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墨难以自制地“啊”地喊了声,整个人痉挛似的抖了起来。
那一瞬间,他几乎能在脑海里,描摹出体内那chu长器的形状,还有那y筋的脉动跟弹跳,这让他头皮炸开了似的,眼前白光一闪,顿时就高氵朝了。
杜宣却没有结束的意思,手指用力捂著他的臀rroucuo起来,又将怀里人挺翘的臀瓣往两边掰了掰,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压下去,更加凶狠地撞击起来,还不忘用耻毛耻骨去摩擦云子墨敏感无比的分身。
云子墨到这个节骨眼上,对於自己是怎麽shenyin的,叫没叫,喊没喊,几乎全无概念了。
只记得高氵朝的时候,杜宣猛地剥了安全套,狠狠撞击了他g点十数下,然後压在那敏感点上足足碾磨了半分多钟,才一股脑地将他滚烫的jy,s在了甬道内壁上。
身体深处,酸胀到疼的高氵朝,让云子墨梗著脖子,连声音都找不到了。
这麽疯狂的爱,实在太出格了。
以至於第二天,云子墨上通告的时候,不得不背对镜头扶著腰,才能勉强让自己坐直了。
二流明星96(强强/生子)
大约是剧组卖力宣传起了效果,又或者剧集故事确实不错,两个月多後,《连城诀》开始在四个卫视台同时播放。
首轮播放,反响就好得出乎人意料,尤其云子墨这个剧中的痴情悲剧俊美男三,狠狠赚了一把观众眼泪。
而年底的各类大奖角逐,也一并展开了。
云子墨这次很幸运地,入围了最佳男配角提名。
他忙,杜宣也不例外,一早就打包出差去了,也没能留下为云子墨庆祝一番。
周六晚上,连城诀剧组一群人,约了云子墨去吃饭唱k,算是提前庆祝剧组斩获了各个奖项的入围名单。
闹到午夜,习惯玩夜场的一票人,大多没有散场的意思,倒是导演喝高了,被人搀著离开的时候,还一个劲地拍著云子墨的肩,带著七分醉意笑著说,“子墨,好像的。以後有机会,我们继续合作。下次争取当男一啊。”
云子墨笑著点头的同时,让沈军好好扶住黄琪上了车,自己出门打车。
十二月的h市,天气已经很冷了,下了三天的雪,还没有停的迹象。
云子墨一脚深一脚浅地踩著积雪,去街头打车。
这是个静谧的世界,万家灯火,只剩下零星几点,路灯间或一盏,发著有限的光。
走在大马路上,云子墨拢了拢羽绒服的领子,看到灯影下自己形单影只的身影,突然觉得孤单像潮水一样扑过来。
杜宣已经出差十天了,他难得会离家这麽久,云子墨觉得,晚上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床上,m著床另一边空荡荡,怎麽也睡不踏实。虽然早中午都给他打一通电话,可还是让他万分想念。
哢嚓哢嚓,踩破积雪的声音。
云子墨拢著手哈了口气,看了看手表的指针,等指标走到十二点,预料中的,电话就响了,杜宣在那头问,“在哪”
云子墨说,“刚刚跟同事唱完歌,准备打车回家。”
杜宣问,“沈军呢”
云子墨说,“黄导醉了,我让沈军先送他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过了两三秒,杜宣问,“你就穿这麽点出门”
云子墨惊了,“啊”
杜宣的声音隐约有了笑意,“傻子,我在你对面。”
果然云子墨抬头一看,就看到了马路对面,穿风衣的高大男人,大晚上的,居然还戴著茶色墨镜,挺诡异的派头。
云子墨下意识加快步子跑起来。
一到马路对面,就被搂住了。
分开了十多天,两个人完全顾不上是在街头,抱著吻在了一起。
等进了车子,杜宣那种灼热的视线,都笼罩著他,甚至在开车的时候,一只手还抓著他的。
云子墨也不好意思像女人那样依偎过去,可心头那捧火,却烧得他手心手背都出汗了。
进门後,就被一把抱住亲吻,然後往浴室去。“想我了吗”
接吻的间隙里,云子墨问,“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杜宣低声说,“合同已经签好了,我想你,就早点回来了。没有好消息告诉我吗”
云子墨犹豫了,“我……”
杜宣疑道,“嗯”
云子墨说,“……入围男配角提名了。”
杜宣闷声笑,“看来很有收获啊。好了,我们现在来庆祝。”
这一番庆祝自然是实打实的。
