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_师兄个个都好坏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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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 / 2)

第三卷倾城之恋第二十六章锥心之痛

“青莲,你做什么”凌宇洛见得眼前红唇袭来,不由低叫,脸庞微微侧过,同时双掌平平推出,这一推,用上了三分力道,青莲防备不及,被推了个踉跄,险险摔倒在地。

“姐姐,我……”他撑着案几,站稳身形,作势又要过来,眼中欲念更甚,凌宇洛一个闪身退到门边,蹙眉道:“我只当你是弟弟,并无其他心思,你不要胡思乱想!”

青莲脸颊微红,x口一阵起伏。哑声道:“我不信,姐姐看我的眼神里,分明有着怜惜与关爱,温婉妩媚,双目含情!姐姐如此对我,我无以为报,我愿意永远留在姐姐身边,为姐姐解忧去烦,甚至是为姐姐失掉这条x命,我都无悔……”

凌宇洛张了张嘴,不觉哑然失笑,真是懂得察言观色,竟将她眼中的怜惜关爱看得清楚明白,自顾自想岔了去,却想趁此机会与她亲近!

摇了摇头,叹道:“青莲,聪明如你,既然已经看出我对你是怜惜与关爱,为何不明白,这只是女子的天x,怜善惜弱,敬刚爱强,我怜你身世漂泊,敬你不畏强权,更何况,你是我师兄的亲弟弟,我对你好,理所当然,这是姐弟之谊,绝非男女之情!”

“不,我不信!你是喜欢我的,你夸我生得好看,赞我才情出众,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身份,不能承认,你……”走近一步,眸光流转,却是低头吻向她的樱唇。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青莲捂着面颊,一脸愕然。

凌宇洛退后一步,正色道:“对不起,我对你实在无意,此番言尽,亦不想多说,你忘了方才之言罢,好好呆在王府,若是哪日想通,可以叫人来告知我,我等着听你谱的新曲。”

说罢,便是大步离去,只剩下那少年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有过几日,西北边境又传来探报,说是火象边境开始集结兵力,勤加训练,严阵以待,当地郡王常去军中行走,只怕是有所图谋;而近来一段时间,常有人在雍西边境重镇一带活动,观察军机设置,暗中绘制大量军事详图,被当地驻军发现,逮捕了一些,亦有少数在逃。

见得齐越每日回府,面色愈加沉重,自己也是甚是担心,不好追问情况,只拉着他陪自己在园中散步,路上随意问起,他只说朝中主战之声高涨,他与纪铮处境尴尬,亦不好再坚持己见,兵部已经传令下去,加强防务,积极备战,只待皇帝做最后的决定。

凌宇洛轻轻问道:“边关不得安宁,皇上想必也是寝食难安吧”

“是的,皇上近日确实清减了不少,”齐越说到这里,却是面容一振,道,“不过,形势也不是那么糟糕,西北边境位置奇妙,即临火象,又临水月,多年来全靠一座魔域岭天堑阻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令得外夷对我金耀不得觊觎,火象大军最多能进得岭下山谷,却是万万进不来的。所以若是开战,首先这一关便是块硬骨头,没有一副好牙口,决计是啃不动的!”

“若是真的要打仗,你会上战场吗”这个才是她最担心的。

齐越怔了一下,道:“金耀一向缺乏武将,这回许浑又是与皇上心生嫌隙,不敢太过相信,作为辅政王,我义不容辞。”

凌宇洛点了点头,想到那数月以来毫无音讯的大师兄颜青,不由暗自叹息,若是两国开战,各为其主,双方的身份又是如此特殊,昔日的好兄弟,却是要成为战场上的强劲敌手了!不知为何,越想越是迷惘,越想越是忧心。

齐越伸手将她拥进怀中,笑道:“你放心,如今我已经是快要当爹的人,我便会更加小心谨慎,再说皇上也与我商议过,他登基两年不到,g基尚浅,也不宜轻易开战,只要对方没有存心挑衅,主动进犯,我们也只全力设防,韬光养晦,暂不作他想。”

