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世界一级骑乘技 下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2部分阅读(2 / 2)

经纪人担心地看看柴立汶:“可是他这个样子。”

“没关系,我会把他安全送到家的。”温扬坚决地说。

经纪人终于被说服了,又或者是被温扬那张要杀人的脸吓到了,乖乖下车搭计程车回家。保姆车换温扬来开。温扬一踩油门,往自己家开去。

温家的人看到很久不见的自家少爷扛了个人回来,当然惊讶,不过在佣人的帮助下,温扬把柴立汶扛到了客房。将他放在床上时,柴立汶勉强抬起眼皮,“唔”了声。

佣人帮他脱下鞋子,温扬走出去了。

柴立汶半睡半醒之间,握着手机,没有意识地按了几下。

铃声响了一声。

柴立汶看着屏幕,眯起了眼。

响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响第八声时,铃声断了。

柴立汶茫然地看着“通话结束”的字样,手一软,手机掉在床上了。

温扬走进房间,拍拍他的额头:“起来,吃片胃药。”

“嗯~~”柴立汶嘟囔着,张开了嘴。

柴月琳紧握着钟天明的手机,手指从按键上移开,脸上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谁的电话?”钟天明擦拭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没有,大概打错了。”柴月琳说,把记录删掉了。

“这样啊。”钟天明“嗒嗒”地走去儿子的房间,帮他弄好被子才出来。

刚才明明听到铃声啊,还是立汶的专用铃声,难道是我听错了?

钟天明拿起电话,迅速地拨了柴立汶的手机。

“喂,立汶?”

“。钟天明?”低沉磁性,不是柴立汶的声音。

“温扬?你跟立汶一起吗?”

“他在我家。”温扬的声音冷冷的。

“小区那边?”

“不,是我家,温家。”

“什么?立汶怎么会在你家?他呢?叫他来听电话!”

“我把他接回家了。”温扬的声音依然像结了冰。

“你怎么。”钟天明着急起来,温家那个老头子一向不爽柴立汶的。

这时,钟天明听到电话那边传来软绵绵的声音:“小扬。”

是柴立汶。

“怎么了?”温扬的声音虽然还是硬邦邦的,却有了温度。

“小扬,我肚子好饿,胃痛了,头还晕晕的。”

“立汶,你怎么了?!”钟天明在大嚷着。

“我喂你吃了药,现在药性上来了,你乖乖睡吧!明天就不痛了。”温扬走过去,帮他盖好被子,忽略在电话另一边大嚷的家伙。

“嗯~~”柴立汶没有焦距的眼睛看了看天花板,慢慢合上了。

“立汶怎么了?”钟天明抓过外套往身上披,朝门口走去。

“少管闲事!我会照顾他,他在我家安全得很!”温扬冷冷地说完,把电话挂了。

在电话另一边的钟天明,急得暴跳如雷,打柴立汶的手机,不通,又打温扬的手机,关机了。

立汶吃了药,昏昏沉沉,那个变态一定会对他不利!钟天明越想越不对头,在玄关手忙脚乱地套着鞋子。

“别去。”柴月琳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站在他的身后,冷冷地说。

钟天明动作顿了一下,又埋头系鞋带:“我出去一下,很快回。”

他的话中断了,因为柴月琳的手抚摩着他的脖子,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这么关心我哥,我很感谢你。不过,凡事都要有个限度。我还没无私到能把丈夫分给其他人的地步,我也会嫉妒。”

“月琳,我不是。”

“不爱他,就别对他那么温柔。”柴月琳说,松开了手,转身往饭厅走去。

56

睡到半夜,柴立汶浑身冒寒意,缩在被窝里半天也没暖和起来。他睁眼,以为在自己的房间,就叫:“小扬~~小扬~~帮我开暖气~~”

没人理他。

他披了棉被,光著脚丫子在地板上走,摸索著推开门。

陌生的走廊,陌生的房子。

他摸摸头:不会睡迷糊了吧?

扯开嗓子叫:“温扬──”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门打开了,温扬睡眼惺忪地探头出来,眼睛都是血丝:“半夜三更你鬼叫什麽?”

