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_证明存在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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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 2)

「校长,你是跟踪我麽走到哪你都在还有,护士阿姨说,有人来就叫他下一节再来,你是否吃饱,下一节再来啊」凌浅的表情明显厌恶,尤其是看到跟在後面的查理纱。

「你知道学校里面打架是小过以上处——」每次都断人话的校长这次被岳棙断话:「他们没有打架,只是吵架而已,啊浅也没有动手打人,他不过是翻了桌子。」

「对啊我只是翻桌,又没伤到人,把小棙打伤的是查理纱又不是我!」说完,凌浅心疼的看著岳棙。

「你!」查理纱想要反驳,却被校长拦住。「岳棙同学为何会穿著你的衣服而你为甚麽会穿便服呢学校是禁止同x恋情的!」

这话一听,凌浅翻了白眼。「校长,你泼湿了小棙的衣服,如果小棙还穿著湿衣服会感冒欸!」

「那你啊,穿著便服成何体统记你一支警告!然後你给我过来!」语毕,校长用力的抓过凌浅的手,把他扯出去。

冬天的阳光暖暖的,岳棙眯起眼睛想小睡一下。突然,保健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班长。

岳棙不是很喜欢跟人说话,就闭上眼睛装做睡著了。眼睛闭著,他不知道班长要干嘛,只是脸颊突然有点湿,之後又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感觉周围没人後,岳棙才睁开眼睛,抹了抹脸上湿湿的地方。

「班长到底……来干嘛」刚才……班长是吻了他吗为甚麽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跟凌浅走的很近吧岳棙总是用凌浅来帮他挡桃花。

望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才会放学。凌浅不知道怎麽样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心里才刚这麽想,保健室的门又被打开,进来的是凌浅,他一脸不耐烦的蹭到岳棙旁边。

