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狗崽,我听玉京兄说过,那狗自小养起来最是忠心护主。”
“成,那就麻烦程公子给我们弄一条。”
三窝棚村的村民正在热情高涨地采摘松塔。
赵村长多次告诫过他们,不可出去招摇,要低调。
其他村子的村民听到信,也想分杯羹,可他们不知道怎么炒制松子,所以还真掺和不进来,有那脑子活的,便主动找到赵村长,言明想要跟着捡松子,给开工钱就行,日子难熬,能挣点零花钱也是好的。
“每人每天五十文,捡够五百斤松塔。”
隔壁村的村民们听说捡一天松塔给五十文钱,乌泱泱地来了几十号人。
捡松子的进程便快了许多。
“村长,听说没,隔壁王麻子家里进贼了!”
“啥时候的事?我咋没听说?”
“昨天晚上!说是进了两三家呢!”
“大福,你上山的时候与村民们说一说,家里最好留个人,别为了挣钱,家再被人祸祸喽。”
“村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说咱们村子也就你家和胡猎户家有钱,像我们这样的,耗子进来都得哭着离开。”
“大福子,你是不是欠打,瞎嚷嚷什么!赶紧上山。”
下晚的时候,胡猎户和岳氏才听说了这个消息。
“这几日我和峰儿轮流在家守着。”???..
胡猎户和阮峰虽不用捡松塔,但他们这两日也没闲着,连带着王大山,将山坳里的那些野果子都弄回来了,村民们也正在往后山推进。
胡猎户和阮峰必须得跟着一个人,那边人迹罕至,野物也多,村民们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受伤。
“那些人不是晚上行窃吗?”
“以防万一吧。”
胡猎户没想到这话说完的第二天,家里就出了事。
三窝棚村的村民白日上山,家里几乎没人,那几个流窜过来的匪徒,早就踩好了点。
第一家是秦寡妇家,她家儿子去了山上,她又不想去炒松子,所以就留在了家里。
家里有几只鸡,秦寡妇给鸡撒了一把谷子,转身就进了屋。
都说日子不好过,阮家在青青没回家之前米缸都见底了,秦寡妇家可没有这种情况,她家里但凡缺了粮食,必有人送来。
村里的土屋多是带着后门,后门直接通着后院的菜地。
秦寡妇记得自己出屋时后门是关着的,怎么转身回来门就开了?她以为自己记错,还道自己记性不好呢。
想不到她刚将门插插好,身后就出现了两个人。
“你们是…唔…”
那是两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们狠狠地捂住秦寡妇的嘴,生怕她大喊大叫引来别人的注意。
“唔…唔…”
秦寡妇挣扎着被这两个男人带进了屋里。
没想到屋里竟还有两个人,这几个人是正是从后门进来的。
“唔…救…”
“不想死就闭嘴!”
旁边一个男人用刀子抵住秦寡妇的脖子,挣扎间已经划破了她的皮肤,血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
“我现在放开手,但你不许喊叫,若不听话,看是他们来的快,还是我的刀子快!”
秦寡妇急忙点头。
脖子上的痛让她明白,这群人怕是不在乎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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