“我冷~~”柴立汶裹紧了被子,声音发抖。

“冷?要我调高暖气吗?”温扬走了过来,问道。

柴立汶冲了过去,自顾自进了他的房间:“哇~~你这边的暖气机功率一定比我那边大!不过我手脚冷得睡不著,暖气也没用。你跟我一起睡吧?”跳上温扬的床,立刻就钻了进去,缩成一团。

看到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在发抖,温扬犹豫了一下,伸手,完全贴合地抱住了他,连同那床被子。

“咦?”柴立汶抬头,看著温扬,黑暗中,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还冷吗?”温扬不自在地转开头,因为柴立汶的眼睛太亮了。

“唔,还好。”柴立汶感到温扬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体挨在了一起,隔著一层被子。

柴立汶脑子里忽然冒出在包厢的画面。

握住他的手。

越想,呼吸就变得越急促。

要偷袭他吗?

柴立汶不敢动,乱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温扬却毫无反应。

“小扬?”柴立汶试探地问,没有得到回应。

柴立汶把手慢慢伸出被窝,在黑暗中摸索,潜进温扬的睡衣,沿著他平坦的小腹向下摸去,触手的肌肉,手感一流。

摸过六块腹肌,正要往下摸,到达重要部位时,忽然被抓住。

“你干嘛?”温扬的声音有些抖。

柴立汶被他捏得手痛,只好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没干嘛,我想看看你睡了没啊。”

温扬的喘息声很沈。

还没干的头发,半湿著,粘到柴立汶的脸上。

“好冷~~”轻声抱怨著,柴立汶却蹭了过去,“好好擦干啦。”

温扬将头发全部抓向後头,因为水的关系,那头卷发听话了很多。

“嗯~~”柴立汶轻轻地往被子里拱了两下,将脸埋入温扬的怀中,避开那恼人的湿润感觉。

温扬揉揉他毛茸茸的头发,然後把下巴搭上去不动了:“好了,现在好好睡吧。”

虽然两人相差十几岁,温扬却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怀里抱著的只是一个小孩。需要人好好疼惜的小孩。

柴立汶睁著眼睛,数著耳边的心跳。平稳的心跳声,一下,二下,三下,四下。

“柴立汶?”

“嗯?”

“醒著?”

“嗯。”

“。那个阿其,是你的谁?”犹豫的声音。

“onenightstand的对象,後来才知道是公司的新人,偶尔才联络的。”柴立汶满不在乎地说。

伴随著悉悉索索的被单声,一股炙热的呼吸吹到了柴立汶的脸上。

两个人几乎全裹到了被子里,呼出的气,让这个小小的空间持续升温。

柴立汶没有防备地抬头,眼还是闭著的。

什麽东西?

柔软温暖的感觉。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温扬震惊的目光,挺直的鼻梁。

以及两人紧紧相贴的嘴唇。

温扬飞快地推开他。

两人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抑止不住的轻微颤抖。

那时,温扬既惊异又困惑,心绪复杂,却不会觉得厌恶。柴立汶的嘴唇软绵绵的,比他的声音更有魅力。

就像被鬼迷了眼,温扬又凑了过去。

柔软的唇吻上额头,轻轻滑到眼角,几下轻啄,顺著脸颊,搜寻到对方的嘴唇。贴合以後,是如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索求。

“唔。嗯。”本来以为会被踢下床的柴立汶完全摸不著头脑,被压在下面,几乎要断气了。

温扬一手托住他的後脑,一手环住他的腰,舌头顶开他的唇瓣,长驱直入,一阵翻江倒海。

这小子技术跟自己有得比,肯定也能把樱桃梗打结。柴立汶昏沈沈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个。本来还想著反击的,但是实在太累了,没什麽体力。呼吸困难,只能感觉到那双手臂他紧紧的箍住,快要没气了。

五十七

那天的事,温扬光是回想,就想跳珠江了。不过跳珠江也没用,跳到尼罗河也洗不清了。

此时正好是拍戏的空挡,他蹲在饮水机前发呆,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明显纵欲过度的肾亏者。

不远处,柴立汶正在为演员们讲解今天要拍的内容,容光焕发,回光返照,跟温扬形成鲜明对比。

“。拳交其实可以分为很多种,我来讲解最常用的几种吧。首先,第一种最简单,模仿阴茎,那就是单纯的抽插。不过跟阴茎抽插相比,拳交的速度、节奏都容易控制,也可以经常变换速度和角度,还可以旋转着抽插。第二种是旋转,旋转又可以分成好多种,可以自然放松着旋转,也可以握成拳旋转。还有就是扩张,这种只有在双拳交时才能用,插入方把双手向两个相反的方向挤压,把阴道或者肛道扩张到最大限度。”一向伶牙俐齿的柴立汶像吃了过期伟哥,兴奋得手舞足蹈,还拿了个充气屁股示范,一拳一拳,捅得咬牙切齿。

