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试火铳改良军备,触地蛇被锁天牢_天庭刑狱司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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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试火铳改良军备,触地蛇被锁天牢(1 / 1)

献惠在甬、骊二州交界之处查获了许多叛军偷送进来的武器,通知了陆曜过来带走。

陆曜好奇,献惠便让人展示给他看,果真甲胄重量变轻而坚固程度不减,刀具看似普通,但更加防滑,而暗器滑索等等物件使用起来则顺畅许多,陆曜不禁连连赞叹。

“记得骊王当初走的时候就忽悠走了好些工匠,后面据说又花了大笔钱在这上边,才有了这些东西,估计是想靠军备取胜。”献惠道。

“可惜如今到了我们手里,拿去给化丹楼的人看看,要不了多久我们也就跟上来了。”陆曜笑道。

陆曜带人将缴获的军备都押回库中,又分别捡了几件装了个箱子送往化丹楼,他先前奏明了玉帝,故双方有的合作的计划,化丹楼的神官收下了箱子,随即让陆曜看了楼里新研制的火铳,再与他试了,果真攻击距离和伤害都超出寻常武器远甚,陆曜对此赞不绝口,问此物可否批量生产。

化丹楼的元直神君思索一番,只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真君手里的那一支,是我们试过炸膛几率最低的……”

说到这里陆曜已经明了,即双手将火铳放回元直手上,道:“既然如此,那可以等等再考虑量产的事。”

说完了公事,元直又偷偷告诉陆曜,先前他问的残识阵的事情又有了些新的发现,即拉着他到了化丹楼后方。

“这儿是神官们做实验之处,有些乱,还望真君见谅。”元直说,陆曜道:“无妨,人忙起来就是什么都不顾的,东西若收拾了反而难找……”

陆曜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内密密麻麻的菌子吓了一跳,只见屋里搭了数个培养槽,里面养着各色的菌子,有的还在暗中隐隐发出幽光。

元直就知道陆曜会是这个反应,解释说:“让真君见笑了,现在他们在倒腾些说是能养身的菌子,说是能让楼里赚点,却不知哪种更好,故在这儿养了一堆,真君当心些,有的色素可能会蹭到衣衫上。”

陆曜提起衣摆跟着元直穿越了菌子丛进到里间,元直从成堆的文件里抽出了一叠递与他,向他讲解:“师父与我去残识阵那里看过,中间不是嵌了个会发光的石头吗,然后师父回来说可能是这个,就很多年前一位姓马的元君和她丈夫发现的,说是能源源不断的往外产生电离辐射,以此为残识阵供能,可惜那对夫妇死的早,这也赚不了什么钱,之后也没人再研究,能找到的资料也就是这些。”

陆曜谢过了元直:“有劳神君了,也劳阁下带我谢过尊师,关于残识阵,能找到一些都是好的,我记得天庭拨给贵楼的银两不多,趋利本是人之常情,若能多赚些钱来维持楼中的事务也好。”

却说颜韶阳那边,这几天的功夫她已经把勾结县衙,派人多次对祁家进行骚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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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对祁家兄弟排挤殴打,让衙役到祁家砍人放火等事的证据收集齐了,上报了潜州巡按,捉拿一干人等押到了潜州天牢审问,只是还有一件事未能解决,那便是喻乐康当日到底轻薄祁绫芸。

根据喻家在当地的势力来看,像祁家这样的普通百姓向来是不敢招惹的,而且当日祁绫芸是第一次与喻乐康见面,两人素来无仇怨,喻乐康在当地小有才名,平日里人见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祁绫芸本身也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除却偶尔帮家里送货,一般都不去别处,别人口中说她放浪,细问原因也只是她“爱着红石榴裙”、“见清俊男子来了多看两眼”。

一日,颜韶阳又一次提审喻乐康,问他:“有守卫说,你昨夜在牢里和他人对口供,说‘就算死,也不能认我摸过那个贱人,就咬死了说她诬告,我不信天庭敢判她赢’是怎么一回事?”

颜韶阳近来反复多次讯问过喻乐康以及一干人等,他们对于喻乐康是否曾猥亵过祁绫芸都是满口否认,都是说的祁绫芸突然发疯,只因为喻乐康说了她几句就蓄意报复喻乐康,颜韶阳针对当天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反复盘问,眼见着好几个人的回忆出了不同,正要今日趁热打铁,却听到守卫说,昨夜听见喻乐康和那些在场的小厮以及何兴业谈话,他们对了口供,喻乐康对剩余的人说,现在不管其他的事有没有证据,这件事他们绝对没有,就算死,也不能认我摸过那个贱人,就咬死了说她诬告,我做的都是她逼的,我不信天庭敢判她赢。

“哟,好歹是天庭的神官,怎么还偷听人讲话啊?”喻乐康懒洋洋地说,“而且私下说的话不能成为口供吧,你如何证明我说过呢?”