凌宇洛微微叹息道:“大师兄回去快半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真是担心他,你答应我,如果将来你们真的在战场上遇见,若非生死关头,你绝对不能为难他。”

齐越挑了挑眉,笑道:“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扭我才是你的夫君呀,再说,大师兄武功比我高强,又是身经百战,智勇双全,素有战神之称,你就不担心我在他手下吃亏”

凌宇洛想了想,也是笑道:“是啊,他的确比你厉害,我其实应该更担心你才对,方才是想岔了,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到你们两个对峙的情景了。”

“你呀!”齐越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叮嘱道,“战争是男人的事情,你别想那么多,好好养壮身子,让我们的孩儿平安出世,哎,我已经等不及要抱他了!”

凌宇洛抚了一下尚不明显的小腹,笑道:“还有半年时间,早着呢,你着什么急!”

“我当然着急,我还等着这个孩儿出来,我好解禁呢,我们都好久没有……”他笑嘻嘻凑过来,在她耳旁说了几个字,便是急急跳开。

“坏人!”凌宇洛瞪他一眼,想到在前世曾经看过的孕妇知识,到了怀孕中后期,胎儿稳定之后,夫妻是可以同房的,有些犹豫,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他呢或者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齐越哈哈大笑,见得她眸光闪动,俏脸微红的模样,忍不住又凑上去,在那柔嫩的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笑道:“放心,我可以忍的,不敢欺负你。”

凌宇洛哼道:“你爱忍不忍,干我何事”话是如此,心中却是异样满足,正要再说,忽然瞥见他身后不远处那个萧条的身影,不禁微微一怔。

“怎么了”齐越侧过身子,随她目光看去,只见那少年面容淡淡,抱着古琴往小院方向去了,那背影,竟是说不出的孤寂。

凌宇洛收敛了笑容,心中恻然,却听得齐越在一旁轻轻说道:“这个青莲,真是该早些让人接走了,再留在府中,只怕是祸害。唉,他们兄弟二人,对你竟是一样的心思……”

凌宇洛呆了一下,想到那即将赶来之人,也是暗中叹息,不再言语。

次日,听那服侍丫鬟过来禀道,青莲公子茶饭不思,日夜抚琴,弹得手指出血,琴弦一断再断,这天早上一声长叹之后,终于开始用膳。

凌宇洛知道昨日自己与齐越举止亲昵,对他触动颇大,今日这一番行径,只怕是有些想通,实在是个好兆头,不禁心中欢喜。

想了下,又问道:“公子的琴弦断了数次,你可知道是去哪家琴行修复的”自己看那架琴,已经是破旧不堪,早该以旧换新了。

那丫鬟答道:“好像是去前面庆隆大街那家老琴行修的,据说那是楚京城中最好的琴行。”

凌宇洛点了点头,正好此时廖安过来,便是让她退下了。

听廖安将府中事务汇报完毕,忽又想起一事,问道:“再过几日是太妃娘娘的生辰,王爷有何指示准备如何安排”

廖安禀道:“王爷忙于朝中事务,并无明确指示,只说此是太妃娘娘在王府中过的第一个生辰,一定要风光一些。”

凌宇洛点头道:“不错,你好好下去安排吧,寿宴要办得热闹好看,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廖安点头称是,行礼退去。

待他出去后,凌宇洛便是叫来荷然园的寝室之中,屋中那座宽大的水墨屏风,此时却是立在床前,挡住了外间一切视线,只觉得人影晃动,四周安静得出奇。

想到荷然园。

荷然园,寒暄几句,便是说道:“越儿年纪已经不小,这府中各园也是空了太久了,人迹稀疏,就是不好,你身子恢复已经好些时日,为何还没有消息是否你一日被蛇咬,便是不想再为他怀有子嗣”

凌宇洛呆了一下,垂首答道:“宇洛不敢,李太医所开汤药,每日两回,不曾间断,宇洛与王爷一直是盼着孩儿再次来临的。”

林太妃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明日请李太医过府给你瞧瞧,看这汤药可是无甚效用,是否需要更换新药。”

凌宇洛低头称是,忽然听得门外有人禀道:“王妃,府外有人求见!”

