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了两个手下,他们安全逃离。
“你怎么回事?”黎靳夕拉着何年进船舱,略带担忧的问道。
“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大小姐不必担心。”
职责?果然只是职责,“担心?真是好笑,要不是你碍着我,我早一枪毙了他们。”
“大小姐,枪已备好。”一个手下进船舱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船开的很快,警察的船跟在后面在追,她站在机枪面前,毫不留情的对准那个打中何年的警察,一枪致命。接着又是一枪,直到何年出来制止他们,直到追着他们的那只船停了下来。
何年的胳膊已经被鲜血染红,血顺流而下,他乞求道:“不要杀人。”
“难道我要等着他们来杀我吗?”
“他们不会。”
可笑,连亲生父亲都可能,他们怎么不可能,何况,现在不能被抓到,只要没逮着正着,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无所谓道:“我不在乎。”
“我在乎。”何年的眼睛红肿,就那么看着她,他在乎,他不希望她手染鲜血,他害怕失去她。
她还是介意了他的在乎,别过头说道:“给沐年包扎。”
何年似是不愿罢休,一直站在她的面前,任由胳膊上的血往下流淌。
“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她皱着眉头。
他咽了一口气,转头离开,她有她的不得已,他无话可说。
“他们杀了我两个手下,我也只杀了两个。”她在解释,他停了下来,似乎心里有一些激动,“他们不告我,我也会想办法状告他们,我的手下,不能白死。”这后面的一句,把他打回原形,她还是收不了她的报复心。
可是,他却没听到她话语间的义气,没有看到她已经开始在乎。
黎靳夕顺利完成了拖延已久的货运,这场看似简单,却暗藏阴谋与计划的交易,她看似完胜,她总经理的位置也算是稳稳地坐妥当了。
可是,毕竟与警察动手了,死了两个警察就必定会惹上事情,只是她在行动之前已经坐好了完全的准备。
她报了旅游班,所有的证据还有她买通的人,只会指定她外出旅游,警察找不到任何控告她的证据。相反,被警察打死的两个保镖却已被警察误伤状告上了法庭。
两个英勇就义的警察,两个无辜死伤的保镖。
这一局,黎靳夕再次完胜,扫毒组被牵连,他们的头被停职一个月。
“阿年,那两个警察究竟是谁打死的?”空荡的走廊,只有他们二人。
何年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摊手,“当时那么乱,没功夫顾及,我可是保护大小姐的。”
沐威紧盯着他,何年也算是他一手,他善良正直,但坏坏的表情下,究竟藏着什么,他不清楚。
“我叫你观察大小姐,她有什么异样?”
没有异样任谁也不信,他只是说道:“这个问题,您可是问了好多遍了,不就是变得有些冷淡,处事很沉稳,不像涉世未深胆小怕事的大小姐。”
“果然是性情变了。”沐威叹了一口气,略有所思,“刘督察已经被停职,看来最近的货运又会增多。”
“大小姐精心策划,我并不知情。”何年沉默。
“这么多年来,我小看她了,她已经不是那个跟我诉说心事的小丫头了,这次她可是为各大公司开创了一条道路,很不简单。这个丫头,竟然能毫不费劲的对付警察。”
何年沉默,不再吭声。
“以后,她有什么行动,都向我汇报。不要让我后悔当初瞒着老爷让她生下乐乐。”沐威的视线盯着远方,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只有十七岁的黎靳晨与他当卧底的儿子相爱,他拆散不了,最后只有妥协,瞒着黎耀祥让他们在一起,可是黎靳晨的怀孕让一切陷入危机,黎靳晨哭着哀求他要留下孩子,后来就有了乐乐。
最后事情他们的恋情还是被黎耀祥知晓,任凭黎靳晨怎么恳求都没有回转的余地,就算她割腕自杀,黎耀祥都无动于衷,直到黎靳晨出了车祸,一切才变了,只是,幸好,黎耀祥不知道乐乐的存在。
何年也回道:“威叔放心,我身上的责任,我记得很清楚。”
、第十一章主动勾引
夜正浓,水晶宫殿般的大厅里,聚集着s市一大半的商要人物。人人都是盛装而来,三五成群高谈阔饮。黎靳夕站在光线寂寥的角落里,仔细地端详着在场的各位人物,然后,将目光锁定在赌王之子李道荣身上。
据何年调查,李道荣十三岁开始随父亲混迹赌场,黑白两道各持一通,甚至曾经将几个公司牢牢吃尽,惹过很多人命官司,最终都与他无关,年少有为,冷酷。
可现在她所看到的只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侧脸的线条深刻俊朗。话不多,谁和他说话,他就微笑着看着人家,认真的听,偶尔微微点头。看上去如此温文尔雅的美男子,实在不像是在赌场叱咤风云的人物。
她端起红酒慢慢地向他走近,却被何年拉住,“大小姐,我来了。”
还是那张带着贱笑的脸,只是打扮一番后,那张轮廓分明,俊朗潇洒的脸似是有了光彩,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一位男士,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何年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大小姐,被我迷住了吗?”
她收紧了眼神,果然,不论怎么改变,那个犯贱的心,是变不了的。若不是因为秦国清的一句话,害的她没有男伴,她也不至于找他,“收起你猥琐的笑容,不要浪费我砸在你身上的钱。”
何年点了点头,将胳膊半弯放在自己的腰间示意她挽上,她白了他一眼,继续朝何一鸣走去。然后,适时绊倒,撞在何一鸣的身上,酒杯里的红酒洒在他的身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歪嘴,一副分明故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