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毒气你想要毒死我吗?(一更+二更)……_拯救美强惨男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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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毒气你想要毒死我吗?(一更+二更)……(1 / 2)

那盒膏『药』的『药』『性』极猛,且发挥作用的速度不比真的万愈膏慢,方才几乎是在燕丰敷用的瞬间,『药』效便开始发挥作用了。

不过『药』宗堂研究出来的催/情『药』,岂是市面上那些普普通通的催/情『药』可比的?市面上那些催/情『药』多是用于在床笫/之欢上助兴,而『药』宗堂研究出来的那盒膏『药』多是用于单方面凌虐的时候。

因此,除了『药』『性』极猛外,那盒膏『药』还有一作用,那便是和万愈膏一样止血、治伤。

毕竟在那方面的事上,怎么可能不出血呢?

到这里,燕丰心里顿时多出几分报复的快感。

不管芈陆是否信的说辞,只要芈陆拿走了那盒膏『药』,那么总有一日能用得上。

不管芈陆把那盒膏『药』用在何处,只要用了,那么得到的结果肯定是芈陆不愿得到的。

呵!

一筑基期的人,居然有脸坐到们『药』宗堂的宗主位置上,不嫌屁股下的椅子咯得慌。

没了斛律偃,那所为的新宗主什么不是。

燕丰咬紧牙,很快尝到了口腔里蔓延的血腥味。

不敢耽搁,忙不迭百锦囊里拿出粒解『药』塞进嘴里,随即闭眼打坐。

服用的解『药』非那盒膏『药』的解『药』,只能帮助延缓『药』效,给予充足的时间运功将『药』效排出去罢了。

其中的过程无疑是煎熬的。

不一会,燕丰已是满面『潮』红,整人湿得像是刚被人水里捞出来。

但不后悔这么做。

新宗主啊新宗主,我为了让信我的话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可要好好利用那盒膏『药』才行啊。

燕丰如此完,心里隐隐多出几分期待。

-

另一处。

芈陆已经在斛律偃的床边坐了好一会了,看斛律偃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索『性』就在斛律偃的床边打坐修炼。

一下午一晃而过。

等芈陆睁开眼时,窗外的天『色』早在不知不觉中临近黄昏。

『药』宗堂所设的结界完全掩盖了外头的天气,芈陆不知外头是否还在下着鹅『毛』大雪,只能看见结界里面虚幻出来的春日暖阳。

算了算日子,竟然快到年了。

没到出来了这么久。

无论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这都是芈陆头一次在家外的地方过年,是头一次和家人外的人过年。

前的就是病秧子,即便下了床,不会去到离床很远的地方,乃至有些时候,爹娘还会安排一医修寸步不离地跟着。

现在来,那样的日子似乎已经被挤到脑海深处了,不特意回的话,一时半会还真不起来。

只是现在起来了,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都是剧情需要罢了。

甚至不再回到那被作者构建出来的虚假的家。

的父母、朋友及所有认识的人都是虚构的人物,而们的人生、选择、一言一行在世界构成之初就明明地被作者设定好了,每次到这些,就有一片无边的落寞淹没了。

芈陆走出屋子,便瞧见一年轻姑娘拿着笤帚在打扫院落。

余光中瞥到芈陆的身影,那年轻姑娘冷不丁地吓得一哆嗦。缓过神来后,赶紧颔首问好:“宗主好。”

芈陆问:“燕丰呢?”

姑娘神情紧绷地回忆了一下,然后小声回答:“不知燕丰师兄去哪了,我貌似有一下午都没瞧着了。”

芈陆嗯了一声。

姑娘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宗主,要我去把燕丰师兄喊来吗?”

“不用了,随去吧。”芈陆摆了摆手,就是出于习惯地问问,不是真有事要找燕丰。

察觉到芈陆没有离开的意思,姑娘紧绷的神情始终没有放松过,连打扫院落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僵硬。

显然这姑娘怕极了芈陆。

芈陆仔细观察着姑娘的反应,忽然有些恍惚。

不知是不是在书里呆久了的缘故,如今看谁都觉得不真实,可看的时间长了,又觉得对方其实是真真、有血有肉的人。

至少这姑娘对又惧又怕的模样远没有游戏里只会走剧情的npc那么僵硬且不自然。

抬头看了眼天『色』,问:“外头还在下雪吗?”