又过了小半个月,到了颁奖典礼这一天。
典礼开始前,云子墨整理好著装,跟剧组一块出席活动。
星光熠熠的场面里,红毯向来是一道亮丽风景线。
云子墨跟剧组一道,走过红毯的时候,居然看到他的几个小粉丝,举著“云吞”字样的灯牌,在人群里朝他热情挥舞。
这让云子墨不自觉地,嘴角都带了笑意。
坐在大会贴名的座椅上,云子墨才觉得有些忐忑起来。
男主持人非常擅长把握节奏,女主持人则更适合搞怪调节气氛,过程里并不让人觉得沉闷。
等到了最佳男配角角逐这一项,大萤幕上依次换过每位入围者的演出片段,底下粉丝也随之热情了起来,叫喊声不断,有喊名字的,有喊某某艺人我爱你的,声音奇大无比,这样青春的热情,一度都让在座嘉宾哄笑了。
云子墨跟著哄笑的同时,也不自觉地紧张著。
二流明星97(强强/生子)
灯在黑压压的一众与会嘉宾头顶转来转去,只听见颁奖嘉宾念道:“第三十一届金榈奖,最佳男配角得主是……《苍擎》中杨天泫的扮演者!恭喜沈离!恭喜沈离!”
云子墨一瞬间还是有些落寞的,不过这感觉只维持了几秒,很快就微微勾起嘴角笑了,想起临行前,杜宣笑著说,“输了可别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啊,就算哭,也要躲我怀里来,好让我安慰你。”
云子墨当时的反应是哭笑不得。
现在想想,其实挺有意思的。
结果,就在他出神的片刻里,身边剧组的同事,已经一脸兴奋地在推他了,“子墨,傻愣著干嘛上台领奖啊。”
“啊”云子墨在那一刻,确实是懵的,“刚刚不是,已经颁了沈──”
好友笑道,“双料冠军没听说过吗快上台领奖!快啊!”
被推出座位,云子墨四下看了看,一下子都不知道从哪头出去。
台上女主持人乐得大笑,“看,我们云仔惊喜得连路都m不著了。请同排的各位行行好,放他过来吧。我们这个典礼是有时间限制的啊。”
底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云子墨一路鞠躬,从人道里穿过去,踏上颁奖台,还是有些恍惚。
预先准备的一通得奖感言,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从颁奖嘉宾手中接过来奖杯,还是茫茫然的,对著话筒,第一反应就是咳了咳,很老实地说,“抱歉,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惊喜,刚刚一放松,之前背过的答谢词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这回是全场爆笑。
连一向沈稳的男主持人都大笑起来,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评委会总喜欢在每一届颁奖的时候,搞一两出这样的突然袭击。”
女主持人笑完,提醒说,“云吞们可以尽情喊出你们的热情了。”
云子墨这才有点回神,想了想,说,“第一次站在这个角度面对大家,感觉很奇妙。其实临出发前,我的家人就对我说,如果拿不到奖,千万不要一个人躲起来哭,那一刻觉得,即使现在没能拿著奖,也挺满足的。所以有些感谢的话,我就留到家再慢慢说吧。在这儿,最想感谢的是黄导,很感谢黄导给我这个机会,也感谢我的同事们,虽然每一部作品,看到的是我们在台前的身影,但实际上更多的,是他们在付出汗水。走到今天,想对一直给我机会的人,说声万分感谢。还有云吞,你们辛苦了,以後会用更多作品,来回报你们的。”
女主持人似乎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问,“那麽有关於那位特别的家人,云仔能否给我们透露点内幕呢一点点就好,否则明天的头版头条,会有各种劲爆的猜想哦。”
云子墨想了想,笑得有些赧然,也不乏幸福,“嗯,他是这个世上,我最爱的人,也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那个。”
女主持人掩嘴,笑得一脸夸张,“这是要在镜头前告白的意思吗是谁是谁究竟是谁让我们云仔如此锺爱允仔,你可不能这麽吊大家胃口啊!”
