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_证明存在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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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 2)

、零点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零点.遗照。

「喂,啊浅,起床了,上课迟到我可不管。」一抹不正常的碧色在空中飘逸,苍白的手掌覆上了窗架,稍用力的将窗推开。

墨色的棉被蜷成一团,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唔……小棙,冷……求你,关窗……」

「啊浅,你知道你这次点名又没到就会被当掉吗我是没差啊先告诉你。」碧发少年提起了书包,走到玄关处穿鞋。对著房间,稍微加大了些音量:「自己小心一点啊。」

七点四十分的早晨,已经不算安静,窗外塞成一团的车阵中不断的提示音……

「干!迟到了!」从被窝里跳出一介深红色发丝的少年,快速的换上了制服,拿起书包冲出去。

「唷,没迟到啊」这话出自於班长,班长推了眼镜,欠扁的笑著。而深红发丝的少年只瞥了他一眼,边走边把书包丢到座位上。「嗯……差点就给拦在门口了。」

班长笑了笑,再次推了眼镜,「今天要朝会呐,要服检喔。你跟阿棙都不合格呢,第三次了吧一支小过」

「让他记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再说,他也不想让他的学校有不良学生的纪录吧。」少年笑著走到座位,反坐在椅子上,「喂!小棙你咋没叫我起床啊,见色忘友不成」

他轻把碧色发丝撩到耳後,视线没离开过书本。「我有叫你,是你说冷不想起来的。」

「……唔,你好歹也把我叫醒啊……」少年鼓起了腮帮子,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瞪著眼前安静看书的碧发少年。

此时,班长走了过来,一贯的推眼镜让人看了有些烦,「喂,别再这里打情骂俏了,到外头升旗去。」

冬天有些冷,但不大的风吹过来其实颇为舒服。不过对於只穿单薄衬衫的两位可就不舒服了。

「凌浅!岳棙!你们两个怎麽样都说不听是吧今天有人要来视察,头发这样成何体统还有凌浅你的冬季制服呢」一介中年老头拿著麦克风大吼,而一旁的两位少年g本没在听。

少年撩了撩略长的深红色发丝,走过去笑嘻嘻的道:「校长啊,明明就没有发禁,干麻管这麽多呢」

「凌浅同学,你是国中没毕业是吧!」校长那光亮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条青筋,拿著麦克风就是要丢向凌浅。

「啊哈哈你丢不到、你丢不到我!」凌浅笑的像个傻b,边跳边笑的挑衅校长。

这校长也真心傻了的把麦克风扔了过去,凌浅往左边跑,躲过了麦克风,却给麦克风的线绊倒,摔进绿发少年怀里。

「啊浅,不要玩了。」嘴巴上说的像是制止,但少年也忍不住勾起好看的笑容。

凌浅总是这样,傻呼呼的,他第一次遇见凌浅时也是这样,但那时的场景就不是这麽欢乐了。

岳棙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初次见面时,是在岳棙母亲的丧礼上。凌浅没神经的误闯进去,岳棙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他怎麽误闯进去的,只知道,凌浅闯进去,踢到地上不平的地方,撞倒了准备入土、岳棙母亲的骨灰,害的岳棙的外婆吓的够戗,心脏病都给吓了出来。

而凌浅只是乾笑了几声,正想趁著混乱逃跑时,却给人从後方抓住领子,那人是岳棙。

「呵、呵呵……对不起——」凌浅索x的脱掉外套往前跑,却又踢到那不平处,再次摔倒,这次弄破的,是岳棙母亲的遗照。

凌浅跪坐在地上,心里自忖著自己今天是干了甚麽坏事咋那麽倒楣。而後方传来略有磁x的声音道:「这位小哥,想上哪去」

——tobecontinued.

