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柔荑轻勾住他的颈子,送上自己红嫣如酒的香唇,主动地在他唇角舔
舐,拿出勾魂摄魄的看家本领。
邢络凝唇冷笑,光瞧她这放肆大胆的动作,就明白她绝非什么清纯小公主
了,京里早有传闻不知有多少贝勒、贝子与她有过一腿的纪录,这样的女人他
就陪她玩一玩吧!
这样一来可称了她的心意,二来自己也享受到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岂不
快活!
他技巧地把她的娇躯往自己身上用劲儿一压,让她柔软似绵的娇驱覆在他早
已硬挺的亢奋上,眼底闪过一道荡肆的邪笑。
宓瀛格格轻吟了一声,隔着两人的衣裳,她仍能敏感地察觉到他挤在她小腹
下方的硬挺,是如此的灼热、坚定,她不禁迷醉地双眼带着醺意,恨不得立即
与他共赴巫山!
她娇喘道:“去你房里。”
“何必麻烦,就在这里吧!”
他一甩袖,袖风立即阖上窗门。
瞬间,他将宓瀛格格推向桧木桌,双掌隔着锦袍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表
情邪恶骇人!
“,别在这儿…啊——”这里是书房,任何人都可能闯入呀!
在这种带着忌惮的情绪下,她哪能玩得尽兴?
邢络眉一耸,挟带肆意畅笑,“既然你自己找上门,又何必怕让人知晓呢?
下载
我都不怕了,你还担心些什么?”
“啊?”她被他表情中的不羁与冷然给慑住了。
宓瀛格格这才真正领教了传闻中无情嗜血的狂魔原来就是这般猛野、鸷浪!
天,她就快承受不住了。
对他的迷恋也愈来愈狂!
他冷然一笑,动作愈来愈放肆,撩起她的裙摆,粗鲁地揉压着她的耻穴,这
种野性的挑勾,让宓瀛格格忍不住大声激喊出来。
突地,厅门被撞开,圆圆乍见此景瞬间别过身,小脸已是红透如烧虾!
宓瀛格格愤懑地瞪着不速之客,却碍于情况不好说话,只能赶紧拉衣掩身。
一切停顿,邢络抽回手,冷冷地吐语,“什么事?”
“乐姑娘…她…她老毛病又犯了!”圆圆说起话来竟打了不少结。
“乐姑娘?”他的眉头纠得死紧,脑子里根本拼凑不出这个人。
经过上回在鸟园与乐沙绮邂逅后,已事隔十日之久,女人的闺名在于他不过
是浮云流水,念过即忘,他又怎会费神在一个这么平凡的女人身上?
“对,她胸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望着他那阴郁的脸庞,圆圆惊骇得就快说不出话来,她只能鼓起勇气,勉强
深吸了口气,一股作气地将话说完。
他半眯起眼,脑子似乎有掠过部分画面,却仍无心在这档事上头,“有病就
去唤大夫,找我何用?滚——”
“是…”圆圆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对上宓瀛格格那张怨怼的眼神,才煞住
了口。“奴婢这就退下。”
待她走后,他将长褂一撩,重回案头坐定,对于宓瀛格格那双仍是迷乱的眼
神根本视若无睹。
“…”她柔语轻唤。
“格格请回吧!”他可不是种猪,随时都能上,被人扰了兴致,他已没啥兴
趣了。
“你…”她为之错愕,“你怎么可以做做就罢手?”
“禀格格,小王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啊!”他眼底泛过一丝嗤冷的鄙色。
“可是…”他怎能将她的欲望吊在半空中,就撒手不管?
为避免她继续纠缠,邢络立即打开案柜,准备调出文牍批阅,怎知才抽开
一份文件,便被一条粉白罗帕吸去了注意力!
乐沙绮——数日前的景象缓缓呈现在他脑海,他已想起了这位女子。
刚刚那个女婢所说的“乐姑娘”肯定就是她了?
他根本无瑕理会衣衫不整的宓瀛格格,猛然站起,快步走出书房,迈向“郁
林阁”。
宓瀛格格整了整衣襟,立即追了出去,“等等我呀!”
***当邢络进入“郁林阁”时,楚大夫正巧准备离开。
他一见邢络与宓瀛驾到,赶紧躬身行礼,“在下楚育,少王爷、五格格吉
祥。”
邢络挥褂袍,跨进阁堂,沉声问道:“楚大夫,里面那位姑娘究竟得了什
么病症?”他记得上回她也是喊着胸疼。
宓瀛格格乍听“姑娘”二字,心底立即起了妒意,她拔高嗓门,灼灼逼问着
他,“哪位姑娘?她是谁?”
“无可奉告!”他冷冷的回应。
“你…你怎么可以——”他竟然在下人面前让她抬不起头来,宓瀛格格恨得
牙痒痒的,却又无语反驳。
邢络没理睬她的蛮横,迳自对楚育说道:“你说。”
“那位乐姑娘心疼的毛病应是从小就带病在身,如果发病时便治疗,理应不
会拖延至今,看样子她是没有得到适当的照顾和药物的配合,因此病况愈来愈
严重了。”楚育十分恭谨地回答。
邢络冷冽无情的个性他向有耳闻,今日一见才知那些传言并非虚构,他浑
身更散发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凌厉气势,足以令人不寒而怵。
“你的意思是,她并非无药可治?”
“没错。”楚育唯诺的道。
“那么,医治她的责任就交给你了。”他遂下令,语意中有不容失败的意味。
“这…”
“怎么,你有问题,还是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他冷嗤地反问,炯然的
目光如烈火般慑人。
楚育一惊,立即拱手澄清道:“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那位姑娘的身子骨
太弱,得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