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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兮兮的地摊!
或许是、、、、、、。
或许是焦敏吧!
没有他,也不会认识焦敏,不认识焦敏,估计还是形单影孤,我忽然记起去年写的那首诗:
《情殇.中秋》
明月别枝寒舍中,
午夜梦回七棵松。
倚天长叹世事,
杜康徒劳无功。
酒酣孤自怜,
中年!
白发!
老翁!
满目残花败柳,
一江春水向东。
留得傲骨在,
从此两袖空。
情归何处去,
古道!
瘦马!
西风!
那首诗算是对前面一段情史的悼念吧,抑或是缅怀。
诀别桑桑,从此焦敏走进我的生活,从此大不一样——
家,就有个家的模样,屋子里一尘不染,所有物件永远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烟火气息里生活着,踏实。
不过焦敏的这个习惯着实让我琢磨不透,一个农村出来的女人,洁癖,居然到了极致:不刷牙不能亲吻,不洗澡不能啪啪,啪啪完不洗个澡,不让睡觉,毛巾抹布,挂在卫生间厨房,四个角必须工工整整,任何东西放在桌上柜子上茶几上,要么与其平行,要么与其垂直、、、、、、。
更要命的是:分房分床睡。
她的睡觉习惯与常人不同,上床盖上被子,四个角一搂,人便裹成一木乃伊状,早上起来看时,与睡前无两样,似乎整宿她纹丝未动。
什么样的女人?
才能睡成这般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