云子墨再度想了想,很狡黠地笑了,“那如果我说,是我儿子,大家信吗”
台上女主持人很配合地哀嚎一声,知道刚刚一番对话,节目的噱头已经出来了,也多少挖到了一点爆料,於是很干脆地放云子墨下台。
等回到後台,云子墨正沈浸在得奖後,那种愉悦的虚幻里,突然手机就响了。
接起来,是那把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的家人,现在可以说说你想怎麽感谢我了吗”
云子墨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缓缓吐出三个字,“我爱你,行不行”
电话那头突然就没了声音。
过了没多久,就见一个送花小弟模样的人敲开化妆间的门,捧了红灿灿一大束玫瑰在手,站在门外喊,“云先生,云子墨先生,有您的花。”
这一声喊得很响亮,化妆间里原本闹哄哄的,这会儿一大半艺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望著那种红豔豔的色泽,云子墨一张脸顿时就红了。
好在今天是个热闹的日子,收一两束花没什麽大不了,倒也不至於让人怀疑什麽。
接过来捧花,认识不认识的一众人就哄闹著围了上来。
主要是这一捧花太大,刚刚进门的时候,有两朵几乎都擦边了。
云子墨正在犯难该拿这些花怎麽办,电话那头,杜宣笑著说,“那作为回报,如果我现在求婚了,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云子墨笑著看众人在一人一朵抢他的花,也没有制止,说,“不答应,会怎麽样呢”
杜宣笑了笑,说,“不答应也得答应,别忘了我这儿有你三个人质,你逃得掉”
哪里还逃得掉呢
云子墨听著电话那头,间或传来一声云瑞兴奋的叫喊,又或者是云谦云澈的一声牙牙学语,突然觉得一切都真切起来了。
他边讲电话边往外走,步子越来越急切。
所有的虚名都是假的,可是等在电话那头的四个人,他最爱的人,却是再真是不过的。
能够遇见那个男人,真的很好。
【全文完】
番外上
杜宣近来越来越安於家室了,用比较後现代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宅”,而如杜宣现在这样,就是所谓现代意义上的──宅男。
这话说给从前哥仨那帮狐朋狗友听,谁能信
杜少没有夜生活,简直堪比猫不偷腥,乌鸦生白毛。
两个字,稀罕。
三个字,太稀罕。
不过杜宣还就真过上了居家生活。
只是好日子,终究有结束的时候。
没过多久,因为有个大cse要谈,秦朗跟荣奕一致决定,不能再放任杜宣这麽下去,一定要抽他一鞭子。
於是哥俩一通气,大手一挥,就把出国谈合约的任务交给了杜少。
杜宣临行在即,心情说不出的糟糕。
因为那次事故,这之後他能不出差就不出差,即便要出门,能三天解决的事绝不拖到第四天,能当天赶回来,绝对不会拖到明早。
在这种战战兢兢的寸步不离的日子里,云子墨也受不了了,又听说杜宣这次要出门四天,便大手一挥,放行了。
姿态说不出的潇洒痛快。
他舍得,杜宣却被噎得无言。
晚饭後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吃完饭洗好澡,两人陪孩子做完功课,看了会儿动画片,哄三个魔王睡著,终於一身轻松躺在床上,有话没话地聊了一会儿,云子墨就先熬不住困意睡著了。
房间里开了一扇窗,初夏的风,带著微雨的凉意,跟花园里青草泥土玫瑰的清香,从窗口一阵阵吹进来,也让杜宣一颗焦躁的心,安定了下来,渐渐沈入梦境里。
依稀还是十四岁那年的生日,虽然不是十岁、二十岁这样的大生日,可他身为杜老爷子钦点的接班人,生日这样的大日子,该办的宴会,还是要办的。何况生日宴也好,酒会也好,派对也罢,於杜让凤而言,都是一样的质。
生日年年过,酒会也常常有,实在让杜宣提不起什麽兴趣,宴会到了一半,他索端了杯酒,找了个清静的地方躲了起来。
可惜,找错地方了。
待在立柱後,从他站著的方向看过去,可以清楚看到後院小花房里,他的父亲正搂著一个穿著不俗身段婀娜的小女人在“赏花”。
花房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杜让凤亲自布置的。杜让凤虽然手腕如铁,对待花花草草倒是品位不俗,尤其花房里培的那盆火红郁金香,听说非常稀有,杜让凤也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弄来了两盆,花很娇弱,杜让凤早午晚都要去看一次。
