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弟弟逗嫂子,嫂子欺负弟弟开玩笑,在农村里也不是啥新鲜事。
二驴这货一杯酒没下去呢,就跟嫂子们不荤不素的开玩笑。他堂嫂也是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一点也不惧小弟弟的撩拨。结过婚的女人,说起话来那真是不给你留面子。
不一会儿,二驴就熊了。
也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二驴这个生瓜蛋害羞了,这会儿,他满脸通红只顾着吃吃吃。
夜色刚刚笼罩下来,黄老太太起身拿起了拐杖。
“行了,都别闹了,赶紧吃两口办事”,她住着拐杖来到堂屋的供桌跟前。三根香早已经烧完了,香灰落满了装高粱米的碗。老太太盯着香灰看了半天,一脸的凝重。
开始吧,老太太淡淡的说了一句。
今天是腊月十五,春节前最后一个月圆的夜晚,偏偏天上漂浮着一块乌黑的云。不偏不倚,这片云就在头顶上,月光从云彩的边上散下来,云彩的边界被照亮,显得特别清楚。
黄老太太拿起桌上的一捆香,没有拆封,直接就点着了。瞬间一股浓烟从香火中飘出。因为在屋里的缘故,所以没有风。整捆香都被插在高粱米中。
我们在旁边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一捆香是21根,三排,每排七根。只见前排和后排的香在烧尽后纷纷落入碗中,而中间一排的七根香,燃尽的香灰却没有掉下来。
按理说香灰不落下来代表着神明降临,是好事。可是这七根香却怪得很,弯曲的的方向不是供桌上神位的方向,而是齐刷刷向门口弯曲。
大家都紧张起来,农村办事的很多,香灰这个兆头寓意很明显,供桌上的主神都没收这供奉,而被门外的那位享受了。
黄老太太见香灰这样样子,也一时紧张起来,赶紧点燃黄表纸,一边烧一边念叨:我黄家老婆子今天替人办事,老六他也是无意中触犯了你,还望宽宏大量,收了供奉原谅后辈的无知冒犯……
说罢,老太婆重新燃起三柱香准备插到高粱米中。就在她手离开香的时候,以外发生了,三根香竟然齐刷刷从中间断开了。
这断香如断头,村里人这个还是懂得。一时间,大家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六婶更是紧张的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人家不领情,那就是不打算原谅啊!
黄老太太的脸上更加阴沉了,她打开包袱,从里面取出了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对着自己默默念叨了半天。突然间屋里凭空一阵风吹来,地上的纸灰顺着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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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上升,一直到了屋脊的地方,好一会儿才纷纷落下。
再看黄老太太,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弯下去的腰杆瞬间直挺起来,两个眼睛炯炯有神。她顺手抄起一把新买的扫帚,冲着门口便扫了过去。之间那扫帚瞬间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的攻击,散作一团。
黄老太太又从包袱里取出一串铜铃铛,看样子是有七八个串在一起。“小二你抓着这头,大江抓着那头,站在门口两边不要动,黄毛你过来。”老太太的话不容的反驳。他俩人赶紧扯起绳子站在门口,我也赶紧移步到黄老太太跟前。
黄老太太让我站在供桌前,先烧了几张黄表纸,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来。说也奇怪,我站起来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按理说一杯白酒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酒劲啊。
由于我是面对着供桌的,大江和二驴在门后,那就是在我后背。
我刚站起来,身后就响起了铃铛的的响声,同时还伴随着二驴的尖叫声。我也是一惊刚要回头,老太婆的声音就在耳边炸起:不要回头,小二和大江闭上眼睛,拽住绳子不要松手。
铃铛的响声越来越急迫,叮叮当当响成一团,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防线进屋里面来。
这时,黄老太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供桌上,拿起一根针,不容我分说,抓起我右手就扎了上去。
还没等我喊疼,针孔的地方就被挤出了一点血。黄老太太把血滴在了那块黑不溜秋的石头上。没一会儿,血渗进了石头,表面上一点血痕都没有留下。
“拿起来,跟我说,”黄老太太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下我可没犹豫,伸手抓起那块石头,双手捧着高高的聚过头顶。
“吾乃清灵石第十位主人”
“吾乃清灵石第十一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