“是谁?”凌宇洛随意问道。

“是一男一女,男子自称是姓秦,是王爷师兄……”

是二师兄!凌宇洛悲喜交加,秦易之,他为何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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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倾世之恋第二十八章心灰意冷

一提起风雷堡秦易之,林太妃便是骤然变色,拂袖而去。

凌宇洛无奈,让廖安将来人领到安心园会客厅中,自己稍作整理,便是急步过去。逝者已矣,青莲的事情,不能回避,只有坦然面对。

尚未进门,一个娇弱身影已是奔到面前,一把抓起她的衣袖,颤声道:“你没事吧一路上的传言都是真的吗你与二皇兄的孩子真是没有了”

却是数月不得音讯的齐萱!

她怎么会和秦易之同时出现,难道她竟是跟着秦易之一道去往漠北他们俩……

凌宇洛惊疑不定,忽然想起那金耀皇室与风雷堡联姻之事,一些明白过来,朝着她身后之人笑道:“二皇兄,恭喜了!”

秦易之一身湖蓝锦袍,英姿挺拔,目光深邃,直直盯着她,柔声问道:“小洛,你,还好吧”

“我很好啊。”凌宇洛笑了笑,转向齐萱,故作轻松道:“都是真的,我怀了孩儿,又不小心掉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齐萱急道:“什么叫没事了,你看看你,又苍白又憔悴,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二皇兄是不是对你不好他以前不是那么在意你的吗,怎么能这样呢!”

凌宇洛一惊,不由自主望向秦易之,只见他眸中幽深,却是看不出喜怒来,眼眶一热,急忙说道:“你别乱猜,你二皇兄一直对我很好,这回我自己做错事,他也没有怪我……”

秦易之听得皱眉道:“你有什么错,不是说遇到意外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是什么来头”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凌宇洛暗自叹气,若他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个疑似睿儿的少年,才遭遇如此祸事,真不知会做何感想,定下心神,思想间,却是轻轻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齐越已经着手调查,暂时,还没有结果。”说着,领着他们坐下,换来丫鬟奉上茶来。

秦易之望着她,张了张嘴,似是想问什么。

凌宇洛会意,便是直接说道:“那个名叫青莲的少年,本是住在王府之中,后来……出来王府,再也没有回来,应该是回了他以前的主子身边去了,那个主子,是楚京潇湘馆的掌柜,也许还有别的身份,手下有一队红衣武士,十分厉害。我所知道的,便是这些,二师兄由此着手调查,应该可以想法把他找出来。”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事,又说道:“青莲左耳下方长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不知睿儿是否……”

只听得秦易之一声低呼,腾的一声站起,身躯微颤,x口不住起伏,一步过来抓住她的手,忘情道:“不错,是睿儿!就是睿儿!小洛,谢谢你,真是谢谢你!”

齐萱也是在一旁拍手欢喜道:“是啊,太好了,秦大哥终于就要找到睿儿了!”

凌宇洛想起那逝去的孩儿,心中酸苦,见得他喜极而泣的模样,亦是感慨不已,只低低道:“二师兄不用客气,这是我与齐越份内之事,义不容辞,只是睿儿现在已经不知去向,如果……你们早些回来,也许就见到他了……”

齐萱低下头,懊恼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在途中突然病倒,秦大哥为了照顾我,执意放慢行程,我们便早该回来了!”

