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能保护得了她啊……
不管是曾经身为主人的武器,还是如今作为一名战士……都太大意轻敌了……
死在审神者与她们的部下手中,还有可能成为一名付丧神,那被检非违使当做害虫一般消灭呢
恐怕只配沦为笑柄罢。
如今等待的,是地狱吧不可能与故主重逢,更不可能再见她一面了……
蔚蓝的光辉,如天堂般包围着草地上小小的枪刃,交错辉映,一缕缕,仿佛织梭般塑造着它的其余部分。那敌枪银丝千丈的剪影,正凭借着复原的本体缓缓浮现在空气中——有如淬火后的重生。
映入眼帘的,是少女含泪的猫瞳。
“我这是……与你在彼岸重逢了吗……”敌枪喃喃。她破涕为笑,用打粉锤轻轻敲了一下他:“别闹,我偷偷给你戴了守护符啊。”
她晃了晃手中挂着的蓝色方形小布袋。里面蕴含的神力已经散去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没想到当初费心阻止她去捡拾的小玩意,居然救了自己一命。
“都怪你,这可是我唯一的保命符哟。”她俏皮地凑上来,柔软的双唇深深地印在他嘴角,微微带着肉刺的舌尖像小勺一般灵活地撬开那一口虎牙,忘情地吮吸着他的滋味。
“唔——!”被她浑圆的胸脯一压,敌枪的暗伤又发作了。唉,毕竟只是最普通的护符,虽然重塑了他的身躯,却没能治好那场鏖战落下的一身伤痛。
槐痕松开他,坏笑着舔了舔上唇,一双小手往他腰里一伸,摸着皮带就把裘裤和钢甲给褪了下来,“嗤啦”又把胸盔一掀。顽皮的西风吹过,冷得他缩成一团。
“羞什么,都多大人儿了,乖乖让我给你手入呀。”她一边笑一边拽着他不知该往胸口还是下肢捂的双手,“哗哗”两声又把护腿给扒干净了。
趁他忙着保护身前的贞操,她像只好容易抓到老鼠却舍不得吃下的猫儿般,扭腰绕到了他背后,把尾骨一抬——“吱呀!”长在尾巴上的夜刀神发出了小动物受惊一样可爱的叫声。
“你——你在做什么!”感觉尾骨下方的菊xue被她饱含恶意地捅了一下,从没被这么欺负过的敌枪声音困惑又带着一丝迷情般的颤抖。她“咯咯咯”一连串银铃般的笑涟羞得即使脸上没什么血色的他也开始面红耳赤了起来。
“你呀——没想到这方面的经验还不如胁差!”就算隔壁璃儿家的近侍青江长期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也比他懂多了好吗!
说着她舔了舔手,假意称要替他上油,抬起他挺括结实的tunbu,摁住他隐秘的houting划着圈揉捻,感受到那紧致的菊褶在她的调戏下一张一合。待到用于润滑的油沫慢慢地自外而内浸了进去,便咕滋一声把指尖整个捅了进去,疼得他直抽冷气,骨尾一扫,瞬间把她甩飞了出去。
闹腾了半晌,看敌枪快喘得不行了,疯过头的槐痕才收了手,同当初第一次坦诚相待一样,打来了清水,小心洗净他一身的刀伤,一点点清理创口,然后拿过他作为本体的枪尖,同样擦净刃锋上的斑斑锈痕与血沫,用蘸着粉的小锤用心锻打,再抹平颗粒、涂上护油。
“出来得太匆忙,没带什么玉钢,大概也只能做到止血了。”她耸肩,“我们必须回——”
“这点小伤,休养些钟头就好。”他沉闷地打断了她。
她哂笑。这话也不知道自家付丧神们变着花样逞强了多少次,最后还不是得一升升玉钢一桶桶冷却材地好生伺候着。就算溯行军的体质与付丧神略有区别,没个三四天工夫也甭想下地。
“手伝札也没带……这样,先揩油吧。”她拿拭纸沾了些御刀油,凑近了他胸口,一点一点顺着中心画着圈涂抹着。
“你那是什么表情”察觉被拐来的审神者一脸微妙,敌枪不悦地向后缩了缩肩膀。
她硬往前凑,哈了一口气,继续把手摁在他紧实敦厚的胸膛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边轻笑:“收回前言,我看比你纯洁的也就剩大太刀了,教了你这么久,居然还是什么都不懂。”柳眉一扬,“原本以为,当初对我上来就又亲又抱,怎么说也是动情了呢。我没当场刀解你算你走运。”
“抱是因为怕你跑了。”他闷哼。再这么被调戏下去,真的要生气了!当初那个害羞怕生,即时交合时也千娇百媚的小猫跑哪里去了这分明是下山的母虎啊!
