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荣只是低头浅笑,“没关系,我去处理一下。”他潇洒的转身,留下一个宽阔的背影。
“怎么?大小姐又开始寻觅新宠了?我这个旧爱还在一旁呢。”何年略带委屈地讽刺道。
她抚了抚脸庞的刘海,“我想我很快就要有男伴了,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先走。”
何年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受伤的表情,“我的心碎了一地。”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行为和你的装扮很不相符,我想,你真的不适合这里。”黎靳夕警告。
何年看若落寞地退后几步,“我去喝酒。”
甩开何年,她来到洗手间,站在男厕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黑色的低胸晚礼服,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腰间收紧,显得她的细腰灵活柔软。裙后及大腿处开了一个倒v的口子,很特别,很性感。从包包里掏出镜子,补妆,一切完美。
“黎大小姐,这里是男士卫生间。”李道荣刚好换装出来,原本黑色的西装换成了深蓝色,见黎靳夕奇怪的举动,不禁暗暗发笑。
“你换衣服了?”她皱了皱眉头,看来自己的打算已经被看穿了。
果不其然,李道荣带笑回道:“聚会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这种状况,所以早有准备,只是,知道我是李道荣还敢这样做的,只有你一个。”
她平静回答,“真是不明智的做法。”
李道荣笑了起来,那笑容像和沐的春风,“早就听闻黎大小姐芳名,只是以前从未露面,第一次见,还是在黎大小姐的订婚宴上,今日能得黎大小姐的青睐,三生有幸。”
“看来,我该矜持点,只是怕李先生因为秦家不敢搭讪。”
“对于红颜知己,我向来不问出处。”
整个谈话顿时轻松下来,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正如黎靳夕所言,在这个宴会上,她找到了新的男伴,而何年,似乎也没有落单。
李道荣将酒杯递给她,她的眼睛仍盯着角落里那两个身影,自然接过酒杯,视线并未离开。
“黎大小姐认识他们?”李道荣顺着她的眼神下去,然后问道。
“那是我带来的男伴,果然临时性的都不靠谱。”她半开玩笑。
“还有人敢做黎大小姐的男伴,很不错。”李道荣夸奖。
“不过是个保镖而已,倒是李先生,你也不敢吗?”黎靳夕反问。
李道荣但笑不语,音乐突然响起,李道荣弯腰伸手,很是绅士,“有没有兴趣跳一支舞?”
何年的眼神一直没有从黎靳夕身上离开,在他面前冷酷无情的黎靳夕却在别的男人面前谈笑风生有了笑颜,他的心里很不舒服。特别是看着他们翩翩起舞,迎着音乐旋转,却还在互相咬耳朵,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后邀请身旁的女生,黎家的二小姐黎小希,黎靳夕的堂妹黎耀辉的女儿,“小希小姐,我们跳支舞吧?”
“可是,我今天不是宾客。”黎小希虽是身着晚礼服,但是只是作为公关小姐,这个宴会是她策划,她理应在一旁等待,以便客人有所需要。
“没关系,这个宴会办的这么好,应该不会有人找你投诉的。”何年伸出的手始终没有收回,“你不答应,我会很难堪的。”他在她耳边低语。
黎小希笑着搭上他的手,有些羞涩,低头小声道:“希望不会再有像你一样来找麻烦的人。”
何年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到舞台中央,“被你看出来了?你看我的女伴投入别人的怀抱了,我当然得借酒消愁,没事找事做了。”
黎小希嗤笑一声,转头看向黎靳夕,“靳晨姐还是这么漂亮,只是,她以前不会参加这种宴会,并且认识李道荣那样的角色。”
“你也觉得她变了?”何年顺着她的话问道。
黎小希点了点头,“以前的靳晨姐比我还要胆小怕事,大伯不管我,我就自己出来找工作,可是靳晨姐,她连私自出门的权利都没有,要不是威叔帮忙,大伯恨不得每天将她关在屋子里,也难怪,大伯很疼她。”黎小希的话语间有些失落,有一个人管着,总比没人管要好。
“我喜欢现在的她。”何年说道。
“你不是保镖吗?现在的靳晨姐是不会喜欢你的。”
黎小希脱口而出,却让何年的心里一怔。的确,黎靳夕的心里只有仇恨与权利。他没有再做声,随着音乐的高潮,双方互换舞伴,何年轻巧将黎小希推了出去,拉着黎靳夕的胳膊,将她狠狠地钳制在怀里,然后笑道:“真是喜新厌旧呢。”
黎靳夕的脸瞬间阴沉,“不错,这么快就又缠上了黎氏的二小姐黎小希,看来你真的不安分做一个保镖。”
“小希小姐善良可爱,对人可比大小姐亲切多了。”何年故意说道。
小希小姐?小希,小希…黎靳夕冷哼,原来他昏迷时声声所念的是小希,而不是小夕,这样一来,一切都清楚了,他要等的是黎小希。
“凭你的身份,应该高攀不上黎家的二小姐。”黎靳夕讽刺。
何年似是有所顿悟,“看小希小姐的样子,并不情愿做黎家的二小姐,黎家也好像忘了还有这个二小姐?”
被黎家的遗忘的二小姐到底是谁?黎靳夕很想反问,至少黎小希被大家所认识,而,黎靳夕,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她的出现也要借着黎靳晨的名字。黎小希,为什么要叫黎小希?和她相似的名字,多大的讽刺,黎耀祥故意取这个名字,是想掩饰,还是心有所愧?
、第十二章故意陷害
何年见黎靳夕低头不语,眼神里还带着恨意,想安慰她,可知道无用,只是轻笑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抬眸凝视他,如果说眼神能够杀死人,他估计死了很多次。吃醋?不过是一个保镖而已,她冷嗤,“不自量力。”
黎靳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狠狠地践踏着他的自尊,也触动了他顽强的心,他所练就的厚脸皮似是要瞬间撕碎,何年盯了她几秒,然后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看了我的身体,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