秦易之轻轻放手,舒了口气,重新坐下,笑道:“没有关系,我风雷堡探听消息情报也是不弱,现在已经有了线索,还怕找不到吗只是你口中那队红衣人,有些奇怪,据我所知,只有火象皇帝端木清远麾下的飞凤箭队,才是常年身着红衣,但是,他们怎么会来到楚京……”

那队红衣人,竟是火象皇帝派来的想到当初齐越所说那潜入金耀境内的纤细,不觉心生疑惑,自己与那火象皇帝仅有一面之缘,何况那一回他还令颜青给自己解围,不但是素无冤仇,相反,应该说对自己印象并不坏,怎么会派人暗害自己莫非这其中另有蹊跷

一时不解,浅浅抿了口茶,瞥了对面两人一眼,便是又笑道:“你们两人,应该是好事近了吧,打算什么时候成亲不知是不是要在楚京先办上一回”

齐萱瞪她一眼,嗔道:“你胡说什么哪有这事”

凌宇洛笑道:“还说没有,若非如此,你那皇帝哥哥怎么会对你们一路同行如此放心,我这般英俊不凡呃师兄,难道还配不上你么下一回,我与你二皇兄,便该改口叫师嫂了吧,哎,这关系,可真是复杂!”

一番话说得那齐萱微微脸红,一脸欢喜,秦易之却是眉头稍皱,欲言又止。

黄昏时分,齐越却是与纪云岚一起回来。

秦易之一见得他,神情有些木然,齐越已是一步过来,抓住他的手臂,口中唤道:“二师兄,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秦易之低低叹道,再次抬眼之际,眼中已是坦荡清明。

凌宇洛与齐越交换一个眼神,心中欢喜,自己暗中让廖安进g送信,让他早早回府,这一举措,倒是做对了,今日趁此机会,他们之间的芥蒂,终于是要解除了。

夜幕降临,月色清明,几人一道在安心园用过晚膳,便是去得院中一处竹亭,品茗叙话。

天气微寒,府中丫鬟在亭中桌下升起暖炉,却也不觉得冷,齐越仍是不放心,命人取了张貂皮披风,为她搭在肩上。

其余三人见状,只齐萱轻笑几声,秦易之低头喝茶,纪云岚看了他们一眼,默然不语。

这师兄弟聚会,从山上开始,到初临楚京,到天恩客栈一聚,再自己与齐越大婚,每一次,似乎心境都是大不相同,一回更比一回沉闷,一回比一回惘然。

几人似乎有意避开敏感话题,闲聊一阵,不知不觉便是说到那消失已久的大师兄颜青,自当初一别,返回火象,已经大半年过去,却不知遭遇了什么事情,竟与火象皇帝同时失踪,实在令人担心不已。

秦易之叹道:“我在漠北之时,听说那火象皇帝端木清远是在火象边境巡视军情之时,蓦然失踪,当时正是与大师兄同行,因此火象朝中皆传是大师兄作乱犯上,欲挟天子以令群臣,于是群臣起意,临时册立新君,以对抗未来局势,这火象新皇,正是端木清远的亲弟弟,翼王爷端木清羽。”

纪云岚想了一下,说道:“我倒是不担心大师兄,他在火象是第一猛士,这战神之称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实实在在大小战役打下的威名,再说他军中将士向来只认他一人,要想对他不利,可真是不容易!我比较担心是金耀与火象目前的局势……”

“不错,岚所言甚——。”齐越点了点头,蹙眉道:“相传端木清羽生x残暴,嗜血好战,在其封地一直实施,百姓苦不堪言,端木清远虽然x情乖张,但总还算是仁治贤善,唉,这一改朝换代,只怕是两国百姓从此再无宁日,生灵涂炭,家破人亡。”

他说到这里,却是望向秦易之:“二师兄与皇上想必已经达成一致,各取所需,却不知以什么作交换”

秦易之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个封号,与在金耀国各处的通行完全自由而已,并无什么实惠,实在不足一提。”

凌宇洛暗中叹气,这个二师兄真是越来越深沉,口中却是笑道:“什么封号莫非是驸马爷”

齐萱啐她一口,捏了果脯塞进她嘴里,笑骂道:“秦大哥他们说正事,你就别c嘴了,好好吃东西吧,养胖一些,将来好给我二皇兄生一个白胖小子!”

