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禁忌的复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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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佐伯力也或是其他男人也都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但他们不会这么直接了当,甚至什么都不需付出。

为了得到她,他们一掷千金只为买得她的欢心,他们低声下气、他们嘘寒问暖……而津山隆景却什么都不做,他对待她的态度就好象她是个随便就能得手的淫娃。

虽然佐伯力也他们也是这么看她的,但至少他们花时间、花精神跟她周旋,不像他……

“还想回去坐在餐桌上吗?”他在她耳际低声问着。

“我和佐伯力也不一样。”他带着明显狎意地,“也许我能让你尝到你从没有过的高潮。”

虽说她平时讲话也算大胆,但他的话却叫她心头狂震,喉头干烧。“津山,你!”

她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戏谑她,却还是忍不住地沉沦其中。隐隐约约地,她觉得他今天会对她做出“kiss以上”的事情,但又不真切的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

据他所得到的信息,甲斐佑希是个阅历丰富、游戏人间的花蝴蝶,既然她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男性经验,为何却又在这时候显现出生涩而惊悸的反应?

难道说……她在跟他“玩”?就像她跟其他男人玩一样?

他皱起浓眉,心底忽地有一点酸酸的感觉,那感觉像是生气、像是失落、像是懊丧、也像是感慨。

他的心里激荡着某种不寻常的冲动及狂躁。

“啊!”佑希大声地尖叫起来,并狠狠地推开了他。

她一脸受伤又愤恨地瞪着他,像是要破口大骂,但又什么字句都吐不出来似的。

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而他却叫她尝到了她从未经历过的惊悸、震撼,还有波动。

他是个不可思议而又充满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她深深被他吸引着,却又害怕引火烧身;这个男人不是她可以碰、可以惹的男人,他绝不是!

想着,她闪过他,逃难似的往里头冲。

凝视着她离去时仓皇的背影,隆景心里竟没有一丝快意,这不是他的目的吗?

为什么在羞辱了她之后,他总是觉得怅然若失、总是觉得莫名遗憾?

倏地,儿时的记忆一下子全涌进了他脑海里——

“隆哥哥!”每当甲斐一家到轻井泽渡假,小佑希就跟在他身后隆哥哥、隆哥哥地叫。

当年的她好可爱、好漂亮、好讨人喜欢,虽然身为家中独生女,同时又家境富裕的她难免有些任性娇蛮,但她还那么小,就算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会有人责怪她。

其实父亲发生意外的那当下,他并没有一丝怨恨佑希的念头,她还小,根本不晓得她的一时任性已经造成了赤川一家的不幸;他真正怨得是甲斐家仓皇离去,全然不顾他与妹妹的下场如何。

当他们兄妹俩顿失依靠、被亲戚们丢来扔去之时,甲斐家已经卖掉别墅,对他们的事不闻不问;当瞳被亲戚暗中性侵害长达两年之久时,甲斐佑希正浑然不知地过着她自由而安稳的幸福生活。

他永远无法忘记甲斐家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是如何地不顾他与瞳的人生!

而这才是甲斐家所做过的让他最不能释怀、最无法谅解的过错。

当年笑着叫他“隆哥哥”的甲斐佑希已经死了,如今在他面前的是行径放浪、浑身上下充满着能叫男人疯狂的气息的女人——甲斐佑希。

“还没结束呢。”冷眼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他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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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了津山隆景,佑希一脸惊魂未定地回到了餐厅里。而当她进人餐厅时,看见一干人已经神情紧张。坐立难安了。

见她终于出现,甲斐正平立刻问道:“佑希,你是怎么了?”他以为她借上洗手间之机,逃之夭夭,这会儿见她出现,不觉也松了一口气。

“我……我……”她该怎么说?说她刚才碰见一个像野兽、像煞星般的男人,而那男人正是津山财团的副总裁津山隆景。

“没事就好,”前原夫人温和地一笑,充分展现了她贵夫人的气质,“我们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呢!”

佑希蹙起眉头,怎么都笑不出来。她掉魂似的坐回位置上,却因为余悸犹存而始终低垂着脸。

“佑希,你……”甲斐瑞子轻声地,“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我……我不舒服,”她按着腹部,随口诌道:“大概是胃痉挛吧?”

前原夫人一听,体贴地,“既然是这样,我们今天就到这儿为止吧!”

