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夫君爱使坏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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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随着衣物被层层褪去,她胸前的两座山峰随着胸口的起伏益发高耸,让他眼里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好羞喔……知道他的眼眸正盯着自己的双乳,那儿奇妙的发胀疼痛。

尽管全身搔痒得如万蚁钻动,下身正流出汩汩热液,她却不敢乱动或有所反应,只能紧闭着双眼,咬着唇避免发出声响。

出嫁前娘亲特别交代,初夜时只需躺着,紧咬着牙撑过疼痛就好了,之后行房比较不疼,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待,女人都不准发出声音。

待绣着红梅的兜衣跃然入目,小巧的乳尖早已发硬凸起,就要撑破薄薄的绸布。

元序刚用力一扯,柳云柔的上身不由自主的挺起再落下,两团绵乳荡出炫目的乳波。

「嗯……」突来的凉意让她意识到上半身的赤裸,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在他的注视下,她觉得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

为免再次出声,粉拳紧握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直。

见她如死鱼般的反应,让元序刚十分不悦,胯下的小兄弟却背叛他的情绪,一见到那对雄伟乳波便高举投降,尤其是峰顶那两颗小乳尖像是鲜嫩的红莓,看来该死的可口。

他偷偷吞咽口水,忍住舌尖的冲动。

他敢打赌,她那儿应该湿得不象话。

急于验证猜臆,原序刚猛然掀起嫁衣的裙摆。

柳云柔惊觉他的意图,吓得依个翻身,将身子蜷成一团。

「不要……」如果让刚哥哥发现衣裙下的春光,她定会羞愧至死。

她哀求的语调在元序刚听来,却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最讨厌女人的扭捏作态。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脱下绣鞋往地上一扔。刷的一声,嫁衣和里头罗裙应声而裂。

月光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如白玉熠熠生辉,三角地带的浓密毛发更是乌黑的发亮。

「啊……不要……」柳云柔急着遮住赤身的下身,紧闭的眼角流下羞愧的泪水。

眼前的美景让元序刚差点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他的新娘竟比花娘还要放浪,衣裙底下居然不着衣物……这勾引男人的手段连绮丽院的女人都望尘莫及!

更高招的事,她还装得出处子的羞涩,暗处闪烁的泪光竟像真的一般令人怜惜。

「啧啧!看来妳比我还急。」他的欲望和鄙夷一样强烈。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粗鲁的曲起她的双腿,往身体两侧扒开,羞花立刻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绽放。

在月光映照下,两片粉贝不仅嫣红肿胀,上头还覆上一层晶莹的爱液。花蒂因为紧张而颤动,穴口不断开合。

难堪的姿势让柳云柔几乎羞愧至死,她不敢张眼看他,只能闭紧双眼,紧抓着下身的床单。

「妳这个小荡妇……」低哑的声调由齿缝间挤出,元序刚根本说不出话来,猛烈的欲火已经烧灼他的思绪,「就这么等不及被男人插入?我会如妳所愿。」

身下女人的行径更甚于花娘的放浪,她压根也没想到她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此刻,他只想埋入她湿淋淋的穴儿里。

不知被含住的感觉是否如他所想的那般销魂?