“好了,今天就拍第二种和第三种,全世界就位!”捅完了,他拍手,亢奋地大叫道。

脸色发青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温扬还在对着饮水机嘴角抽筋,柴立汶叫道:“温大牌!开拍了!你舍得过来了吗?”声音硬邦邦的,不过还是很好听。

“哦?哦!”温扬条件反射地转头,接触到柴立汶的视线,忙转开脑袋,直瞪着摄影棚的灯光,慢腾腾地走过来,也不靠近柴立汶,两人隔了张床。

“李沅!别顾着对他流口水!”柴立汶不爽极了,嘴巴也不留情。

李沅撅着嘴:“什么啊,导演,亏你还跟他一起住呢!你难道不觉得温扬今天,嗯,比平时更那个吗?”

“哪个?”柴立汶指挥着灯光师,比平常更挑剔,“那么蓝?我这拍的不是文艺片!调淡一点,再淡一点!妈的,这床单怎么回事?滑成这样怎么有快感?小南!换粗的!越粗越好!。”

“那个,就是性感啊。”李沅的大眼睛水汪汪地追着温扬的身影跑。

“对啊,对啊!野性之中的忧郁,坚定之中的脆弱。”小南抱了床单过来,插嘴道,眼睛像狼一样。温扬坐在床上,还在发呆,本来凶狠的眼神也柔和多了。

“去他妈的忧郁!”柴立汶口无遮拦地骂了句,一时激动,动作过大。他“哎哟”叫了声,然后像风湿老头一样揉了揉腰臀。

小南眨眨眼,她可是从柴月琳嘴里晓得了,温扬那小子把柴立汶拐回家过了一夜。

“哎,哎。”小南用手肘捅捅温扬,把他叫回魂,“汶少把你给吃了?”

温扬正在冥思苦想,听到这句话,立刻像被蝎子蛰了,跳了起来,连耳根都红了。

“什么啊!你可别乱说话!我会告你毁谤!”温扬大声说,看了柴立汶一眼,又飞快地转开视线。

有戏!

“又或者是,你把汶少给吃了?”小南不怕死地继续问。

一只手从天而降,抓着她的天灵盖,接着是粘糯柔软的话语:“哎呀,这里怎么有件大型垃圾呢?”

小南脸都青了,僵硬地转过头,讪笑地说:“汶少,我是开玩笑的~~念在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饶我一次吧。”

“嗯哼!”柴立汶揉揉她的脸,“知道就好,现在可不是探听隐私的时候哦~~”他目光飘到温扬那边,温扬还是在躲避。

“明明是你主动的,干嘛搞得像是我做错了。”柴立汶嘀咕着,温扬听到了,猛然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你死赖着,我会做吗?!”温扬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又不是变态,竟然会。竟然会。”他说不下去了,整张脸泛红。

众人竖起耳朵,伸长脖子,现场一片静默。

最终,柴立汶开口了,他叹口气,说:“怎么,我的裸体就这么恶心?恶心得你都说不出话来了?”

五十八

听到柴立汶的话,温扬的脸已经红得滴血——他会这么羞愧,不是觉得恶心,而是经过那天的事,他惊恐地发现,他对一个男人发情了。

镜头回放,那天凌晨,半晌,温扬放开了柴立汶的嘴唇,两人都气喘吁吁,眼睛直视着对方。刚才两人贴合在一起,各自的生理反应都一清二楚。

性事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温扬的观点很传统,也很死脑筋。他虽然迟钝,在一些方面却非常讲原则。他认为性一定要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没有爱的性,太肮脏了。身体对异性产生情欲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根本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问题是,这次的反应是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

柴立汶跟他不同,没有那么多顾虑,就如同他的医生以前说过的,“只要能爽到就行了,你管他那么多!”跨越了自己的那条底限,追求身体的快乐变得尤为重要。

他开始遇到温扬,也只是想跟他上床,没别的意思。

不过现在情况有点超出他的掌握了。不知不觉,他似乎认真起来了。如果真的上了床,就不能回到之前的关系,他没有自信能维系一段感情,特别是在他还没完全把钟天明忘掉的时候。

