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长缨在手(2)_铁血中魂录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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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长缨在手(2)(1 / 1)

只见里间门帘不落,一个黑黝黝的僧人,赤脚而出:“阿弥陀佛,女施主,老僧在此,休要多做无畏之争,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说罢,双目微闭,双掌合十,罗晟楠就觉左右各有一股巨力向自己挤压过来。她要待强运一口真气,但毕竟修为时间尚短,竟是提不起气来,眼见不支。

突地,一股刀劲劈面而来:“大师,诺大年纪却为老不尊,来欺压我师妹,也不怕为天下人耻笑么?”

老僧两道白眉向上一挑,双掌平平推出,才接下这记刀风:“掌刀,你是鬼门龙王门下?”

郑天哈哈大笑:“大师猜错了,我与公良方从未谋面,见了面,只怕还有一场争斗。”

这老僧是“勾魂拘魄”在天竺所拜师门的师叔辈,法名弥达,虽入佛门,但为人阴毒,名利之心极重,习得天竺佛门护法神功“锯陀举天式”,已练到七重。他师兄弥生收陆天左、陆天右本是看在公良方的推荐,想借这个机会入花花中原而已,是以,传授这两兄弟后,也就和公良方兄弟相称,此次公良方受南诏国师,也就把这弥生、弥达师兄弟请了过来,但又怕他们夺了自己所受宠信,只得安排守护自己后方。这次带播州余孽游街示众,公良方怕出意外,就请弥达大师带弟子随行押运。

弥达率弟子先进了寨子,躲在酒楼居高临下,囚车都在他眼前,正在高兴,却碰上白万里等人在这里抱怨,陆天左、陆天右一怒之下出去交手,才又和罗晟楠斗剑。陆天右知道弥达一直想找个好出身,这才故意大声给罗晟楠扣了顶播州余孽的帽子,引得弥达抢先出手,要抓罗晟楠。

这时弥达见郑天一记掌刀稳、准、狠辣,平生也只有在公良方处见过,但又听说这汉子与公良方不识,心下生疑,又见八名亲传弟子也从里间走出,使个眼色:“你们去拿下播州余孽”八人点头称是,俩俩一组,分向公良续、苗善、苗妙、罗晟楠四人扑去,这八人都是弥达亲传,更兼数十年勤修苦练,比之陆天左、陆天右的杂而不纯,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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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续挺身而起,大喝一声,似晴空霹雳,左掌右拳分袭二人,竟是瞬间抢的先机,数招间已一记掌刀将一名僧人毙命,另一人心下稍慌,微一疏神,公良续右拳已到,正是郑天所授“乾拳”劲道,只打的口喷鲜血,眼见也是不活了;扑向苗善的两个僧人,尚未近身,竟是双双翻身跌倒,面色乌青,手脚发黑,七窍流血。苗妙与两个僧人交手,数招后两人收起先前轻视之心,眼见这个气喘吁吁的老妪,自己两兄弟竟讨不到丝毫便宜。只有与罗晟楠缠斗的两人,大占上风,公良续大踏步向前,一把抓向其中一个肩头,硬生生分过一个对手。苗善缓缓道:“罗姑娘,你本身所学为天下至功,所欠缺只是时日尚短,临敌经验尚浅而已,这和尚到正是你练手的好时机,大胆出招便是。”罗晟楠心下惧意渐退,长剑抖动,直斗了个旗鼓相当。

弥达眼见八名弟子仆一交手就四人丧命,心头大怒,踏上一步:“让开”一掌划半个弧形当头拍下,郑天不闪不避,足下不丁不八,左手“飞挂手”外翻拨出,反手变为“捉云手”拿向弥达肩井穴,右拳一拳“乾拳”中路直进,弥达“黄龙转身”避开,仍被拳风带的身子微微一滞,心下一惊,此人拳劲刚猛只怕举世无双,展开“锯陀举天式”,和郑天斗在一起,数招后,顿觉对手左手指、掌、刀、爪;极尽变化之能,正手一路拳式,但拳劲刚柔变化万端,或刚猛无匹、或阴柔至极、或刚柔并济、或柔中带刚、或刚中蓄柔;往往一拳打来含数种劲道,无法应对。自己苦修数十载的护法神功“锯陀举天式”虽已练至七重,但在对手面前竟自保尚且吃力。他哪里知道,天竺武学虽强,但他也不过修习未满,怎比的上中华峨眉这由伏羲式先天八卦化来的“乾坤八拳”精妙,更何况郑天少时习文,后经变故勤学武艺,以文修武,本就事半功倍,再经由恶龙之战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此刻和弥达交手自是绰绰有余了。

此时,和苗妙、公良续交手的三个僧人也已被打倒,只剩一个罗晟楠还在激战,公良续、苗善在旁不断出声指点,陆天左、陆天右却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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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弥达心下焦躁,招式稍露破绽,郑天一式“伏虎腾翔”一掌打在弥达后心,只用了三成劲力,把弥达诺大的身子由窗口直接拍了出去。

街上,南昭军正压着囚车示众,不想楼上突然掉下一个诺大的和尚,登时大乱。

弥达身子着地,一个“就地十八滚”,就势滚开,翻身欲待逃走,不想,身子放蹲起,就觉头晕目眩,“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虽郑天未用全力,他又卸了大部分力道,但体内被郑天“天罡真气”所充斥,筋脉震荡,也是受伤颇重。他强忍一口气,跃起发足疾奔。

郑天本想拿下弥达,不想他竟如此狡猾,借自己一掌之势逃了,又怕囚车中人受害。当下,跃下酒楼,几掌将囚车劈开,救出车中几人,待罗晟楠等人冲到街道,四下苗兵竟是围了上来。苗善叹口气:“走吧,少伤性命。”毕竟他数十年为苗疆之主,于心里还是顾念故情的,不想伤及苗人性命。郑天顺手提起酒楼旁的巨木,向外冲杀,几人紧紧跟随,一路冲杀了一条血路,逃出寨子,到了一处林中,百万里几人在后跟随也已累的“呼呼”直喘,这时疾跑了几步追到白汀兰身后,双目中泪光闪动:“姑娘,你可是兰儿?”

白汀兰回过身:“爹,是兰儿。”也是哭出了声。父女抱头痛哭之时,张文渊等人也是赶了上来,盯着苗善、公良续:“两位老人家,小老儿没做梦么?如果我没认错,恕个罪说,您们可是苗老主人和公良老爷子?”

“文渊,一别四十载,物是人非,我自己都不识的自己了,难为你还识得我。”

张文渊翻身拜倒:“老主人样貌虽变,但您刚才在酒楼出手的功夫,小老儿梦里却是天天魂牵梦绕,故而识得。”回头对百万里道:“贤侄,这就是你方才还在念叨的苗老主人呀,快来拜见。”

百万里心中惊异莫名,急忙也是过来拜见苗善。众人放要叙述别情,就听见林外路上喊声渐进,显见有追兵来了。白汀兰更是突地叫到:“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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