作家的话:

各位可以猜猜看谁是攻谁是受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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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阅读顺利。

一点.处罚。

「对不起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没钱赔你,也不想去警局,求你放过我。」凌浅拚命的摇头,不知是真是假的泪水都快给他挤了出来。

谁知道岳棙g本不甩他,对著家中的亲戚说:「这个混蛋我会处理,你们忙。」语毕。硬是拉著凌浅的手往外走。

岳棙拉著凌浅走了一段路後,凌浅受不了了甩开岳棙的手,後退两步才说:「你到底想干嘛我没钱可以赔给你,也不要进警局,你想带我去哪里」

「不想去哪里,如果你希望留在那儿等他们报警抓你,那你大可回去。」岳棙说完,转身离开。

看著岳棙过了一个红绿灯,唇角不禁上扬,凌浅追了上去,手搭在岳棙肩上,「欸!我叫凌浅,凌晨的凌,搁浅的浅。你呢」

不料岳棙g本头也不回,只丢下了自己的名字连解释都没有,继续往前走,好像这名字g本不是他的。而凌浅是後来才知道岳棙的名字怎麽写。

好看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唇角,凌浅凑到岳棙身旁。「欸小棙,你自己住吗我可以跟你住吗」

也许这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稍嫌刺激不过岳棙并不在意,只是耸耸肩,说声随便。

「……棙小棙!你还活著吗」凌浅的手在岳棙眼前挥了挥,见岳棙发呆许久,凌浅越自己体温不高的手抚上岳棙白皙的颊。

伸手抓住凌浅那烦人的手,岳棙不耐烦的说道:「还活著,别闹。」

「嘻嘻,看你发呆好有趣。」凌浅欠扁的笑著。突然背後传来极为愤怒的声音:「岳棙的耳环、唇环,凌浅的鼻环还有……反正是环的现在都给我拿下来!」

「……校——」岳棙本来想说些甚麽却被凌浅抢先:「校长,打洞就是用来穿环的,还有哦、这叫鼻钉,不是鼻环。」

看著凌浅笑嘻嘻的,岳棙突然说了:「校长,我下面也有穿环,也要拿下来吗现在。」

这句话让全校瞬间安静,其中一个爱慕岳棙许久的女学生愣了几秒,开始尖叫。

岳棙平时在学校很安静,人长的好看,只是有些爱搞怪,头发染成了绿色,唇上一只环让别人觉得他很酷、很敢。

其实岳棙并不想出名,只是跟凌浅在一起久了,脑子也跟著坏了。

那女学生的尖叫成了导线,其他女学生也跟著尖叫喊好帅,整个朝会不得安宁。

最後校长气的大吼:「今天的朝会到此结束,岳棙跟凌浅等一下到校长室来!」

「喂,小棙你刚才也太帅了吧!早知道我也这麽说了,然後真的去穿。」凌浅笑得捧住肚子,只差没有挤出泪水。

摇摇头,岳棙看著凌浅说道:「别乱来,你不为了你自己,也要考虑以後当你妻子的女孩。」

凌浅嗯了一声,看著一旁的树木,嘀咕了起来,「以後当我妻子的又不会是女孩……」

「嗯你说甚麽」岳棙没听见凌浅方才那番嘀咕,不解的看他一眼。

「啊哈哈,没事、没——哈啾!」话还没说完,凌浅打了个喷嚏。见状,岳棙脱下外套,覆在凌浅身上。「感冒了还是因为刚才吹到风」

白皙的手指抠了抠脸颊,凌浅的脸有些红。「应该是刚才吹到风啦,啊哈哈咱们快走吧,不然等下校长又要叫了,我可不想听他废话。」

看著凌浅小跑步往前,岳棙蹙了眉心。「真的……没事麽」不过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吧。他心里自忖著。

凌浅还是不明白为甚麽岳棙怎麽没有报警抓自己自己可是对不住已往生的人呐,到底为甚麽

跟著岳棙到了他租的小套房,凌浅这麽问。但岳棙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先去把那黑漆抹乌的衣服换掉。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岳棙,不是方才那身嘿,棕褐色的头发成了亮绿色,黑色的衣服换成了红色的帽t,这让凌浅傻住。

岳棙没理会嘴张得老大的凌浅,坐在床上说道:「因为我对母亲没有感情。」没头没尾的,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