“啊?”甲斐正平一怔,“前原夫人,这……”能和前原集团攀上关系对甲斐建设有着绝对的好处,而现在,他费心安排的一切却可能就此泡汤。

她一笑,“甲斐小姐脸色苍白,似乎是真的很不舒服,就让她先回家休息吧!”说着,她看了身旁的前原直人一眼,“他们年轻人可以私下邀约见面的。”

前原直人脸上依旧是没什么明显的表情,“甲斐小姐的身体要紧,我们没关系的。”

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甲斐正平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好。”说着的同时,他不悦地睨了佑希一眼。

几番客套话说完后,前原夫人及前原直人这才先行离去。

回过头,甲斐正平难掩愠色地盯着佑希,“看你做的好事!”他低声地斥责着。

“老公,佑希也不愿意,她不舒服嘛!”甲斐瑞子爱女心切地。

“她不舒服?”甲斐正平气呼呼地,“我知道她是存心破坏这次相亲!”

佑希抬起眼帘,不甘愿地睨了他一眼,“对,对,对,我是存心的!”她不是个会为自己辩解的人,当有人误会她、质疑地的时候,她总是偏激地承认一切,因为她觉得那是最能报复误会她的人的方法。

“你!”要不是因为这是公众场合,甲斐正平真想大声斥骂她一番。“好,你再这么继续下去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干脆随便给你找个人嫁了,我管他是缺手还是断脚!”

“老公,你说什么嘛?”甲斐瑞子从中打圆场地。

佑希抓起珠包,毫不在意地“霍”地起身。“我先走了。”

“你去哪里?”甲斐正平唤住她,“不是说胃痛吗?”他眼底露着质疑及不谅解的凶光。

她不以为意地一笑,“我去俱乐部帮你找金龟婿。”话落,她旋身离开了餐厅。

她无所谓,反正这次相亲是彻底完蛋了,像前原母子那么拘谨刻板的人是不会看上她这种女孩的。

他们需要的是乖巧温顺、举止文雅、能识大体,最好还是新娘学校毕业的女孩,而不是她这种声名狼藉、不按牌理出牌的恶女。

步出饭店大门,她不觉露出了一记幸灾乐祸却也无奈悲哀的苦笑。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情节还要持续多久?还要经历几次?

她真的厌了,也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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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佑希接到了前原直人邀约的电话。

他的主动来电让她觉得分外的惊讶且疑惑,像他那么中规中矩的男人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吗?

他们一点都不适合,这……他难道不知道?

尽管心里觉得不踏实、不妥当,她还是接受了他的邀请,也许……她对住伯力也那一型的男人厌了吧?又或者在潜意识中,她并不想淡忘相亲那天所发生的事。

柔和的灯光、雅致的陈设及装潢、举止得体的侍者、美酒佳肴……对一般的女孩子来说,这应该是相当完美的一种约会形式,但对她而言,却已经习惯到近乎麻痹。

前原直人还是像那天一样的沉默无趣,不过厌倦了佐伯那干人之后,前原直人不失为一种调剂。

虽说他是个闷葫芦,可是不多话的他却能带来她心灵上短暂的平静;他不是那种会叫她疯狂、发热、迷失的男人,他不会叫她因他而颤栗悸动,可是……这样的男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为什么要约我?”她一直以为她和前原宜人是不会有任何交往的,但他却在相亲后主动邀请了她。

前原宜人银框眼镜下的眼睛非常的柔和,“我觉得甲斐小姐是个很有趣的女孩。”

“有趣?”她一怔。

“当然。一半也是因为你的美丽。”他温柔地笑着,“美丽的女孩子总是叫人难以忘记的。”他衷心地恭维着她。

她感觉得出他的诚恳及真挚,他不是个虚伪的人。“谢谢你!”以她看男人的经验判断,前原直人和她过去所结交的那些富家子弟不同,他给人的感觉平实而真诚,绝对是个可靠的男人。

他是个好人,而正因为他是好人,她觉得自己不该像对待其他男人一样地对待他。“前原先生,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她认为自己应该对他坦白,“我不是……”

“甲斐小姐,”前原直人打断了她,淡然一笑,“我听说过,但是,我只相信眼睛所看见的。”

“咦?”她又是一愣。

“你不想跟我交往?”他心平气和地问。

她讷讷地摇着头,“不是,我……我只是觉得你可以跟正经一点的女性交往。”

前原宜人蹙眉而笑,眼底竟充满着只属于他的温情,“正经一点?”他凝视着坐在对面的她,语气真诚地,“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不正经的。”

她微微一怔。他真的知道她的事吗?真的听过她在外头被流传着的那些流言蜚语吗?

