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说完,顾捷就在空中甩了一鞭子,顿时叫众人惊怕。
“父亲看我可还像往时的我吗?”
县令有些迷瞪,不敢回答,见顾捷逼问,随即说不像。
“那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像?”
“呃,这个我好像也说不上来…?”
得他如此咄咄逼人,芮植当时也忍不住。
“我呸,惯是狗仗人势,以前傻样全是装的,如今想要找我们晦气,不过也是常有之事!”
他这张小嘴果然还是要比顾捷想象中的犀利不少,甚得顾捷喜欢。
“那你说说我这身份是否该养条狗,还是说这里就有现成的?”
耳听他字字珠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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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碍于爹娘颜面,芮植定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要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厉不厉害,他顾捷不知道,可他眼看他就要吃自家爹爹的严惩,他唤着下人,说是要给芮植仗打二十大板,其理由为兄不仁。
下人得令,以为还是在前堂执行,不想县令竟然安排后院,那后院风景独好,香薰笼火,又有佳人相伴,思来想去日子还是过于腐败,于是悄悄来到执行点。
芮植脸上登时就是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看到这里潘氏再不能忍,一起话术县令。
“好个没心肝的,我就知道你是会对不起,在外养了小,可我可曾怪过你,还将他接进府中养育几年,如今成家立业了,却懂得回来欺负手足,这算哪门子道理?”
她说得凄苦,眼泪也下得极快,不一会就让他抓不定主意地看向顾捷。
“要不然就……?”
“就什么?!”
顾捷也不好得罪,县令顿时哑口无言,就在众人以为无计可施时,他却讪讪笑了起来。
“我能对你们做些什么,在场各位都是我的至亲族人,我尊敬还来不及,哪敢对你们造次,只不过你也该听说,我那娘子新婚之日被人砸场之事,这地方治安如此之差,还动到县令儿子的头上,你说他们要不要罚?”
县令木着脑子,想也不想就说是。
“那你们说我该不该要几个黑皮回去,保护我自个的性命?”
县令又叫是,却惹得潘氏不悦。
“这可是公家的人……呢?!”
芮植也劝母亲不要说话,怎料已被他听入耳去,一个缓缓来到他们母子面前,一把就揽过的肩头。
“大娘好在提醒我,今后哥哥受了多少好处,我往后也要受几分,免得外边的人净说爹的不是!”
见众人无异,方叫顾捷仰面而去,惊得小厮连忙关好大门,唯恐他再来。
确认他已走远,潘氏再也忍不住县令那时作为。
“管叫什么事,做儿子的还想要打老子,老爷你可是堂堂县令,何苦要叫我们跟你受这份罪,岂非是想要我们娘俩死啊……!”
她呜呼抱头,哭得正伤心时,那位县令也并未转该面上神色,再等他开口时,竟是要给他送四个衙役过去,还减了芮植的吃穿用度,可见是想要顺了顾捷的心思,这可让她潘氏作古,跟在县令身边一连哭了三天。
米儿站在门外,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恰逢文凤儿醒来,就进屋服侍。
“他可有说他去哪了吗?”
她强打精神问道,米儿不好瞒她,就说了实话,不料她一听满眼懊悔。
“那个家是龙潭虎穴,他能逃出生天,你怎地还把他放回去,只怕他一人抵挡不住,快帮我穿衣,我去要人!”
米儿听后,不由慌手慌脚,赶忙中却在窗外瞧见一人,他徐徐而来,神色不挠,细瞧是她家姑爷!
“小姐不用忙活了,姑爷他已经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