凌宇洛眼神一黯,敛了笑容,垂头不语。

齐萱惊觉不妥,过来拉她,好言道:“我一时情急说错话了……”

秦易之与纪云岚对视一眼,目光一齐s过来,却是忧心忡忡。

一只大手伸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似是安慰,凌宇洛吸一口气,朝几人勉强笑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我先回房休息,你们慢慢聊……”

齐越看了看她,也不挽留,只唤了清儿扶她回去,凌宇洛向桌前众人歉意一笑,便是默然离去。

转身走出几步,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下去。

原本以为经过这几月调整,自己已经够坚强,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不想,方才齐萱那不经意的一句,掩饰的心防,强装的笑脸,尽数瓦解崩离!

孩儿已经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当晚,齐越很晚才回房中,也不知他们后来又谈到些什么,没有理他,只伏在枕上假装睡着,其实是不想他m到那泪湿的床单,曾几何时,自己竟成了一个只会伤心哭泣的女人

次日一早,齐越进g议事,凌宇洛唤来廖安问了,才知道秦易之被安排在西院客房,也是一早出了门。

梳洗过后,打起j神用了早膳,没过一会,就见林太妃领着那身穿淡青宽袖长袍的李老太医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小女童,拎着个墨色药箱。

怔了一下,这才想起今日是要给自己诊视,赶紧迎上去,招呼两人坐下,唤了清儿奉上茶来。

李太医行了礼,坐在她对面,观察一阵气色,问道:“老臣所开汤药,王妃可是一直在服用”

凌宇洛答道:“不错,从未间断。”

李太医点了点头,道:“老臣为王妃号下脉,王妃请了。”

凌宇洛依言伸手过去,由他手指搭上把脉,无意抬眼,瞥见对面之人紧锁的眉头,不知为何,心间却是一阵乱跳,忐忑不安。

半晌,李太医方才放手,轻轻叹了口气。

林太妃赶紧问道:“老太医,她身子恢复如何”

李太医望了望凌宇洛,欲言又止。

凌宇洛心中一沉,仍是勉强道:“李太医但说无妨,我……承受得住,请据实相告。”

林太妃也是沉声道:“老太医在g中署事多年,难道还不了解本g的脾气吗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李太医一咬牙,抱拳道:“请恕老臣无能,王妃的身子经过上一回小产,受损严重,汤药收效甚微,日后恐怕是再难……受孕了。”

凌宇洛闻言一惊,低叫道:“怎么可能我感觉我身子恢复地很好,气息畅通无阻,怎会……”

林太妃也是望了过去,道:“是啊,王妃近日气色真是好了很多,怎么会不能受孕”

李太医一声长叹,垂下眼帘,道:“经过这几月调养,外表看起来是好了,内里,却是再难复原了。老臣无能,请太妃娘娘另请高明吧。”

林太妃呆了呆,脸色发白,半晌,才道:“老太医是g中太医院的首席大夫,若是连你都无能为力,本g还能有什么指望请老太医看在本g面上,再想想办法,本g感激不尽。:说着,便是要起身行礼。

李太医大惊,一把扶住,无奈道:“太妃娘娘如此抬举,真是折煞老臣了。老臣今日先给王妃试着施几针,再另外给王妃开个药方,吃着看看,不过,老臣实在不能保证什么。”

林太妃坐回座位,叹气道:“也只能如此了,有劳老太医。”

凌宇洛随那小女童进得内屋,脱去外衫,仅着中衣,由李太医施针治疗,其过程大概有一个时辰,只觉得浑身各处x道c满银针,并不觉得痛楚,只是额上稍有汗意掌心却是微微发冷。

