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里发生的一切,房间里的君九都听到了耳里,也在听的过程中喝完了,司新吩咐罗姨送来的热饮。
她有点搞不懂司新这个男人,今天有点出乎她意料,他竟然在他朋友和前女友面前维护她,甚至不惜与他们决裂,可他刚回来时还来警告她,不要动他的东西,真是个矛盾的男人。
在镜子前查看自己,嘴唇上一点血红还有点痛,这个男人,对她以牙还牙,真够可恶。
再看到自己雪白的脖颈处几抹红印,想起之前的激烈,君九不觉脸发烧,男人说只动过她一个女人,至少说明他是个干净的男人。
毕竟如他所说,嫁给了他,就是他的妻。
拧开水笼头,君九赶紧用冷水拍脸,一个人时就喜欢胡思乱想,原则是不是快被自己丢掉了,她得保持清醒。
很快,前厅传来张立勇的声音,
“老大,那边都收拾好了,搬家货车已经停在了楼下。”
“你安排几个人,将书房和罗姨的东西先搬进车里。”司新吩咐着。
随后就听到数个脚步声与搬东西的声音。
君九还在卫生间里冷静,防守了这么多天,一朝就被男人给破了防,如果真如男人所说他是干净的,她心里还能勉强接受,可若他只是骗她的呢,那她又该如何自处,真是要死!
随着卫生间的门被敲了两下推开,司新慵懒地倚着门边,对着转头看他脸上还滴着冷水的君九,嘴唇微勾,
“夫人,你这脸洗得够久了,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吃完饭就出发。”
若是不能确认男人是干净的,君九觉得她可能会想到发疯,于是下意识就伸出手,将司新拉到身前,顺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司新挑眉勾唇,怎么,女人欲求未满,还想要一次?
君九可没这个想法,她压低声音,脸色微红开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除了我之外,真的没有和其他女人有那个?”
“哪个?”司新好笑。
“你知道的,回答我。”君九眼神认真地望向司新。
透过女人干净明澈的眼眸,司新看到了女人眼瞳中的自己,刚刚还是玩笑态的司新转而也认真了起来,
“没有,除你之外,我司新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听到司新这句话,君九是相信的,她就是有这种直觉,虽然说不出为什么。
张立勇已经搬了一车物件先去了别墅那边,君九和司新用好饭后,换上了出门正装,随着最后一批东西搬上另一辆车,临江御澜的房子里就只剩一些冰冷的家具。
临江御澜罗前家的阳台上,现在有两个人影在看着六幢进出的动静,虽然被司新那么不客气地请出,但池玉卿和白文奇可是很不甘心。
但是他们知道,司新是真的动怒了,在其动怒时再和他争执,会让事情无转圜的余地,此事只能从长计议。
他们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池玉卿还电话通知了她安排的盯梢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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