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自家主子就急忙慌的进了宫,对皇上好一阵劝说。
然后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怎么忽悠的,最后皇上就把这事儿交给了自家主子。
两日后他们的人马在京城外的破庙内发现陆山河,当时陆山河已经中了不知道谁下的软筋散,整个人都瘫软在佛像下。
传出去的消息是,陆山河在破庙中拼死抵抗,士兵失手,陆山河惨死于士兵剑下。当日,念渊郡主便提着陆山河的项上人头马不停蹄的进宫复命。
然而事实却是自家主子把陆山河带回苏合别院藏起来了。
凶手归案,太子母族却依然愤愤不平,想要踏平落雨春,抚慰太子的亡灵。
最后降真也不知自家主子是如何处理的,这事儿后来就渐渐平息了。
降真一言难尽的看着宁空念,心中那么在乎,却这么对人家,何必呢?
“加派人手守着这里,别让他碰任何调香用的东西。”
说完,宁空念狠狠的一扫袖袍,转身走了。
宁空念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气得要死。
这小没良心的,要不是她,他能活这么大吗?
宁空念越想越生气,最后抬脚重重的踹了一下路边的花,看到那花瓣瞬间散落,宁空念吐出一口气。
嗯。
舒服点了。
降真走在宁空念身后面无表情,仿佛习以为常。
——
“主子,公子他还是不肯吃东西。”
降真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一边观察着宁空念的脸色一边说。
宁空念精致的五官上浮起一丝愠怒,把手中的折子用力的拍在桌上。
降真试图把脸挨着脚尖,可是很明显他没有这个技能。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声音低沉,似乎掺杂了冰。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听着降真的回答,宁空念颜色微微好看了一点。
“去苏合别院。”
宁空念起身拿起一旁的雪白色披风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披风内。
“走吧。”
降真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应该能赶回相府,低头应了声是。
——
哐——
屋门被打开,屋外橙色的夕阳顺着门缝渐渐铺了进来。
宁空念抬头,一个梅瓶迎面而来。
“滚!”
声音嘶哑。
宁空念微微侧头。
不错,还有力气,没饿死。
咚——
宁空念转头,瓷片落了一地,视线上移,降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下一刻,一道鲜血从降真头上缓缓流出。
宁空念后退一步,想了想上前把降真手中的食盒拿过来。
“下去!”
降真低头,血流得更欢了。
降真:“……”
宁空念:“……”
都不捂一下的?
宁空念向后跨一步,踏进屋内,关门,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