施针过后,李太医也是一脸疲惫,开了新的药方,这才起身告辞。

凌宇洛躺在榻上,只觉得一身疲软无力,不知不觉昏昏睡去,朦胧之中,只觉得有人进来,立在榻前,默默站了半晌,便是转身离去,那人满头珠翠,一身华服,似乎是林太妃,这个母妃,还是关心自己的吧

新的汤药,气味不再酸苦,却是饮后口舌生麻,颇不舒服,想到良药苦口的道理,仍是每日坚持服用,不敢停歇一回。

秦易之自那日留宿之后,一路西行追查青莲的消息,再不返回。

而齐越终日与兵部研究对敌策略,越来越忙,早出晚归,有时一日仅仅是看上一眼,话都不曾说上一句,便是匆匆而去,心里异常憋闷,却又不知为何。

身子又开始犯困,终日神思恍惚,恶梦频频,总是梦见荷然园,不解问道:“王妃这是去做生麻”

凌宇洛随意答道:“我在园中随意走走,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说罢也不理会他的目光,直直饶过园子,从王府后门出去。

站在楚京的大街上,看着冬日暖阳高照,底下人来人往,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身子有些发软,脑中却是渐渐清醒,chuanxi一下,慢慢朝前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见得前方街巷一家医馆,径自进去,排队等了一阵,终于被领进房中,见得一名头发斑白的大夫,也不废话,直接将袖中的布团取出,递了过去。

“先生请看看,这布中所浸药汁,究竟是哪几位药物煎成具体效用如何,可是治疗……产后虚弱之症”

那大夫接过,凑近闻了闻,又看了看她,眼中惊疑不定,侧头唤人取来一只小碗,轻轻一拧,基础几滴汁水,又取了些粉末,均在一起,在碗里一阵搅合,半晌,方才面色凝重,慢慢说出几味药名。

凌宇洛听得不甚明白,便是着急问道:“请问大夫,这几味药物,到底是治何病”

那大夫严厉道:“这几味药物单独用也是无妨,但若是一同过水煎服,长期服用,却是会致人神智错乱,直至癫狂。这个,绝非是补身效用,却是害人之物!却不知夫人从何得来”

从何得来凌宇洛心底冷笑,自然是那个所谓德高望重的李太医所开药方,自己这数月以来大力配合,已经饮下不少!

“你从来都不是我心目中的良媳!”

耳边忽然回响起这样一句,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李太医,却是林太妃执意从g中请来,为她调养身子……

“夫人,夫人”那老大夫见她情形不对,连声唤道。

凌宇洛强自撑住,摆了摆手,朝他感激一笑:“谢谢你,大夫,我今日出门仓促,没带银子,这个给你,以作医资吧。”说着,将手腕上一只玉镯掰了下来,轻轻放在桌上,便想起身离去。

那大夫看出一丝端倪,在身后轻声唤道:“夫人,那药汁,决不可再沾!”

凌宇洛没有回头,走出医馆,又慢慢朝前走去。

越走越是清醒,越走又越是茫然,看着那繁华的街景,热闹的人声,驻足而立,竟不知何去何从。

出来这么久,早该回去了,不然这擅自出府的罪名,又不知会引来什么祸事!

可是,那个冰冷的地方,虚伪的面孔,跟个牢笼有什么区别,林太妃,廖安,依莲,清儿,溶儿,甚至是青莲……谁是真心关注自己,谁又是背地算计自己,谁是她可以相信的,谁又是她必须防备的,却是想得头痛,想得心伤,神思欲狂。

一路走,一路想着,自己自从穿越而来,所遇之人,小翔,薛神医,师父与师兄们,哪个不是对自己心存怜惜,宠爱有加从来都是一帆风顺,便只看到美好与善良,却忘了人x的丑恶,失去了起码的警惕之心。

后来嫁给齐越,原以为就这样有家了,虽然并不符合自己的心x,却是一直在努力,一直在适应,力图慢慢融入,对家里的每一个人,也是坦诚而对,从不设防,没想到,自己竟是一错再错,错得离谱,错得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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