元序刚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解开裤腰带,挺翘的硬根火烫如热杵。

将她颤抖的双腿拉开到最大的角度,扶着饥渴的利刃,他奋力将分身几近她微张的穴口,那里却紧得几乎无法进入。

「嗯……」椎心的刺痛由下体传来,柳云柔轻哼一声,接着她想起娘亲的交代,随即紧咬着牙,不敢出声。

元序刚试着撑开穴口,圆头触及湿润的入口,好几次都滑开。他只能以手指拨开肿胀的花蒂,奋力将圆头挤进小小空隙里,好不容易挤进一点,却被压迫点泄出。

「呃……」好紧……他在心里忍不住喟叹。像是初尝情欲时的难以控制,他咬紧牙关,缩紧健臀往前一顶,利刃毫不迟疑的刺进最深处。

老天!元序刚仰头紧闭双眼,品味这生平最销魂的滋味。

「嗯……」柳云柔却是痛得差点晕过去,她浑身直发抖,窄穴不由自主的挤压,试着排挤入侵的异物。

感受她的紧绷,嵌在窄穴里的硬根被压迫得更紧。

接着一道热液流过热杵,他低头望向两人交合处,发现那是破身所留下的鲜血,正滴在盖在床单上的白绸上。

那是收集新娘贞洁的证物。

他才意识到这举止放浪的女人竟是完璧之身。莫名的欣喜却只是如昙花一现,因为他已经无法顾及她的状况,欲望驱策他先满足肉体的欢愉。

这晚,元序刚恋上柳云柔的身子,狠狠的要了她一夜,却始终没瞧见新娘的长相。

※※※※

几次重重的撞击后,元序刚紧紧抱着已无反应的娇躯,将最后的精华全数射入紧窄的花壶内。

趴在柳云柔背上喘息许久,这才想到她不知从何时便晕了过去。已经记不起要了她几次,但可以确定的是,光是停在窄穴内,他的胯下有开始起了骚动。

望见窗外天色已泛白,他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利落的起身,他满足的伸展躯体,接着几次吐纳,身体倍感舒畅。

穿上被丢在一旁的衣物,离去前,他忍不住回望床上一眼。

柳云柔依旧趴伏着,黑发遮盖了她的面容,外露的裸躯却布满被蹂躏一整夜的痕迹。

元序刚望着她微张的双腿之间,那儿沾染了处子的血迹,夹杂着他的体液,可说一片狼籍。

这几天可有她好受了……他的心里忍不住想着,不该有的心软很快被硬生生的抹去。

敢嫁给他,就该有承担一切的勇气。

视线被夹在被褥间的白绸所吸引,他拾起一瞧,上头的血迹已然干硬。

他想了一下,将白绸揣入怀里,随手抄了被褥盖住她赤裸的身躯,随即跨步走出新房。

第五章

柳云柔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她艰难的睁开双眼,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却痛苦的沉吟了一声。她感觉全身像被马车辗过,尤其双腿之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哀吟一声,疼得想落泪。

「小姐,您还好吗?」

门外传来如意的声音,柳云柔赶紧出声,「进来……」她的喉头干得像是被烈火灼过。

日光已透进窗棂间,她这才惊觉将要错过新媳妇向公婆敬茶的时间。

吃力的抓起被子往身上一披,柳云柔硬撑着起身,下体的疼痛却让她跌跪在床,刚进门的如意见状,赶紧放下脸盆奔向床边。

「小姐,您还好吗?」说完,她随即惊呼出声,「老天爷,您的身子……」

经这么一跌,遮掩的被子滑落,如意见着了柳云柔双腿间的斑斑血迹,不由得惊叫出声。

「快点帮我梳洗!」柳云柔没有时间安抚她,急切的吩咐着,「公婆正等着新媳妇奉茶。」

如意赶紧帮她梳洗更衣。

嫁入婆家第一天,她不能让小姐失了面子。

正当两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敲门声响起。

如意前往应门,隔了一会儿进到内室,便在床上翻找。

「找什么?」套上外袍的柳云柔疑惑的问着。

「喜婆说要找……落红的白绸。」如意虽比柳云柔年长,却仍云英未嫁,对床第之事仍会感到害躁。

证实新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喜婆的任务到这边才算圆满。柳云柔知道这是规矩,娘亲已有事先交代。

「可能夹在被褥里吧!」想起昨晚男女之间超乎想象的亲密,虽疼得半死,却也终于和元序刚圆了房,柳云柔不由得羞红了脸。

但如意翻遍了被褥,却遍寻不着那块白绸,「奇怪,没有呀!」

「怎么会呢?瞧瞧有没有掉进床缝里。」她不好意思看向如意,一径低头整理衣装来掩饰尴尬,却怎么也弄不好。

「回头再找好了。」柳云柔急着赶到前厅,只能向如意求救,「先来帮我梳妆,别让公婆久等了。」

「那我向喜婆交代一声。」如意走到房门外说明原由。

这下换喜婆急了,「这样我怎么向元老爷、夫人交代呢?」

如意会意一笑,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红包,「就劳烦嬷嬷了。」

反正像小姐这般养在深闺的好人家女儿,大家必定相信她的贞节。如意也没多想,只是将原本就准备好的喜钱给喜婆,讨个吉利。

「这……」喜婆收了红包,掂掂重量,「老婆子知道怎么回报了。」将红包揣进怀里,喜婆笑嘻嘻的准备向主人家回报。

如意赶紧关门,回头去帮柳云柔梳妆打扮。

※※※※

虽然赶得匆忙,身子也疼痛不堪,柳云柔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翩然入了大厅,脸上隐隐浮现新娘的娇羞,却仍显露一派的优雅。

