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明明无比粉嫩，让人着迷...然而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低语：“怨吗？”

“我会让你知道...你的自尊有多么卑微。”

“还想教训我？低贱的家伙。”

“呵...呵呵，哈哈哈哈！”她的笑在华天看来似极了传说中的魔鬼。

...

华天好像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安逸。他再也不用再为一口吃的而去地表冒险，也不需要担心尸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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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出现，他可以睡个好觉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听王若雪的话。没人知道他这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次次的打骂让他受尽了皮肉之苦。扇耳光、装小狗成了家常便饭，稍有不从便是电刑折磨。

然而比这更疼的伤痛都在心里。

“嗯...对，就是那，再使点劲。哦...”王若雪趴在床上，身侧站着华天。她眯起眼睛享受着华天的按摩，对他稍加赞赏：“你们男人的手好像还真是有点不一样，唔...”

华天面无表情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一会按按这，一会揉揉那，看不出悲喜，像个正在执行命令的机器。

不知过了多久，王若雪摆手示意，盖上了被子：“嗯...今天就到这吧，我要睡了。明早记得喊我...”她嘟囔着关上了灯。

华天猜的出她都喃语了些什么，无非就是惩罚之类的话。他来到洗手间，用水不停地搓着手，好像上面沾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他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其实就是堆胡乱摆放的棉絮，将之称作狗窝也不无不可。

几十米深的地下自是没有月光这种东西，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华天觉得自己像被遗失在深海中一样，逐渐沉醉。

他能够听清王若雪的呼吸声，也能够听见自己的。感觉两人的距离很近，但又好像很远。

他不免再次想起了和夏尔一起度过的日子。那个时候，他们轮流守夜，从来没有同时睡过觉。今后，这种日子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再也没人会为他守夜了...

可能也再不需要了。

“夏尔...”

“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

...

“或许这样...就可以了。”

“都是为了活着...活下去...”

他摸到了脖子上的项圈，心里猛颤一下。

“它的内环嵌了一圈核子原料，长期佩戴会有什么后果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

“它的外环是种屏蔽材料，能够有效阻止粒子的穿透。至于能维持多久...呵呵，你猜？”

...

“我要你干掉那个女人。”

...

“干掉她...”

...

...

“到底...怎么办？我...”他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