“天牢又不是封死的,你们的话自己传出来,算不得偷听,那个看守可作为你们串供的证人。”颜韶阳心中已经在责怪这潜州天牢的看守,不能将同一案的嫌疑人关在一处谨防串供这样简单的道理他们怎么就不懂,如此一来自己几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上神啊,我问你,就算我说过这个话,又能怎样呢?我只说了‘那个贱人’,你以为是谁呢?做审判的最重要的是公正,你可不要瞎猜啊,”喻乐康忽然露出猥琐的笑容,“上神你是不是偏袒祁绫芸啊,是你那个上司看上了她,特意要你帮她来害我啊?”

颜韶阳大怒:“你休要胡说,前几日问你,你就知晓祁绫芸已死,刻意满口妄言,如今又在这里装糊涂做什么?”

“哦好像是,先前是有人告诉我祁绫芸死了,还被切碎了泡了几天呢,那你上司是看她的尸体看上的她吗?口味好重啊……”喻乐康见颜韶阳是个年轻女子,存心了要恶心她,本想激她动手打人,再让人神官打人做些文章,想办法把她弄走,好在颜韶阳盛怒之下还记得天条,以辱骂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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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名叫人拉他下去打板子。

颜韶阳冷静下来,心想这喻乐康倒不像是那些人说的知书达理的老实人,她先是吩咐了在场的仙吏,勿要将这厮的浑话传出去,一怕真君生气,二怕惹人口舌,随后发觉事情不对劲,祁绫芸的事她只是和潜州巡按和潜州驻此地的真武殿神官说过,而且并未细说,她前几天在大衡县到处和人交谈都没有人知晓,如果说祁绫芸已死的事情是不慎传出来的,那喻乐康还知道此案是“上司”委派,而且还是“上司”验的尸,这就很有问题了,莫非是自己人里有内鬼。

就这样想着,颜韶阳本想派天兵去天庭给弥生神君报个信,结果天兵才出去又回来,说是原本守门的人交接时忘了给钥匙,所以现在还没法出门。

颜韶阳心中无语,想着怎么头一回一个人出来办案就遇上这等子事,又问潜州的人在这天牢里办公的怎么办,天兵说也是出不去,她只能先带着人在天牢里巡逻,看看有没有可以出去的地方,随后果然天牢做的非常严密,一点出逃的机会都不给,她又去排查别的危险源。

弥生神君因为听说了陆曜派颜韶阳下潜州,记忆中潜州的神官都与地方的宗族势力勾结的紧,不大听上面的管教,便留了个心眼,让负责联络的仙吏按时来汇报,结果仙吏说今天的报信没等来,过去问时说是钥匙丢了,弥生便急匆匆地找了陆曜。

“启禀真君,真君先前派了个仙子下界到潜州查案,属下每日都能与其联络,只是今日就没有信儿了,去问只说是天牢的钥匙了,人被困在天牢里。”

“被困在天牢里?”陆曜有些惊讶,真武殿的神官被困天牢,说出去也实在不好听,而且弄丢钥匙也太过离谱了,“让她查的案子如何了?”

弥生将几张书信交与陆曜,陆曜看了,心想这篇幅虽短,难得逻辑清晰,把事情都讲明白了,不愧是这一批里得分最高者。

弥生见陆曜连连点头,便开口道:“恕属下多嘴,这几日属下听那些一块去潜州查案的天兵说,那里的人不大配合,时常险些将证据弄丢,本安排好了的审讯室又让人占用,对颜仙子也时常出言不逊,兴许欺她是年轻女子,说些……说些不中听的话,怕是需添个帮衬的。”

陆曜听弥生这样说,对那“不中听的话”猜出了七八分,道:“倒不是她的问题,应是潜州的人心野了,见她面生,又官职低微,才不放在眼里,换个和她同批的男子去也一样。”

“既然如此,属下斗胆请命,前往潜州一探。”审时度势是弥生最引以为傲的本领之一,先前武平真君是什么作风,他就顺着武平喜欢的样子来,如今改换了宣肃真君,他便就宣肃想的事事事留心,尤其这看似小事他都记住了办好了,方最能显得贴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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