「我父亲失踪後,母亲就说要离婚。可是不到一年,母亲却抱著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回去找我爷爷跟nn,那个婴儿是我,她说我只是个麻烦、累赘,她才不要浪费时间跟j力照顾我。」

岳棙淡淡的说著,、髣髴这g本不是发生在他身上,让凌浅不禁暗忖,是要受过多大的折磨,才能这样平静

「十五年过了,母亲再次出现,说是要弥补我,想带我回去,可是我很清楚,母亲想要的,是一个已经长大懂事的孩子。我g本没打算跟她回去。nn在地上捡到一张发票,一对奖发现中了不少钱,拿去投资,更是回本。那傻子才会想回去吧。」这话,并不是问句。

随意切了电视,发现没有想要看的节目,岳棙关掉电视,继续说道:「母亲想要我回去,她说她得了病,希望离开人世前,能跟我一起生活。」

「那你真的回去你母亲真的生病——」下意识的脱口出这句话,凌浅捂住了嘴,岳棙则是看了自己一眼。

「她得的是肝癌,那时是第二期,动手术切除活下来的机率还满大的,但她不愿接受手术,宁愿这样。既然事情都这样了,那陪她也无妨。但是……」

岳棙重重的叹口气,断句的地方让凌浅有些紧张,他走过去,在岳棙旁边坐下。

「夜晚,我有些渴,想起来给自己倒水喝。经过她的房间时,她在房里shenyin,透过门缝,一个男的在她身上起伏,那是谁我不知道。但她都已经生病了,还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我何必陪她,隔天我就离开了。」

听完这段故事,凌浅看著岳棙许久,才开口:「……你不难过麽她是你……你妈欸。」

岳棙摇头,身子向後一躺,整个人摊在床上。「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生产者,而不是养育者。」

岳棙的话总是听起来很痛,凌浅一直觉得是否该做些甚麽,却不自觉的伸手环住岳棙单薄的身子。「……不要难过……」

「岳棙同学!请你专心!」校长气得脸的红了,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是冲著岳棙一泼。

水珠从绿色的发梢滴落,岳棙的表情很明显一僵,红褐色的眸子盯著对他泼水的中年男子。

「看甚麽看!我是你的师长,对师长不竟可是大过一支,记了你就别想毕业!」那嚣张的嘴脸在岳棙眼里十分刺眼。「你那甚麽眼神别忘了你要毕业还得靠我。」

不知是这番话真心对岳棙构成威胁还是另有他因,岳棙转身就要离开。「随便你想怎麽样,不管是忤逆师长还是对师长不敬,只要你看我不爽,你都可以记我大过。而头发颜色我也是不会洗掉,要记大过、小过随便你。」

语毕。便留下傻住的凌浅,自己离开校长室。

「……小棙!小棙你等我啊!小——」後方的喊叫突然停止,随後是一声不明的碰撞声打断。

岳棙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趴在地上的凌浅,失笑。「啊浅,地板很冰,你很热麽」

凌浅倏地从地上爬起来,蹭到岳棙旁边,「走这麽快干嘛等我一下嘛……呃、疼!」

突然的刺痛让凌浅软脚,跌近岳棙怀里。刚才滑了一跤把把裤管、膝盖都给擦破了。

「好痛……呜……」凌浅吸了吸鼻子,稍微把脚抬起来,看样子刚才跌倒的力道不小,血缓缓的渗出来。

「流血了……去保健室麽」把凌浅的手横过自己的头,岳棙撑起凌浅,走向保健室。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说好了!」凌浅笑著,温度不高的手紧握住自己苍白的手。手是冰冷的,话确是热的。

其实岳棙并不了解凌浅这个人,而且俩人才认识不到两个钟头,怎麽能说出这种话

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凄凉,凌浅柔了一下眼睛。「因为我也没有爸爸……好像是在我出生之前,出车祸过世了。」