感觉到柴立汶僵了一下,温扬不知道他心里想了这么多,还在为自己竟然强吻了他而苦恼。

两人一上一下地僵持了几分钟,房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倏地,温扬从柴立汶身上撑了起来,打算翻身离开。

他确实是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

袖子被拉住了,温扬愣住了,还保持着撑在柴立汶上方的姿势。

“。你。不做吗?”柴立汶扯了扯他的袖子,轻轻地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柔软而粘稠,每个字都像在勾引人。

不过,他也确实在勾引人。

温扬打了个哆嗦,接触到他的目光,却是非常的茫然,没有所谓的“做”的自觉。

“这也是你的演技?”温扬瞪着他,声音听不出情绪。

柴立汶愣住了,手也不知不觉地松开。

“对啊,是演技。你明明拒绝了我。”柴立汶扬了扬嘴角,微笑着说,“既然这样,我死缠滥打不是很犯贱?”他抬起脚,放在温扬的胸口,一踢,把他踢下床去了。

“你!——”温扬跌在地板上,怒气冲天,就要跳起来。然而,当他看到柴立汶的表情时,他呆住了。

房间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冰冷的月光投射进来,柴立汶就在那朦胧的光影后面,眼睛亮得诡异,似乎有什么东西随时滚落下来。

在这样的注视下,温扬觉得脖子像被人掐住了,呼吸困难。他突然想,必须要表达些什么才行,为了传达或是证明,甚至是为了确认自己心中的某种东西。

那些抗拒几乎都土崩瓦解了,他用一种近似于自言自语的口吻说:“。你希望我做什么?”说完这句话,温扬觉得喉咙沙哑,吞咽困难。

嘀嗒,嘀嗒。墙上的钟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温扬快要被这压抑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时,一直静静地盯着他的柴立汶突然叹了口气,挪了挪身体,慢慢爬过来,上半身探出床外,伸手,攀上温扬的肩膀,摩挲着他的胸肌,手下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只要是我的要求,你都会听。”柴立汶不是用询问的语气,而是非常肯定。

“对。”温扬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的他一直都是随意而自我,从来不会为别人作这种类似主从关系的承诺。

柴立汶眯着眼:“。把你的手借给我,就像你平时自己做的那样,脱掉我的衣服,摸我,捏我,为我手淫。”露骨的话刺激着温扬的脑髓。

温扬来不及反应,应该说连思考的空间也没了,就被柴立汶牵住了手。然后,温扬就像着了魔一样,往柴立汶靠了过去。

五十九

温扬的手颤抖着,并没有直接放在柴立汶的阴茎上,而是穿过衣襟,动作僵硬地覆盖在他的胸口上。

只是轻轻的碰触,像用羽毛在那里扫来扫去,柴立汶被撩拨得呻吟了一声,脚一伸,勾在温扬的腰上,把他扯近。

胯下的阴茎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柴立汶贴近温扬的耳朵,吹气一样说:“更用力一点。摸我。”

温扬像中了蛊一样,整只手覆了上去,揉着捏着掐着那与女人截然不同的身体,似乎想从那里掐出什么东西来。

“对,就是这样,揉我,让我感觉到痛。”柴立汶的头向后仰,整个人缠在温扬的身上,发出压抑的喘息。

耳边的喘息无疑是催情剂,温扬几乎要失控了,身体往上爬,把柴立汶压制在床上,嘴唇随即压了上去。

温扬就像疯了一样啃咬他的嘴唇,勾出舌头又舔又吸,唾液都流下来了。

柴立汶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揪着他脑后的头发试图帮他寻回节奏,但于事无补,温扬无法再忍耐了,勃起的阴茎隔着两人的裤子顶着他。

年轻人就是这样冲动,一硬就要入。柴立汶模模糊糊地想。

“还要我做什么?”温扬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沙哑低沉,却更加性感。

望着那双眼睛,柴立汶有瞬间的怔忪。

“用我教你的那些,舔我。吸我。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介意。”他低声说,转开了头,脸泛着绯红,颀长的脖子上,能看到皮肤底下的血管。

温扬不知道这是不是演技,但是不管是什么,效果都惊人。

话语显得多余,温扬急?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