而此刻,其中的一朵,就别在他父亲小情人的乌发间。
每个人年少的时候,都有理所当然要维护的正义,好比父母双方对婚姻的忠诚。
所以杜宣喝完酒,等花房里那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了,突然扬手,将空酒杯朝花房砸了出去。
玻璃碎裂,“砰”一声响。
受惊的两个人双双回头,杜宣在那一刻,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
很平常的一张脸,甚至有些苦相,跟他妈比起来,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此刻因激情被打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起来都有些滑稽。
父子俩凌厉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突然杜宣摊摊手,笑著说,“不好意思,爸爸,一时失手,扔错地方了。”顺手拍拍趴在他脚边的哈士奇,“去,摘朵花回来。”
小七一向讨厌女人,这个杜家人都知道。可想而知,等一人一狗在花房遇上,那是何等火星撞地球的“激烈”场景。
杜正琛的小情人是哭著离开的,杜宣得到的是左脸一个巴掌,杜正琛用足了力气,狠狠撂下一句,就追了出去,扔下一句,“无法无天的东西!”
做贼的人反而喊捉贼!
杜宣抹掉嘴角的血沫星子,很讽刺地勾起嘴角笑了。
本以为这件事会这麽不了了之,谁知道回到前厅,沿著楼梯往上走,就被从二楼小会议室出来的杜让凤喊住了。
杜让凤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望著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锺,转身上楼,“跟我来。”
杜宣情知瞒不过了,只好跟上去。
等进了书房,杜让凤示意杜宣关上门,沈默了十几秒後,问,“都看到了”
杜宣惊得抬起头来,他是不敢置信。
杜让凤的神情,平静得让人难以想象,缓缓说,“这个世上,有些事不该你管,就不必管,你管了,反而是你幼稚。我的儿子,居然为这些毛蒜皮的小事大失常态,像话吗你宝贵的时间,就是用来浪费在这些争风吃醋的小事上的”
杜宣也看了杜让凤好一会儿,才说,“妈,她摘了你那盆花。不,确切说,是爸爸摘了,送给他那小情人。”
杜让凤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裂缝,然而他还是控制住了,“就这事值得你这麽大动肝火”
杜宣眼神一晃,“花是杜家的东西,她没资格动。同样的,爸爸也是。”
其实仔细看,母子俩的神情,在这一刻是极其相似的。
杜让凤却笑了,像是在看一个再天真不过的孩子,“你在提醒我,失去了对你爸爸的所有权吗你可以放心,逢场作戏归逢场作戏,婚姻是婚姻,这点我懂,你爸爸自然也不会忘。”
“不是。”杜宣很坚决地否定,“我说的,不是这个。”
杜让凤疑惑了,“你想说什麽”
杜宣想了想,问,“妈,你觉得爸爸还爱你吗你觉得,一份没有爱的婚姻,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换句话说,婚姻的存在,是不是应该以彼此忠诚为前提爸爸今天可以送出去一朵你心爱的花,明天後天呢妈,你值得一个爱你的男人好好对你。”
这简直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会说的话。
杜让凤震惊之余,少有的耐著子说,“儿子,你还小,并不知道什麽是婚姻。至於爱……爱会长久麽这个世上,从来没有永恒的爱。当爱情转淡,亲情就会取而代之,这才是婚姻的本意。你现在不明白也正常,等你再大点就知道了。”
杜宣再度讽刺地笑起来,“原来所谓婚姻的本意,就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合理爸爸的背叛,难怪爸爸能做到毫不愧疚。”
“啪”一声,又是一个狠狠的巴掌落下来。
杜宣这一次,连话也不说了,依旧勾著他嘴角讽刺的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