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是被敲门的声音给吵醒的。他跟王若雪不同，习惯了苦日子的他压根不在乎床为何物，更没有房间的概念，能休息的地方他都试过。但是昨天他没有睡好，因为耳边都是卫兵巡逻时鞋子踏地的声音。

「铛铛铛」

“小姐，我是沐心。您的早餐做好了。”身穿执事服的女人推着一辆小车，上面摆满食物，看得华天咽了口唾沫，胃里像有许多虫子在啃一样。

“进来...”王若雪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慵媚。

沐心推着小车走进了屋里。华天透过门缝看到王若雪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内心暗骂的同时也在感慨：投胎真是门学问。

王若雪在门关上前瞥见了外面的华天，她在洗漱完毕后随口问了句：“那人怎么还没滚？”

沐心给王若雪穿好了衣服：“这...小姐，昨晚他在走廊睡了一夜，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他是主母给您...”

“嗯？”王若雪扫了沐心一眼，毫无征兆地扇了她一巴掌，“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只是我的管家！”

沐心赶忙跪在了地上：“对不起...”

王若雪笑了笑，端起沐心刚准备好的牛奶全部倒在了她的头上：“这就对了嘛。去，把他给我叫来。”

“是。”沐心打开门，精神萎靡地拉起华天，“小姐让你过去...”

看到刚才还妆容精致的沐心竟在短短几分钟内变得如此落魄，华天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气冲冲地跑向王若雪，想要打她一顿。可还没到王若雪的跟前就被沐心给制服了。

“你想干什么？老实点！”沐心压在华天身上，拧住了他的胳膊。

“你！你这家伙，我是帮你...”

“住口！谁要对大小姐不利都得先踏过我的尸体！”

华天的心里更加难受了！果然，都是一丘之貉，这些人没有一个值得同情。

王若雪嘴角微扬，像是看了出好戏。她摆摆手让门外赶来的守卫散去，拉开抽屉拿出了两个手环：“本来不想把你怎么样的，既然你这么不识趣...呵呵，得好好调教一下。”

“混蛋！你，你想干什么？”自从莫名其妙地被明琼给戴上了核子项圈，华天就对这类环状饰物尤其害怕，他奋力挣扎着，“放开我！混蛋！你，可恶！...”

“哦？还敢骂我。沐心，掌嘴。”

“是！”

「啪啪啪」的耳光声在

（本章未完，请翻页）

屋里回响。直到华天不再反抗，沐心才停了下来。

“给他戴上。”王若雪把手环递了过去，她拿起遥控器，稍微有些失望，“怎么只有三级啊？唉，先试试一级。”

“啊！”发出惨叫的却是沐心，她抽搐着倒在华天身上，攥着的两个手环还没来得及给华天戴上。

“没用的家伙，手脚那么不利索，活该！”王若雪烦闷地松开了手指，她的眼底隐含着一丝笑意。连沐心在遭受到手环最低级别的电击时都没有反抗能力，那华天就更不用提了。

“对，对不起...”沐心浑身发颤地赶紧将两个手环给华天戴上，然后跪在了旁边，就好像犯错的是她一样。

王若雪心满意足地坐在床边吃起了早餐。她瞥了眼还在呻吟的华天，将一根面包丢在了地上：“那边那条狗，快过来，你的主人给你喂食了。”

...

见华天没有反应，她邪魅地咧起嘴角，按下了开关。

“呃！...啊！”

王若雪高兴极了，仿佛华天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源泉。她看着华天在地上抽搐着僵直的样子，又从抽屉里拿了条绳子：“去，把这个给他拴上。”

沐心赶忙接过来照做。

“我就觉得差点什么...果然，这样才更像条狗嘛。”王若雪勒紧了绳子，停掉了电击，对着华天命令道，“爬过来。”

沐心把头埋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很清楚，现在的王若雪已经兴奋了，因为这是她的特殊癖好。

华天的手腕很痛，身上的肌肉也在颤抖。他强迫自己‘挪’到了王若雪的脚边，但却呆滞地盯着那根掉在毛毯上的面包，神色痛苦。

曾经，为了一口食物他甘愿去做危险的事；如今，面对唾手可得的面包他却下不去手...

王若雪扥紧了绳子，让华天仰起头看着她。她将脚踩在华天脸上来回撵，把他刚被沐心打红的脸颊磨出了血：“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