“嘁,那亲呢”“我怎么知道,当时只是想凑近一点看你——”“省省吧,舌头都进来了。那味儿大的简直特么跟吞锈刀片一样酸爽。”“我——”
“胸太大,涂完就没油啦!”槐痕适时地住口,大力拍了拍油乎乎的手心,坐到他盘起的腿窝,微吊的猫瞳狡黠地向上瞅着,见他十分不自在,忍不住抬手朝他脸上抹了一把,在那苍白铁青的颧骨上留下了五条黑乎乎的巴掌印。这下连站在一旁看戏的骷髅马都忍不住“吁吁”蹬着蹄子狂笑起来。恼得敌枪抓起她两只手提着就照她脑门上拍。听她一顿吱哇乱叫,差点以为又弄痛了这丫头,刚想道歉,就兀然觉得她蛮腰一软,水似的瘫在他怀里,放声大笑。
“呵……哈哈……哈哈哈!!”终于,他也跟着小坏丫头笑了。虽然震得伤口生疼,却是从未有过的舒心畅快。
由于他体力不佳,这回槐痕没有勾逗他像尘世男女般交合,只是让他平躺在地,温柔地用口腔吞吐着他被洗净的yanju。他惬意地将后脑枕在自己的双臂上,垂眸俯视着身下忙碌的人儿。只见她小小的掌心捧着那条快感的源泉,微阖着双眸舔吻,并且用手roucuo着下面的卵袋,让它慢慢挺立起来。
“唔……嗯……啊……”他难以遏止地挤出seyu浓厚的鼻音。不知为什么,相比能够在他面前纵情浪声的槐痕,自己反而持着某种强烈的自尊不敢释放快感,不想输给面前这个经验丰富的丫头。甚至赌气般想用在战场上锤炼出的毅力憋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阳关。
见他迟迟不肯释放,槐痕生气地眯起了本就细长的丹凤眼。直起身,一边一只手继续用指尖捋着他性器顶端的铃口,一边把另外一只手悄悄没入他的臀隙,用残存在瓶底的一点油渍按摩着houting。
“放松,放松。”她催眠般甜甜地安慰他,一点点令他适应手指的大小,然后向里面皱眉摸索着,估摸好范围后,趁他舒服地闭上了双目,偷偷把打粉棒从手入盒里拎出来,将柄端一点点塞进了xue道之间。
异物进入身体的痛楚惊醒了他,随着她模仿他yanju的抽动,木棒的顶端无情地撞击着他比人类男子更为坚韧的内壁,强烈刺激着粘膜,一直顶到内部某个硬质的敏感点,辐射状的快感一bobo自那羞耻的位置传来,刺激得他的骨爪皆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几番顶弄,浓稠的白色液体自下体前端喷薄而出,一阵一阵,失禁般的快感不知持续了多久,只洒得他腿间一片斑驳狼藉。
“哈……哈……”从来没体验过这种交欢方式的敌枪整个人都虚脱在她怀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微闭修长的双目,大口大口地chuanxi,任她平静地埋头替他清理着下身的精渍,伴着她温软香舌刺激出的余韵,头一次那阳刚的面庞泛起了春潮的涟漪。
“你……你敢……!”见她作势还要提起他的宝枪往后xue捅,他赶忙把她拽进怀里,拼力捏着她的虎口让她松手,然后用双臂配合尾巴上的夜刀神,整个把她像绑在柱子上一样牢牢锁住,冷笑:“拼这点儿力气,我还是有的。”
她吃吃笑了,甜蜜地用脑袋蹭他的下颌:“那么,保护我,一辈子保护我。”
“只要你够乖。”他不客气地提条件。被她狠狠掐了一下腰肌,然后疲倦地把他的胸膛当作枕头睡去了。
月凉星稀,乌鹊南飞。飒飒的叶声中,起伏着二人均匀的呼吸声。林外紫陌,恍惚有马蹄的鼓动踩过大地。
将耳朵贴在地皮上的敌枪猛然惊醒,晃了晃怀中熟睡的少女。
“嗯”槐痕揉着眼睛爬起来,掀开被她当被子盖的沉重铠甲,听他焦虑地问道:“你听,检非违使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