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喘着粗重的气息,倔强的看着吕究易。
吕究易和苻郴是好友,私底下两人以字相称,而非尊称就可见其关系之好。
所以,允也嫆明白吕究易现在的态度就是苻郴的态度。
苻郴厌恶她了。
“我去找三夫人。”允也嫆喊都喊不住的跑出卞府。
刚出卞府,允爹爹和允大哥就骑着马出现在卞府附近。
“嫆嫆?”
允也嫆抬头望去,这一刻,眼泪再也止不住。
“爹爹,大哥!”
允爹爹和允大哥翻身下马来,跑到允也嫆身边一顿安慰。
允也嫆哭的哽咽,“爹爹,大哥,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被讨厌了?”
“没有人讨厌嫆嫆,咱们都喜欢着你呢。”允爹爹忙劝。
允也嫆悲痛欲绝的泣了一声,“爹爹,有……苻郴他不见我,我不嫁人,我没办法了,只能找他,他明明说过无论什么事都会帮我解决好的,他骗我。”
允爹爹心疼的将允也嫆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嫆嫆,别怕,他不帮,咱们家就自己解决此事,爹爹此次绝不会在忍,再让你受委屈了。”
当初允爹爹迫于孝道和允也嫆的劝说,忍了一次,让允也嫆去闫隆,这一次,就是抛家舍业,丢掉性命他也不忍了。
……
允爹爹和允大哥来西川是住在允三哥的地方,三哥自从被调离官署,就不知去向。
他是军人,军职大于天,允家人不怪他这时候不在,可允爹爹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免担心起允三哥来。
允也嫆要睡不睡的在屋子里待了一夜,天蒙蒙亮时,她听到外头的梆子声,便睁开眼睛,自行梳洗后,脚步虚浮的离开了住处。
现在天还未亮全,又下着蒙蒙的雨,空气透着湿冷,路上并无什么行人,允也嫆惶然的往城门方向走。
她现在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但是心中是还记得自己要去找三夫人问清楚所有的事。
她还记得天蒙蒙亮的时候,城门就会开了。
城门近在咫尺。
允也嫆却被扣在了城墙根下。
“你是哪里人,衣裙上为何有血?”
允也嫆后知后觉的低头看自己的裙摆,果然有大片的红痕。
她认真想,努力想,终于想起来这血迹是怎么来的了。
“我路过了一个杀猪铺,他们杀猪时溅到我身上的。”
“你这穿着,是屠夫家里出来的人穿的起的么?我看你是犯了什么命案了吧!”
允家不差钱,允也嫆又是刚从南部回来,南部并不苛待她,是以她的衣服布料都是上好的缎子,少说得一两银子才买的到一件成衣。
这样的衣服,屠夫家里自然穿不起,但是她就是迷迷瞪瞪的经过了一个杀猪铺,然后被他们泼了一身血水。
“我没杀人,放开我,我要出城去。”允也嫆挣扎。
“好家伙,这是要逃跑啊。先把她带回大牢去,查清楚了再说其它。”正义感十足但用错了地方,误判了案情的守城差吏恶狠狠道。
“我不去大牢,我要出城。”允也嫆固执的扒着墙根。
“什么玩意,我劝你老实点,不然我们动武了。”守城差吏警告。
允也嫆不听,还在挣扎。
守城差吏抽出刀来,试图恐吓允也嫆。
允也嫆看着刀,愣了愣,但只一瞬她就继续挣扎,下意识摸向自己腰间,发现没带鞭子后,她还试图抢刀来做防御。
允也嫆是会拳脚功夫的,几个原本不打算动手的守城差吏严肃起来。
“我说,刺杀太子殿下的刺客还没抓到,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
“管她是不是,先把她抓住,就算不是,她也肯定有鬼。”
守城差吏还是不信允也嫆身上的血痕是猪肉铺弄到她身上的。
守城差吏将允也嫆围成一团,允也嫆默然看着这个圈子,与之打斗起来。
现在城门边还没什么人,所以一时间兵器碰撞声,肉体攀搏声清晰入耳。
突然,一声闷哼从允也嫆口中传出。
允也嫆讷讷看着插进自己腹部的剑,那剑刺进允也嫆身体里后,又被快速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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