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峻宁大喜过望,当即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侠士哈哈大笑:“好好好,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关门弟子!”
随后,侠士从怀中掏出一本武学秘籍,递给张峻宁。“这本秘籍,先放在你处。你现在要做的,便是重塑基础,扎马步是练武的基本功,你扎一个给为师瞧瞧。”
张峻宁两腿分开,双膝微弯。两手伸出,手心朝外,随后大吼一声。
侠士尴尬的脚趾扣地,这货真是一点基础都没有,这顿酒喝的委实不值。他只轻轻一脚,张峻宁便跌坐在地。侠士摇头道:“重来!”
张峻宁赶忙拍屁股起身。
侠士中气十足地吼着:“双脚外开15度,与肩膀宽度相同,然后微微蹲下,双脚尖开始转向前,重心下移,逐渐蹲深,双脚开大,达到自己两脚直到三脚宽,双手由环抱变成平摆,手心向下。”
张峻宁跟着侠士的指令做动作,这下终于达到了侠士的要求。
侠士拍拍张峻宁的肩膀,点点头道:“嗯,有点样子了,坚持住,一个月后,为师来检查成果。如果站不过一个时辰,那咱们的师徒关系就此作罢。”
话说完,侠士口中念着:“天生我材必有用!”飞身离去。
一盏茶的功夫,张峻宁已站的满头大汗。可他却不肯轻易放弃,他咬牙坚持着,直到头昏眼花两脚发麻,随后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练个武这么难,难怪人们会发明手枪、手雷、坦克、大炮、原子弹。可能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懒,打架这事,怎么简单粗暴怎么来呗。”
正当张峻宁抬头看天时,昔日见到的白衣少侠竟从天而降,白衣少侠浑身是血,坠落在张峻宁身边。
张峻宁原本也不想惹事,只是这个少侠曾帮过自己,自己最不愿意欠人恩情,他搀扶起白衣少侠,并将他藏了起来。随后拿来金疮药替白衣少侠清创上药。
白衣少侠的疼的脸上沁出绵密汗意,却始终一声不吭。看张峻宁的眼神中尽是感激!
“疼就喊出来!”
“喊出来就不疼了?”
“那倒也不是!”
“那还喊出来做什么!”
张峻宁为白衣少侠上药,情不自禁地竖起大拇哥。“小哥忍功无敌!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冒昧问下,究竟是谁,竟对你下如此狠手?”
白衣少侠顿时语塞,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谁,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他尴尬地摇摇头。
张峻宁也不纠结:“你只管在这儿安心养伤,缺吃少穿,只管言语一声,我必会为你置办好。”
白衣少侠也不客气,直接拱手道:“那便有劳了!”
做完这一切后,张峻宁只觉身心疲惫,他迷迷糊糊地推开一扇门,轻车熟路地爬上床,随后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后,他突然觉得身体清凉,掀开被子,竟发现身上未着寸缕,身边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他连忙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心中冒出一句,男人出门在外果然要保护好自己。
女人回过头,张峻宁定睛一看,竟是苏雪羡。只见她脖子上,身体上,处处都是草莓印,看来昨晚两人的战斗相当激烈,可为啥自己竟一点印象都没有?断了片,还能拥有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苏雪羡睁开双眼,看到张峻宁望着自己,想起昨晚的甜蜜,苏雪羡立马缩回被窝。
张峻宁见到此情此景,瞬间觉得事情不简单,可奈何他敲破脑袋,也没想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真真是喝酒误事,这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一以后在这里儿女成群,她们岂不是就成了被自己遗失在时间缝隙里的孩子?”
想到此处,他赶忙起身穿衣,随后悄悄找大夫开了副打胎药。这药被大夫说的天上有地下无,什么没有喝了就强身健体,有了喝了就烦恼尽消。哇哦,听着好神奇哦。张峻宁赶忙买了下来,到家后,他一阵内急,将药放进厨房就走了,之后一忙,便把这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丫鬟春杏见到药,以为是夫人给少爷弄来的壮阳药,当即煎了便给张峻宁送去。
张峻宁一听是母亲特意准备的,也没多多疑虑,当即便在春杏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春杏拿着空碗,跟夫人汇报情况,张夫人一听此话,当即发怒,她啪地一声,扇了春杏一巴掌:“我补药都还没买,你这究竟给宁儿吃的什么药?吃坏了,你的这条贱命配得起吗?”
春杏捂住脸,看着夫人。张夫人又是一声怒骂:“你是死人吗,还不快去给少爷找大夫。”
春杏被吼的晕晕乎乎,她快速地朝门外走去,刚好撞上拿着糕点的何四。
何四看到春杏抹着眼泪,心疼的不行:“谁惹我家心肝宝贝了,跟哥说,哥替你揍她!”
春杏扑到何四怀里,嘤嘤嘤哭了起来,却只字不提是谁。春杏知道,说了只会让两人难堪。何四见此情形,也猜到了那人定是夫人。他在春杏耳边承诺着:“等我攒够了钱,为你赎了身,你就再也不用受这些非人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