“回宗主,还在下很大的雪。”姑娘收起笤帚,战战兢兢地说,“依照往的经验,这雪怕是要下到年后才会停。”

芈陆沉默了许久,转身往回走。

没有去斛律偃的那间屋子,而是径直回了自己休息的屋子。

-

燕丰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药』效身体里排出去了将近一半。

跌跌撞撞地回到屋里,满头大汗地躺上床,直到外头的天『色』彻底暗下去,睡得昏昏沉沉的不得不咬牙床上爬起来。

有意换了一身黑衣,悄悄来到斛律偃屋后的竹林中,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里了。

入夜后的『药』宗堂安静得听不见一点人声,其余人干完活后就纷纷躲进了各自的屋里,生怕出来晃悠不小心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丢了『性』命。

只有燕丰还在轻手轻脚地往前走。

可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的心尖上,落不稳,好似随时都能摔下去。

艰涩地咽了口唾沫,捏着烟筒的手心慢慢浸出一层冷汗,至于烟筒的表面『摸』上去又滑又腻。

这烟筒的外表形似『毛』笔,却比『毛』笔细短,能够轻易隐藏于衣袖之间,而里面装着自制的毒烟。

毒烟无『色』无味,只要散入空气中,便会对方圆一里内的活物造成影响。

这么一筒毒烟,用来对付一斛律偃足。

燕丰来到斛律偃所在的屋檐下,绕到窗台外面,往指尖上沾了些唾沫,在窗纸上戳出一小小的洞。

这种时候,难免起和斛律偃过去处的点滴。

很小便认识斛律偃了,还记得爹刚死,家里只剩和娘依为命,可娘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藏下了那对来路不明且被人追捕的孤寡母。

斛律偃的娘是年轻又美貌的女子,似乎身子有损,干不得太重的活,但凭着一张美丽的脸,她找到了一份在米庄后院打扫的差事。

那份差事的月钱不多,好在能勉强养活们母子。

只是好景不长,米庄那『色』眯眯的老板看上了斛律偃的娘,变着法地对斛律偃的娘动手动脚,甚至有次险些在后院角落强要了她。

那件事被米庄的老板娘撞破,老板娘当场大发雷霆,命人将斛律偃的娘赶了出去。

自那之后,好运再没有眷顾过们母子。

斛律偃的娘找过各种各样的差事,洗衣、做饭、干杂活等等,却又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被打骂驱赶。

她美丽的脸似乎成为她身上最大的污点,随着时间的流逝,污点越积越多,直到最后,她整人里到外都黑了。

她去了醉城最大且最有背景的那家『妓』/院,一跃成为『妓』/院里的头牌,只要有人给出足够多的钱,便能和她共度一夜春/宵。

是那时起,她『性』情大变,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斛律偃的『性』格活泼开朗慢慢走向沉默寡言,日渐消瘦,可身上遍布的淤青始终没有消散过。

那些年里,燕丰是斛律偃唯一的朋友,带着斛律偃为填饱肚子而做过许多偷鸡『摸』狗的事。

后来,发现了斛律偃身体上的秘密。

起因是斛律偃在娘接客时躲在柜子里被客人发现了,还得罪了客人。

那客人是本地有权有势的官老爷,憋了满肚子的火气,全部发泄了在了斛律偃的娘身上。

等得到消息的斛律偃和燕丰匆匆赶回去时,斛律偃的娘已经被那客人用鞭子抽得半死不活,『妓』/院老板为她活不成了,不舍得在她身上浪费珍贵的丹『药』,便让小厮拿来被褥把她裹起来准备找地方埋了。

斛律偃冲上去,赶跑了小厮,随后当着燕丰的面用牙咬破手腕上的皮肤,将血喂入娘嘴里。

再后来,那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且奄奄一息的娘竟然好转了,甚至只用天的功夫便养好了身上的伤。

这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当斛律偃娘肚子里出来的那一刻起,要经历的所有事就被上天安排得明明。

要怪就怪自己吧,天下那么多姓,偏偏姓了斛律。

可怪娘,明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体质,明知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却还是把斛律偃生了下来。

反不怪燕丰。

就算没有,还有张丰李丰王丰。

所有法都发生在刹那间,等燕丰收敛了思绪,已经将烟筒的一头放入窗纸上的小洞中。

永别了,斛律偃。

在心里说。

感谢在年过后的今天还留我一条『性』命,但今日之事,可别怪我,或许早该死在多年前被人追捕的那夜晚。

不。

或许最初就不该出生于这世上。

燕丰在冰凉的夜风中深吸口气,要打开烟筒的盖子,却冷不丁听见一阵咳嗽声。

那阵咳嗽声离得极近,吓得猛地一哆嗦,手上的烟筒没拿稳。

啪嗒一声。

烟筒落到了脚边。

到底稳不住气,内心的慌张全部写在了脸上,还没来得及弯腰捡起烟筒,就看见一影另一边的屋檐下转弯走了过来。

是穿着衣的芈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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