「柔儿向公公婆婆敬茶。」

堂上两老笑咪咪的接过茶,对婚事的圆满感到宽心,「刚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本以为夫君已在厅堂等候,柳云柔亦觉失望,「都怪柔儿晏起,醒来时,已不见夫君。」

「这孩子……」元母无奈的摇头。以为两人终于圆房,儿子的心便会跟着定下来,「至少也该和你一起来请安,一家人用早膳吧!」

柳云柔连忙为夫婿说话,「可能票号有事忙着。夫君一个人要撑起这一大片家业,真是辛苦他了。」

这一席话,让元母跟着眉开眼笑,「瞧你这孩子,真懂事,不愧是我早就相中的媳妇!对了,昨晚刚儿见着你……有何反应?」

方才喜婆前来报告两人已经圆房,元母心想,儿子必然发现她的身分,愿意圆房表示接受了这个媳妇。

柳云柔却不懂其中原由,因为昨晚两人根本没机会叙旧,夫君便扯下她的嫁衣……

「他……」哎呀!这等亲密事,教她如何启齿?

见媳妇羞红着脸,两老笑得开怀,眼里开始流露不久便能含饴弄孙的期待,「好、很好。」

看来刚儿对柔儿还是有情,毕竟是青梅竹马。两老乐观的想着。

此时,下人前来禀告已备妥早膳。

「咱们先用膳吧!我看这么晚了,刚儿应该在票号用膳了。」

柳云柔赶紧上前准备搀扶着婆婆,这个时候,元序刚正巧进了大厅。

「孩儿向爹娘请安。」他很少回家用早膳,但今早一直觉得心浮气躁,内心似乎有个声音催促着他回家。

一进门,他的眼睛直盯着柳云柔的背影,直觉她便是抱了一整夜的妻子。光是瞧着背影,他的身体便自动忆起昨晚从背后贯穿她时的快感。

那纤细的腰肢、蜜桃般粉嫩多汁的娇臀,还有那对不盈一握的丰乳……他突然有股想将她拉回房间再温存一番的冲动。

不知为何,他的心竟开始狂跳,迫切期待着她转过身来。

「刚儿,你回来得正好。」元母对儿子的出现喜出望外。

听到他的声音,柳云柔心中顿时如小鹿乱撞,脸颊布满红晕,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缓缓转过身子,含羞带怯的低垂眼眸,轻唤了声,「夫君。」

乍见绝美的芙蓉粉颜,元序刚一时痴迷了。

他不断想象着新婚妻子的容貌,心中描绘的画面却不及本人的万分之一美丽。

那张精致小巧的鹅蛋脸几乎不及他的巴掌大,白皙的面颊浮现桃花般诱人的粉红,还有那两片红润的樱唇……他很懊恼昨晚错过品尝它们的机会。

只是这面容竟有些似曾相识……

见元序刚没有回应,柳云柔抬起眼,羞涩的又唤了一声,「刚哥哥。」

元序刚炽热的眸几乎将她烧灼,爱意充塞心扉。

那双眼眸里以前只容得下表姊,他从未这般热切的注视着她,现在竟轮到她占据了他的视线,怎不教她欣喜若狂!

旧时的昵称却打断了元序刚的遐思。

刚哥哥?许久没人这么唤他,记忆里,只有她会以这种娇软的语调对他撒娇……

仔细一看眼前女子的容貌,竟有些熟悉……

这声「刚哥哥」如一把锁匙,瞬间开启他极力掩埋的记忆,揭开那被背叛的伤疤。

是她!柳云柔,许久不见的她竟像极了那个背叛他的女人。

元序刚脸一沉,不客气的质问着,「你怎会在这里?」

他表情瞬间的转变让柳云柔不明所以,只能瞪大无辜的双眼望着他,「我们才刚成亲呀!夫君……」

「住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他趋步上前,恶狠狠的瞪着她无辜的容颜,「要找男人到别处去,我元序刚还没瞎了眼,娶柳家的女人当妻子!」

「刚儿,你说这什么话呀!」元母只得赶紧将他拉开,因为他一副恨不得将媳妇儿给吞噬的样子。

「柔儿就是你刚过门的媳妇儿,你们昨晚不是圆房了吗?」望着一脸铁青的儿子,元母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孩子连新娘的面貌都没看清楚,就将她给吃了?

