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峻宁抱着一坛子烈酒,借助云梯,艰难地爬上屋顶。
他看着天空中的明月与星辰,感受着夜晚袭来的清风,瞬间觉得穿到古代也挺好。
他喝着酒,瞬间想吟诗一首,想起李白的将进酒,于是脱口而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路过的侠士也是识货之人,听到如此动人的佳句,忍不住悲从心来。
“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公子好志气,好胸怀。想我虚度四十余载,竟不如你这晚辈理解的透彻!”
张峻宁看到侠士围着屋顶飞来飞去,只觉眼睛晕的不行,他数着:“一、二、三、四、五,五位侠士,下来喝一杯呀!”
侠士倒也不客气,当即飞至张峻宁身边。
张峻宁眼睛微眯,疑惑不解地看着不远处,随后道:“嗯?你那四个兄弟,怎地不见了?”
侠士哈哈大笑着:“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小兄弟,你看错了!”
张峻宁看着眼前侠士,当即道:“你莫诓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五以内的加减法,我早就会算了,更何况只是数个数,我刚数的可仔细了,除非你把他们藏起来了。快叫他们出来,我家多的是酒,还怕他们喝穷不成?”
侠士又长笑一声:“你真看错了!确实只有我一个。”
张峻宁拨开侠士,看到他身后确实无人,打了个酒隔,又异想天开道:“那便是你有分身术,你把你的分身收起来了。”
侠士倒也不藏着掖着:“分身术?这我倒是会!”
张峻宁瞬间清醒了:“哇塞,你会飞,还会分身术,那你岂不是很厉害,天下第一那种!”
侠士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也只是比别人努力了一点点,勤奋了一点点而已。”
张峻宁双手托着酒坛,恭恭敬敬递于侠士。“大侠,你看我根骨如何,有没有可能练成你的独门绝技?”
侠士吨吨吨喝了个畅快:“耍套拳法给我瞧瞧!”
张峻宁哪里会什么拳脚功夫,他想起曾经看到星韵和蔚蓝跳的舞,当即跳了起来。只是此舞非彼武,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
张峻宁跳的那叫一个嗨,连马上要一脚踏空,坠落下去都不晓得。侠士看的一脸懵逼,想问些什么,又怕伤了小兄弟的自尊,只能强行忍着,随后说了句:“上天果然是公平的,开了这头,必然会堵上那头!”
此刻的张峻宁虽说憨是憨了些,可耳力极好。听到侠士的这句感慨,他立马驻足,可停在边边上的他,身体重心一个后移,径直便摔了下去。
侠士小心翼翼放下酒坛,随后一个纵身飞了下去,终于在张峻宁马上要跟大地给个熊抱时接住了他。
张峻宁惊魂未定,侠士公主抱着他,平稳落地。
“大侠,你再仔细瞅瞅,讲不定我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奇才呢?”
侠士原本想把张峻宁不切实际的幻想,直接扼杀在摇篮,可看到他殷切的目光,瞬间生了恻隐之心。他仔细摸了摸张峻宁的根骨,眼中瞬间精光一闪。
“小兄弟,你根骨确实不错,只是岁数有点大,想学我的功夫,估计得冬练三九夏练三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