像是自嘲般的笑了,凌浅仿著岳棙那样,躺在床上。「这床好软呐!睡了不怕身子疼吗」

岳棙的床很大,大概是两张双人床并起来那样,他说这是习惯,因为常做恶梦,从床上摔下去,所以才要这麽大张的床。

「……小棙你怎麽了」凌浅忧心的盯著岳棙,他今天发呆第三次了,是生甚麽事麽

岳棙摇头,拿起优碘替凌浅擦药。贴上创可贴後,凌浅脱下自己的制服。「小棙,你的衣服湿了,会感冒的!你把你的制服换下来。」

说完,凌浅便准备脱下自己的长袖便服时,岳棙拿起凌浅的短袖制服。「我穿这个就好,夏天出生的,怕热。」

「……咦呃、可是……」看著岳棙脱去自己微湿的的制服,换上凌浅那件稍嫌大的制服。

「不用可是了。」苍白的手指忙著扣上扣子,突然,岳棙这麽问:「欸、啊浅,还记得那时候说的处罚吗」

——tobecontinued.

作家的话:

中间有夹一点他们认识时的事,不过碍於个人问题,就没有用chu体字了。

、二点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二点.快递风波

「那时候的处罚……当然还记得啊,怎麽」凌浅先是顿了一下,才点头。「放心,我不会逃避的!」

闻言,岳棙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逃避你就完了。」而凌浅野跟著笑得灿烂,「唉啊知道啦!」

「唷!那边,他们回来了。」班长一手推眼镜,一手指著不远处,正在打闹的两人。

「小棙你刚才占我便宜!偷m我的脚!」凌浅一只手横在岳棙肩上,另一只手不断戳著岳棙的腰。

「谁占谁便宜了啊你刚才看见我的身体欸!」岳棙的右手拉著横在自己肩上的手,另一只手捏住凌浅的脸。

一个头发呈深褐色的女同学从教室里跑出来,扑上了凌浅。「小浅!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疼、疼疼疼!理、理纱!我的、脚……」凌浅被扑倒在地上,头撞上了地板。

「咦脚脚怎麽了受伤了我看看!」少女的动作可说是chu鲁,她把凌浅的脚以一个很怪的角度往上折,疼的凌浅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干!干干干!你她妈的放开我!」凌浅整个人都快给少女对折了,而少女无视了凌浅的哀号。

直到岳棙的手搭上少女的肩膀。「理纱,你再不放开他,他的脚快给你折断了。」

「咦」听了岳棙的话,少女才放开凌浅的脚。本以一种很怪的角度向上折,突然失去了支撑右脚的力量,凌浅的右脚跟重重的撞在地上。

「ganni她妈的不要碰我啊!去你的!chu鲁的女人!」疼痛让凌浅忘了甚麽叫礼貌,脚跟撞到地板的瞬间,破口大骂。

「啊浅,冷静点!」岳棙抓住凌浅的肩膀,用力的前後摇晃。「啊浅!你冷静点!她是理纱,你别对一个女孩子这麽凶。」

此时的凌浅g本顾不得对方是男是女,又是一串脏话出口。「我靠!妈的哪有这麽chu鲁的女孩!gan-ta妈的死八婆!」

——!

脸颊一震燥热,凌浅的脸一块火红,少女甩了凌浅一个耳光後,边哭边跑向厕所。

「……呜……小棙,明明是她欺负我,为甚麽她可以打我又跑掉」凌浅捂著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岳棙移开凌浅的手,轻轻地揉揉他被打肿的脸颊,「谁叫你不懂怎麽对女孩子。活该。」

「小棙好过份啦……」鼓起腮帮子,蹙著眉心说道:「陪我去跟她道歉啦……拜托……」

叹口气,岳棙扶起凌浅,陪他走到女厕所前面。「理纱,啊浅有话要跟你说,请你出来一下。」

等到少女走出来,凌浅却突然推了岳棙一下,而岳棙突然给推来不及反应,撞上了少女。

苍白的手不小心碰上了少女x前的柔软,岳棙一愣,赶紧把手拿开。「抱歉——」道歉的话还没说完,脸颊就是一阵rela。

「哦——查理纱打了岳棙欸!」一个同班的同学指著两人,然後跑进教室大肆宣传。

少女的力道真的一点都没有节制,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岳棙嘴里散开。但岳棙和凌浅不同,他没有对著查理纱开骂,而是几出了两个字,「抱、歉。」

