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新眼神凌厉地望了白文奇一眼,虽然他是他的发小,但从君九嘴里知道他言语侮辱君九那刻,再加上昨晚疯狂砸门的举动,他们的情份已快走到头了。
“我倒不知道,你白文奇有何颜面在我面前说这话,当时不是你跑来大叫,说我真放下她玉卿,就不会介意与她在一起共事的吗?”
“怎么,她找我来汇报工作,我与她一起吃个饭,送她到小区门口,就代表我要和她好了吗,我可是连她手都没牵一下。”
司新冰冷的话语从唇瓣间吐出,彻底给池玉卿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她以为的破冰,是他放下她的开始——
白文奇被司新的话堵到险些一口老血喷出,照司新这般说,他上次敢情给玉卿帮了个倒忙,
“那,那,你也不该,瞒着我们,你结婚的事情。”
“我的事情,何须要向你们交待。”司新冷笑,
“今天,你们未经允许私闯我家,是可以进局子坐一坐的,不过念在往日情份,这次我暂不与你们计较,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还请你们不要再来叨扰我个人的私生活。”
司新话刚落,池玉卿和白文奇同时都惊呆了,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说什么?”
“怎么,没听清楚?”司新挑眉,转头对阿武说道,
“你们听清楚了吗?”
“老大,我们听得很清楚,您说今日暂不与白少爷和池小姐计较私闯民宅之事,但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请他们两位不要再叨扰您的私生活。”
阿武大声地重复着司新之前说过的话。
司新看向白文奇和池玉卿,语带嘲讽,
“现在你们清楚了吗?”
“司新,你为何要这样,让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就为了那个乡下来的村姑吗?”白文奇生气地大叫道。
“砰!”的一声,司新站起来,将手上的玻璃杯砸了个粉碎,眼神中带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那是我的夫人,白文奇,我警告你,对我的夫人一而再地用语言羞辱,就等于你在羞辱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的私生活,容不得你来这里置喙,现在,是我请你们出去,还是你们自己出去。”
这下,白文奇不再开口了,司新是真的动怒了,他从来没有从心里真正将那个女人当成司新的夫人,即使知道他们已结了婚,但他也会想当然的认为,司新只是为了气玉卿,才会拿那个女人来玩玩。
不过今天这一幕,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才过去短短三个月,司新就这么快移情别恋,对姓君的女人那么上心了吗?
“司新,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和君九结婚,是为了报复我吗?”
池玉卿站起身问道,眼神里是无尽的悲伤。
“我无需向你解释。”司新阴沉着脸冷笑道,对保镖做了个送人的手势。
白文奇和池玉卿被请出,在大门正要关上时,白文奇突然用力将门抵住不让其关牢,向司新喊道,
“司新,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不能就这样断了,我不同意!”
话刚喊完,‘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