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有二十多个举子,却也坐了六七桌,原因无他,每张桌子都有如花女眷相陪,有不适的,有欣然接受的,再有的就是程旭元这样无动于衷的。
他虽不想让那些女人沾染上,可眼睛却在屋里的女眷堆里巡视着,他在找人。
第一遍,没有。
第二遍,还是没有。
怎么会没有?
不该是这样的?难道那只是一场梦吗?不对,那不是梦,他们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过,那是一个真实的人。
“元儿,不舒服吗?”
程瑞看儿子的脸色似是比刚进来时更加苍白,心里十分担心。
“爹,我没事。”
元儿,要不…爹带你回家吧,反正这科你也决定不考了。”
“爹,城守大人本就对我弃考有些成见,咱们还是等宴席散了再走吧。”
没见到想见的人,程旭元不甘心,这与他预期的不一样。
程瑞不知儿子心中所想,他还颇认同的点了点头,若是儿子能顶下来,倒还省了惹城守大人心中不快了。
直到出了城守府,儿子一直是神思不属的模样,可程瑞并没有往心里去,到家后还颇有兴致的与自家老爷子说起了宴席的事。
只程老太太看着孙子颇为担心,元儿去了城守府一趟,脸色似是更难看了些。
“元儿,我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先回屋休息一下吧。”
程旭元起身行礼,“爷,奶,爹,娘,姑,我在城守府用了点酒水,这会有些头疼,我先回去睡一会儿。”
“快速吧,记得喝碗醒酒汤再睡。”
待看不见程旭元的人之后,程老爹照着自家儿子的后脑勺就是个大脖溜子。
“哎呀!爹,你打我干什么?”
“元儿身体还未康复,你怎么不拦着点他,喝了那么多酒对身体能好?”
“爹啊,那是我亲儿子,我还能不心疼他?我真的劝了他别喝酒的,可这孩子根本就不听我的,尤其是宴席快要散了的时候。”
程玉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哥,你与我们说说元儿在城守府可有异常举动?”
“今天的宴席,我们两个就没分开过,元儿只是后来多喝了几杯酒,其他的…不对,他与我刚进城守府的时候,往院子里看了好几眼,后来酒席…酒席上他也来回看了几遍。”
要知道酒席上有不少女眷在,儿子不喜这些,却还是往其他酒桌上看了好几遍。
“哥,你们刚进城守府的时候,院子里可站着人?”
“我没仔细看,好像是站着一些丫鬟小厮。”
程玉一时也想不出侄儿这异常到底所为何事了。
总不能是和城守府里的丫鬟小厮有关系吧?
旭元的失落他们都看在了眼里,只是没想到他这晚又起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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