看著返回教室的岳棙,凌浅有点慌,也顾不得脚伤,赶紧自己扶著墙走回教室去。

在教室的岳棙,拿著英语课本,也不像在念书,就是看著课本在发呆。

「小棙……对不起啦……我、我就反s动作就……」凌浅一脸无辜的站在岳棙前方,而一旁充斥著女同学们的讨论声。

岳棙不语,只是头低低的看著英语课本。凌浅动手抽过英语课本,表情像是快哭了,「小棙,对不起啦,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受不了凌浅的装哭攻势,岳棙叹口气。「我没有生——」边说边把头抬起来,没想到凌浅离自己太近,岳棙一抬头,两人便碰到对方的唇。

「唔」凌浅愣了一下,脸立刻刷红,他後退了三步。「小棙……小棙是……是biantai!」此时凌浅再也不在乎自己到底是伤了,跑到外面去。

凌浅跑出去後,一旁的女同学讨论更是热烈。「欸欸欸!你们说,棙小攻会去追他的浅小受吗还是留在教室里等他的理纱公主呢呵呵呵——」

这段话听得岳棙脸都黑了,他站起身,出教室去追凌浅。

真是的,被说得好像弯的一样。岳棙边找凌浅,边这麽想著。

最後,凌浅是在楼梯後方被岳棙发现。

凌浅的脸还是有些红,他看了岳棙一眼,又立刻别过头。「你要干嘛qiangjian我麽」

闻言,岳棙不禁失笑。「要qiangjian你我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走啦,回去跟查理纱道歉吧」

岳棙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凌浅,突然说了一句:「那女人真心暴力狂,打那麽用力疼死了。」

「你看吧!」凌浅笑著用手指戳岳棙微肿的脸颊,「她g本不是女人嘛,出手这麽用力,谁能把她当女人看」

说到这,两人都笑了,但在他们笑得正开心的时候,一则广播打断了他们的谈笑。

『二年乙班凌浅同学,请到训导处来。再重复一次,请二年乙班凌浅同学到训导处来。』

他们对看一眼,凌浅爆笑出来。「小棙,你又干了甚麽好事了他们干嘛广播啊」

「……可他叫的是你」岳棙这话让凌浅愣了一下,他撩了自己深红色的头发。「呃……好像是欸……唔、陪我去」

到了训导处,里头的老师要他稍等一下,走过去拿了个盒给他,凌浅不解的望著手上的包裹,一旁的老师拿了收据给他。「刚才快递送过来的,收件人的名字看不清楚,应该是写凌浅。」

「呃、喔,现在可以拆开吗」看了老师一眼,确定老师同意後,才将包裹打开。「……这是甚麽手、手榴弹」

所有人都吓一跳,凌浅更是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没有得罪别人,为甚麽会收到这种东西

「凌浅同学,能否请你解释一下这个包裹。」校长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挂在嘴上的笑容异常灿烂。

「这不是我的,肯定是送错了。」那个里头放了三个手榴弹的包裹被放在桌上,凌浅拿起其中一个。「你笑的这麽y险,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爆了这个!」

这话让校长校得更加灿烂,他对著门口说道:「sir,听到了吧!他不但收到了手榴弹,还恐吓我,是重罪吧!」

门口出现了几个警察,其中一个手上拿著手铐就要走过来。

「等一下,」声音的主人是岳棙,他看著包裹的收据。「这东西的地址不是这里,收件人也不是凌浅,而且他说要爆,也没说要爆甚麽,就这样亮出手铐是会伤到一个学生的心。」

这警察八成是菜鸟,真的傻傻相信岳棙这番鬼话,收起手铐,不知所措的看著校长。

「这里是东区,包裹上的地址是写西区可差的远,这个快递员要重新训练。而且他叫凌浅,这里写的收件人是凌栈,g本不同人。刚才老师也说了,收件人的名字看不清楚,那凭甚麽说这东西是凌浅的,还要他解释这包裹」岳棙说的可顺了,让一旁的老师和校长的脸都绿了。「所以这g本与我们无关,警察先生请去还回这盒手榴弹,而我跟凌浅先回教室了。」

