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意外之后_澳洲的来信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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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意外之后(1 / 1)

回到旅馆后,桑恩穿过长长的走廊把格温达送回房间和她说了晚安,回到她们三人那个大房间后,桑恩、斯诺顿和e三个人把她们的床垫子排成一排铺到了地上。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情,她们之间需要互相好好安慰一番。

“他在他的脚下杀了两匹马。”

“恩恩,你还在工作吗?”

“是的,我想我还得工作一会儿。你知道,我现在有个想法就是我必须要教格温达一些德语,我刚刚在想一个德语的短语来表达你所见到事情。”

“恩恩,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谢谢你,斯诺。”

“晚安,亲爱的。”

“晚安。”

在黑夜里桑恩暗暗沉思这次旅行带来了太多的意外。格温达带着责备的语气解释自己不应该随心所欲而疏忽了对自己的责任。

“但是,桑恩小姐,我并非有意这样做想多留一个星期。”

“当然,亲爱的,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旅行。”桑恩因为责备格温达的粗心大意而感到有些后悔。

而对拿走信的事儿,格温达只字未提,而桑恩也没有多问。

“格温达,明天,我们一定要去给你的明信片买邮票。”格温达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她回答:

“好的,桑恩小姐,我至少写了十二封明信片,还有三封信。”

“包括给你爸爸写的吗?亲爱的?”

“是的,有六页呢!”

“好孩子。”

也许e错了。桑恩不安地发觉她写给格温达那封信并不在她之前所放的那个地方。

桑恩总是最后一个入睡的,她会想一些其他事情。格温达的月经初潮悄然而至。这是她年轻的标志,也是她身体运行的轨迹。桑恩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过去了这样的时期。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有点儿微微的心痛,也许不止有点儿。她精疲力竭,却毫无睡意,她努力克服这种失眠。她知道她现在的一样子愚蠢可笑。这次非同寻常的旅行把她拖向了沮丧的谷底。e又有了新的困哪,连着两个早晨,桑恩要用托盘端着两个装满热水的搪瓷罐子送到e的跟前。桑恩十分反感在公共场合做这件事。她内心多么渴望能不做这件事。过几天,她们准备去伦敦。桑恩觉得自己不能把格温达一个人送回松树的高度。也许e的情绪会缓和些,到时候,她们可以一起去英国。

桑恩的脑力里又出现了那三位女教师,等桑恩一行人一回学校,正好赶上新学期开学,这三位年轻女教师就不得不离开。一开学就让她们走人,也许这个做法很不仁慈,可是桑恩别无他法。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单调地闪过,这样考虑的方式能够促进睡眠。突然,桑恩茅塞顿开。她们三个从格林津回来的时候,如果当时正好格温达出去散步还迷了路,当时她并不在桑恩的房间。桑恩去格温达的房间敲门的时候,斯诺顿正在上卫生间,e是唯一一个也是第一个直接回她们房间里的人。

桑恩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熟睡中e的胸部,然后轻轻地把e的身子翻过去,果真在她的睡衣里找到了自己给格温达写的信。这封信谨小慎微地叠藏在最为可靠而保守的地方。桑恩大吃一惊,其实她早该想到,这封信时被e拿走的。可能正是为了把这封信藏的更为隐秘,桑恩睡前看到e在她的睡衣里套了好几件内衣。

“亲爱的,恩恩,你可以躺下来睡觉了吗?”

“抱歉,抱歉,斯诺。”

“没关系的,恩恩,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还在工作?”

“不完全是工作,也没什么,那,晚安了。亲爱的。”

“晚安,恩恩。”

桑恩依旧辗转反侧、夜不成寐。格温达的生理期,这几个词听着多美啊,还那么有诗意,而月经这个词,听着就是工薪阶层用的词。格温达的生理期规律性这么强,而量也很大,这说明了她天生的这种独立性。有那么一瞬间,桑恩希望格温达怀孕了,而且被那个男人抛弃了,这样桑恩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带走格温达,然后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皮博迪从车站回家的路上顺道进了一家当地的公共图书馆,然后向图书管理员要了一本关于瓦格纳的书。她把小说家的信又温习了一遍。对信中所提到的瓦格纳这个人,包括他的生平和他的音乐,皮博迪一概不知。

“尼贝龙根的指环”,皮博迪读道,“是一位富有创造的作家所作的最杰出的最浩大的作品。这部作品是独幕四场歌剧,绝对的丰功伟绩。这样的成就超越了平凡人的精力,想象力和普通男人的眼界。”皮博迪看到书上写得都是一些外国名字。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给给妈妈盖上改善伙食,做点排骨。她努力跳过这些名字,继续读。“悲剧和悲剧之前是环环相扣的,而这所有的悲剧都只从属与世界悲剧,相比之下,其它所谓的悲剧也称不上是悲剧了。”皮博迪实在理解不了这书上写的内容,于是无奈的归还了。

注释:《尼贝龙根的指环》,独幕四场歌剧,瓦格纳作词并谱曲,先由北欧神话韵文诗,改写成散文,1848年再编为诗剧《齐格弗里德之死》。1857年,后改编为歌剧,从新谱写,长久琢磨,从最早的草稿到四部歌剧全部完成,共耗时四分之一个世纪以上。这是一项浩大无比的工作,它费尽了瓦格纳一生的心血,是瓦格纳由点点滴滴堆积成功的伟大巨作。

“里面有太多的人名了,”皮博迪说,“这让我太困惑了,下次再来读吧。”她对图书管理员这样说完然后心急火燎地回了家。“悲剧和悲剧之前是环环相扣的,”在某种原因上,这句话让她回想起了桑恩和e。

小说家近来又给皮博迪写了回信,信的结尾又提到了另一位作曲家,皮博迪依旧完全不了解。

小说家信中写着:我在想,你是否熟识一位叫布拉姆斯的德国安魂曲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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