「刚过门的媳妇儿……」元序刚猛然回头瞪着娘亲,一脸难以置信,「是她?」

元母则心虚的转过头去,不敢望向儿子。

他再看着父亲,也得到同样的表情。

元序刚感觉自己掉入陷阱里,心头升起一股被设计的愤怒。

他不敢相信昨晚抱了一夜,甚至感兴趣的女人,居然是他最痛恨的柳家人!尤其这女人明明知道原因,还敢嫁给他,存的是什么心?

一见到和蓝心羽长得相似的柳云柔,过往的不堪记忆自动浮现,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被硬生生剥下,伤口再度淌着血……

他瞪着柳云柔,露出一副想杀人的狠劲。

※※※※※※

柳云柔的震惊不亚于他,事实和她所期待的完全不一样!

「娘,这……您不是说刚哥哥亲口答应了这门亲事?」元序刚眼底的恨意更甚八年前,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别再作戏了!」元序刚粗鲁的扯着她的手臂拉至胸前,居高临下睨视着她,毫不留情的逼问:「一切都是妳使的计,哄得我爹娘一同来蒙骗我,是不是?」

手臂被箝制得发疼,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我没有……我真不知道呀!」

她觉得好无辜,就像多年前那件事,她也是完全不知情啊!

「刚儿,放开!你弄疼了柔儿。」元加两老赶紧护着媳妇儿,急着拉开儿子的手。

他们真的不懂儿子为什么如此仇视柳家?以为当年儿子只是因为生意上的小冲突,才会坚决撤股并搬至京城,没想到他对柳家的恨意竟深到这般地步,像是恨不得把柳云柔给杀了。

她无辜的泪水让他放轻了力道,他厌恶自己的心软,赌气似的用力甩开她。

柳云柔跌入坐椅上,如意连忙上前扶住她。

「元敬,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他不会让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尤其是痛恶深绝的柳家人。

「夫君……不要」她不要回家,她已经是他的妻了,这辈子都是。

「刚儿,你说这什么话呀!你和柔儿已经拜堂,还圆了房,她已经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呀」元母连忙劝阻儿子。

「妻子?哼!我元序刚宁愿娶个妓女,也不会娶她!」

狠毒的字眼毫不留情的射向柳云柔,痛得她几乎难以承受。

「刚儿,休得无礼!」元父难得展现父亲的威严,觉得儿子这番话说得太过火,「没错,是我和你娘不对,没有告诉你要娶的人是柔儿,但柔儿是真的不知情啊!」

元父自知理亏,毕竟这是他们两老的主意,现下只能亡羊补牢是着说服儿子,「况且,米以成粥,柔儿也没犯七出之条,没理由休妻。」

「没犯什么错?呵呵……」元序刚忽然轻笑出声,邪佞的眼神瞅着柳云柔,令她身体忍不住打颤。

「那么,你到说说看,『不贞』算不算犯七出之条?」他想起拿走的那条白绸,这不但能赶走她,还足已让她身败名裂。

「夫君……」柳云柔尚会意不过意。昨晚的破身之痛未曾消退,夫君怎会说出这种话?

「刚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已经圆房了,怎可这般污蔑柔儿的名节!而且喜婆也已经证实媳妇儿的贞洁……」

这么严重的指控,足以定一个女人的生死。

元序刚紧盯着柳云柔一脸的苍白,不在乎的说出更残忍的话语,「就是圆了房,只有我才知道这女人是货真价实的处子,还是滥竽充数的淫妇。」

「你怎么可以?昨晚明明……」这等私密事教她怎么说得出口?柳云柔急得掉泪,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刚儿!」元母难以置信的望着儿子,不知他话里的真假,「喜婆明明已经证实了啊」

「娘,您说喜婆可以证实她的贞洁,那么可亲眼见到落红?」

「这……」元加两老面面相觑。

「我看,这喜婆分明得到了什么好处。」元序刚朝外头一喊,要下人换来喜婆。

※※※※※※

喜婆尚未离开元家,很快便入了大厅。一进门,见到众人脸色凝重,新娘甚至泪眼婆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经元母一问,喜婆心虚的托盘而出,「元夫人,都怪老婆子贪财,收了她的洗钱……原以为元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该是玉洁冰清,理所当然就这么回报……」

「好了!没妳的事,先下去吧!今天的事,请嬷嬷守口如瓶。」元母接着吩咐家丁带着喜婆至账户领「遮口费」。

待厅堂中只剩下自己人,元母望着柳云柔的眼光多了疑虑,「如意,妳到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被点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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