岳棙要凌浅把手榴弹放回盒子里,之後扶著凌浅离开训导处。

「小棙,刚才谢了!」凌浅对著岳棙微笑,但岳棙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会。

他们回到教室时正在英语考试,老师要他们快回位子。凌浅走过查理纱的座位旁时,被查理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伸出来的脚绊倒。

「靠!你这八婆故意的!」g本连想都没想,这串难听的话就从凌浅嘴里出来。

而查理纱也真心不是甚麽温柔的女人,便站起来回呛道:「怎样说我故意也要拿出证据啊!卖我八婆小心我告你!」

「告就告啊!谁怕谁!」凌浅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翻了查理纱的桌子。

「你!」查理纱气不过,拿起椅子就往凌浅的方向丢,但被凌浅一个侧身闪过了。

「暴力狂!哪来的蛮力啊!」凌浅傻了一下,教室里的椅子有点重,连男生搬起来都有些吃力。

凌浅也想拿椅子砸过去,却发现自己g本拿不起来,只好放弃改举起手想要打她。

「你们!够了吧!要闹多久啊!」被晾在一旁的英语老师终於说话了,「给我去後面罚站!其他人继续写考卷,班长你跟一位同学扶岳棙到保健室去。」

听了老师这麽一说,凌浅才发现刚才查理纱扔过来、被他躲掉的椅子最後是打到岳棙。岳棙失去意识,额头上给敲出一个口子不断冒血出来。

——tobecontinued.

作家的话:

包裹不是校长送的喔xdddddddd(#

明天就没得更新了q___q(没有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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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阅读顺利。

三点.赔罪约会。

小棙会受伤都是我害的,如果我没有躲开,小棙就不会被打到了……明明说好不会再让他受伤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不会,明明说好了……

「凌浅!你有没有在听啊凌浅!」英语老师摇著凌浅的肩膀,发现凌浅g本没有回应,只是嘴里念念有词。

「查理纱,你先跟班导过去。」英语老师让查理纱先离开後,对著英语小老师交代一些事,「下课钟响後收卷,然後拿到我桌上放——」话还没说完,下课钟就响了。

而凌浅好像中邪一般,一听见钟声就往外跑。

「啊浅你干嘛喂!」班长和另一名同学给凌浅从保健室里赶出来。而护士阿姨正在帮岳棙盖被子。

「这麽大年纪了,还会踢被子,跟小孩没两样。」护士笑了笑,对凌浅说:「我出去一下,如果有人来,就请他下一节课再过来。」

凌浅点头,看著护士离开後,牵起岳棙苍白的手,「小棙,对不起……说好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的……对不起,我……我……我真的——」话说著说著不禁哽咽,凌浅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真的怎麽样」躺在床上的岳棙闭著眼睛说道:「我不过是给砸了个口子,昏过去罢了,瞧你说得好像我死了一样……」

「不要乱说!我才没有!……你还好吗头会晕吗」凌浅随便抹了眼睛之後,抚著岳棙那毫无血色的脸颊。

岳棙摇头,勉强的勾起唇角。「伤口有点疼,阿姨说有可能会脑震盪,要我下午的课别上了,在这儿躺。」

「脑震盪这麽严重对不起害你受伤了,放学我带你去给医生看。查理纱那个暴力狂,我会去找她算帐的!」许多表情一下子全在凌浅脸上出现,逗得岳棙想笑。

「说甚麽算帐,你也有错,要跟她道歉,知道——」话还没说完,那讨人厌的的声音又出现打断了岳棙。「找到你了凌浅!叫你到导师室,你不要,跑来这里关心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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