他的诚恳及真挚让她莫名地心虚起来,她不该让这么好的男人吃亏,她不能像玩弄别人那样的玩弄他。

“前原先生,我想……我并不适合你。”她说。

“你今天是来拒绝我的?”他有点怅然地。

“不。我只是……”唉,她只是没想到他是个这么nice的男人罢了。

他一笑,“既然你不是来拒绝我的,就让我们先以朋友的关系交往吧!”

“朋友的关系?”她眨眨眼睛,疑惑地。

“嗯。”他点着头,“这样你应该会觉得比较轻松。比较没有压力,不是吗?”

迎上他澄澈而真诚的眸子,佑希的心头不觉一暖。

他的要求好叫人难以拒绝,他的温和让人觉得好安心,也许他会是个好对象。

这种男人绝不会伤害她,绝不会将她践踏在脚下,他不像津山隆景那么危险,那么可恨,那么冷傲,那么残酷,那么炽烈,那么具有侵略性、威胁感。

想他做什么?他不是她现下最不愿想起来的人吗?

“甲斐小姐?”前原直人轻声唤回了她。

“嗯?”她一凝神,尴尬地望着他。坐在前原直人面前,她居然能因为想起津山隆景而失神。

他温柔地笑问:“我刚才说的事,你同意吗?”

“嗯。”她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因为他实在是太诚恳了。

再说,这时候的她确实很需要一个不错的对象来帮助她忘记那个不该想的男人。

前原直人是水,津山隆景是火,她想,她总可以用水来浇熄那把熊熊的烈焰吧。

第四章

佑希与前原直人正在交往的事情,很快地就在俱乐部里传开了,而这件事当然也逃不过隆景所布下的眼线。

当他知道佑希真如她那日所说的与前原直人交往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处在某种无以名状的低潮之中。

她在跟他宣战,她在向他耀武扬威,她就是要他知道:她甲斐佑希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女人。

他原本以为他可以慢慢地来、慢慢地将她引导进他所设下的报复陷阱当中,但她与前原宜人的交往却激得他莫名焦躁。

她是他的囊中之物,她的未来及幸福应该是掌握在他手里的。当他要她哭,她就得哭;他要她笑,就算她笑不出来也得强颜欢笑!

他不允许任何人的介入,尤其是一个像前原直人那般与他旗鼓相当的男人。

他绝不容许前原直人的加人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他还没让她尝到当年瞳所尝到的痛苦哩!

“我得到消息说,佐伯力也想对甲斐佑希展开报复……”柿泽将他所得知的消息向隆景报告着。

“噢?”隆景轻轻摩挲着他平整的下巴,唇边是一抹深沉的冷笑。“看来恨她的人还真不少。”

“柿泽,”他转头平静地看着柿泽,“这件事,我要你出面……”

柿泽顿了顿,“是什么事?”

“我要你替我在佐伯力也的手底下将她救回来。”他说,“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介入。”

柿泽了然地点头,“我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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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3点多,佑希略带醉意地步出一家位于青山的pub。

她摇摇晃晃地走向她停在对面巷子里的小跑车,对周遭的事物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才刚拿出车钥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在她身后响起。

“甲斐佑希。”突然,佐伯力也的声音冷冷地传进她耳朵里。

她一回头,竟发现住伯力也带着三四个男人将巷子口给围堵住。

“是你?”她眉梢一挑,挑衅地,“你搬一堆帮手来干嘛?”

佐伯力也哼地一笑,“你再继续尖牙利嘴吧!待会儿我会叫你欲哭无泪。”

“啐!”她轻啐一声,像是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似的。

“甲斐佑希,我在你身上也投资了不少,你总该让我拿回一些什么吧?”说着,他逼近了她。

她秀眉横竖,“你当我是搞援交的高校生啊?”她语带嘲谑地,“是你自己想摆阔,怪得了谁?”

