺货郎追着打到了大门口,两人这才被附近的村民拉开了,众人见宋成业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裤衩,都知道他是被人捉奸在床了。”
“那贺货郎见围观村民越来越多,觉得脸上挂不住,便不肯罢休,嚷着要宋家二房给个交待。”
“村民见这事儿闹太大,便报了里正,现在里正正赶往贺家呢!”
“里正会怎么处理这事儿呢?”沈桂枝首先发问。
沈大婶瞪着她们:“那贺货郎不依不饶,要把两人沉塘呢!”
宋予墨和沈桂枝惊愕地对视一眼,宋予墨急声道:“这么严重?”
以前不是没有这种偷人家媳妇的事发生,大多都是赔钱了事儿。
沉塘这个说法虽然有,但若不是罪大恶极,也不会真用到人身上。
自己只是想教训一下宋成业罢了,从没想过要害死他们呀!
沈大婶见自己吓到两个丫头了,忙解释道:“那只是贺货郎的想法,里正不会允许,最后肯定也是赔钱了事儿,你们也不要着急。”
虽然沈大婶这么说,两人还是十分着急,沈桂枝甚至被吓得哭出来声,抱着宋予墨不松手。
“予墨,你说他们会不会真被沉塘啊,我害怕,我没想害死他们,呜呜呜……”
宋予墨拍着沈桂枝的背,眼里也有泪花。
沈大婶连忙安慰两人,过了一会儿,待两人心情平复些后,又出去打探消息。
两人待在沈桂枝的房间里面,真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