“你说什么?”他怒着她。

“我说你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因为喝了酒,她的火气比平时还冲。“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干不脆的男人。”话落,她转身将钥匙插入钥匙孔中。

佐伯力也将她扯了回来,怒不可遏地,“你上次在俱乐部那么损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她顿了一下,恍然想起上次的事。“哼!”她低声地冷笑着,“你干嘛这么生气?是不是我说中了你的‘伤心处’?”说着,她又是一阵笑地。

“你!”佐伯力也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阴阴地笑道:“你别得意,要是你嫌我一个人不够‘劲’,这儿还有这么多人,够你蚀骨销魂的了。”

佑希一甩臂,怒斥:“下流东西!”

“我下流?”他阴阴冷笑着:“你还不是淫娃一个?”说完,他向其他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男人慢慢地向她逼近,个个都一副饿虎扑羊的模样。

佑希转身朝巷子里跑,但因为脚步不稳,很快就被逮住。“放开我!”她奋力挣扎着,却不敌他们几人的钳制。

“按住她!”佐伯力也命令着其他几人,然后开始动手松开裤头。

虽然喝醉了,佑希也没糊里糊涂到不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强暴”这个字眼在一瞬间骇人地钻进她的脑袋之中……

“佐伯力也,你敢……”她惊惧又愤恨地瞪着他。

他笑着拿起斜背在肩头上的摄影机,“我有什么不敢?我还要把你浪荡的样子拍下来呢!”说着,他唇边扬起一抹复仇似的笑意,“你说,要是前原直人看见这卷精彩的录像带,还会不会跟你交往?”

“你无耻!”她奋力挥动着手脚,怎么都不肯屈服。

因为她不断地大叫,其中一人突然取出预藏的“哥罗芳”手巾,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跳了几下,只一会儿就昏迷过去。

“你干嘛把她弄昏?”佐伯力也质问着:“我就是要她会动会叫才逼真啊!你这个笨蛋!”

“可是她一直动一直叫嘛!”那人一脸无辜地。

“算了,”佐伯力也皱起眉头,“赶快上了她吧!”话罢,他扯下裤头,并动手解着佑希的皮质长裤。

“干什么,你们!”突然,一声威严的低喝自他们身后传来,吓的几人的心脏几乎都漏跳了一拍。

回过头,在他们身后站了三个状似流氓的男人,他们不太好惹的模样叫佐伯力也一干人有点惊颤。

“几个大男人做这种事,真难看。”开口的是受津山隆景之托而出面的柿泽。

“关你什么事?”佐伯力也死要面子地反问。

“这里是我的地盘,所有的事都归我管。”他说。

柿泽表面上是私家侦探社的社长,实际上却也是个响当当的角头大哥。

佐伯扣上裤头,“我们走!”他一喝,其他几人立即架起了昏迷的佑希。

“把她留下。”柿泽以命令的口气说着。

“什么?她是……”佐伯还想再说,但却被柿泽那骇人的“兄弟”眼神给瞪得不敢出声。

佐伯力也示意其他同伙将佑希放下,而那几人也乖乖地照做,将佑希搁在墙角后,一干人这才悻悻然地离去。

待佐伯力也一行人离开,幽黑的巷弄底倏地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

“把她的车藏起来。”黑暗中,津山隆景低哑的嗓音幽幽地传来,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魔咒般。

柿泽撇唇一笑,“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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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希在迷迷茫茫之中清醒过来,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恍惚中,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也动了一下。这一动,她终于发现她的眼睛是被蒙起来的,就连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捆绑住了……

“救命呀!是谁?是谁?”她无助又惶惑地。

当她的感觉慢慢地回来时,她惊觉到自己被人以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身上似乎盖着条质料上等的薄被,而薄被下的她一丝不挂。

她又惊又羞地扭动着身躯,但怎么也无法挣脱被绑得死紧的双手双脚。是佐伯力也,他居然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

不!她的第一次绝不给他这种男人!她……她不要让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玷污了她的身体。

“放了我!放了我!”她大声叫嚷,“你们要是敢碰我,我会叫你们身败名裂!”

她不断地扯动绳结,但只是让她的手腕及脚腕平白多出几道红红的勒痕罢了。

周围听不见一点声息,她甚至不知道这里究竟有没有别人;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怎么会惹上佐伯力也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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