「小棙,怎麽办啊校长说要送我一支大过,星期一还要叫我妈来欸……」凌浅鼓著脸颊,很烦燥的一直搔头发。

「你是说了甚麽从小过成了大过」岳棙不解的看著凌浅。「其实我满想见见你妈,上次看过照片,是位漂亮的女x。」

「别说风凉话啊,我妈生气起来可是很恐怖的。」一想到自家母亲,凌浅就开始冒汗。

岳棙不禁失笑,没打算安慰的对凌浅说:「这节是体育课,你是翘课还是刚回来帮我拿书包吧我想回去了。」

「当然是刚回来。」没好气的说著:「我去帮你拿书包,等我!」语毕。凌浅冲出保健室。

回去的路上,凌浅一直问岳棙要不要给他背,他怕岳棙晕倒在半路。岳棙坚持不用,拍掉凌浅一直攀上来的手,真心有些火大。

「真的不用看医生吗流了好多血欸。」回到岳棙住的小套房,凌浅担心的问。

拿开在自己脸上乱m的手,岳棙给凌浅一个没事了的笑,「不用,不过是敲到一下而已,而且我也没有头晕想吐。」

「这样麽……那真的不舒服要说喔。」凌浅的眼里满是心疼,不自觉的再跃棙脸上一吻。

这个动作让岳棙一愣,抹了抹留在颊上的口水。「你干嘛啊好恶心,该看医生的是你吧!我去弄晚餐了。」手在绯红的脸上胡乱抹著,岳棙走出房间。

晚餐时间,岳棙静静地吃著碗里的面条。而凌浅像在玩食物一样,夹起来又放回碗里。「小棙啊,你再怎麽喜欢吃面也不是这样吧……天天吃泡面我都腻了……」

「有赚钱吗」岳棙瞥了凌浅一眼,放下空了的碗。「没有钱哪有菜可以买米吃完了,你去生一缸米来如何我打工赚来的钱都让你这吃货给吃完了,要抱怨就先去赚点钱再来说。」

「唔……对不起嘛。对了,我这里有两张游乐园的门票,我们一起去吧」凌浅咬著筷子发音不标准的说道。

叹口气,岳棙把自己的碗筷收到水槽,「赶快吃,今天你洗碗。」拿了一颗苹果起来洗,边切边对凌浅说:「当成赔罪……就陪你去吧。」

「快点啦,都说陪你去,你在蘑菇甚麽」身穿黑色t-shirt搭牛仔外套、牛仔长裤的岳棙,不耐烦的拿著钥匙,站在门边。「你是女人啊挑衣服挑了半天。」

到现在还没穿衣服的凌浅东翻著右边的衣柜,西翻著左边的床,一脸委屈。「还不都你,好难得愿意跟我去玩,害我昨天都睡不著。」

「你是小学生吗要去玩的前一天兴奋到整夜没睡」揉揉有点发疼的太阳x,岳棙没好气的指著自己额上的创可贴,道:「而且这是陪罪,又不是去约会,兴奋个甚麽劲啊」

「反正我很兴奋就是了啦!」最後凌浅挑了一件衬衫搭配牛仔裤。「好了,我们走吧!」

一路上,凌浅很兴奋的唱著歌,搞得路上所有人都在看他,岳棙无言地想离他远一些。

进了游乐园,凌浅指著一个会360度旋转的设施对岳棙说:「我们先玩那个!」之後,没等岳棙的答案,就拉著他跑过去。

下了游乐设施,凌浅直呼好玩,而岳棙却软脚的跌进凌浅怀里,「可、可以玩别的没那麽刺激的设施麽……」

「咦小棙这麽弱啊」凌浅笑了笑,指著另一样设施,「那玩那个好了!比较不刺激的!」

顺著凌浅指的方向,岳棙差点爆出脏话,干!断轨云霄飞车有比较不刺激吗!

被拖上云霄飞车的岳棙,在车身停在最高点时感到呼吸困难,冲下去的瞬间连三字经都骂了出来。

「唔呕……」岳棙蹲在马桶旁边,吐到没东西可以吐了,一直乾呕。

「小棙对不起啦……你又没说比较不刺激是怎样不刺激……」凌浅真傻b,在他眼里只有玩命比较刺激就是

又乾呕了一声,岳棙喘了好几口气後,确定自己好很多才走出厕所。「你是判断障碍吗」

「对不起啦……我们去吃午餐吧」刚才的抱歉好像开玩笑一样,给一句午餐盖过。

「……你吃就好,现在看到吃的就反胃……」岳棙澈底无言的给凌浅拖去餐厅。

「吃甚麽好呢……」凌浅难以决定的看著菜单,後方的岳棙打了呵欠。「别点太贵的,我户头里的钱都领得差不多了。」

「好啦我知道。」最後凌浅点了一份250元的义大利面和一杯30元的红茶,游乐园里的餐厅,价格都不便宜。

凌浅用叉子卷子一团面放到岳棙面前,「啊——我喂你。」这个动作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我不——」饿字还没说完,岳棙的肚子就发声抗议,搞得岳棙脸一红,夺过叉子把面放入口中。

好笑的看著岳棙,这小傲娇咋这麽可唉!凌浅揉揉岳棙那显眼的碧发,却从这角度看见了三个人。「咦方蜜雪」

岳棙也看过去,往他们这边走来的,是班上同学,方蜜雪、林琬庭还有查理纱。

她们怎麽会在这说是巧合也太过於诡异,他不解的望著突然啊一声的凌浅。

「因为这票是方蜜雪给的。」

——tobecontinued.

作家的话:

第四章又要等几天了(手稿缺乏

喜欢我写的文的大大们,如果可以…请投票给我///(掩面

、四点

*然後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四点.英雄救美。

「咦这不是小浅吗还有……小棙」方蜜雪笑的有点诡异,看著摆在凌浅前方的餐,叉子却在岳棙手上。

岳棙看了方蜜雪一眼,把叉子还给凌浅。「这里不是学校,我不想听见别人这样叫我的名字,请你叫我岳棙。」

这话一听,方蜜雪笑了笑,「好好好,岳棙,你怎麽会跟凌浅在这儿我以後他会约心仪的对象出来」说到这,方蜜雪突然装做很惊讶的样子。「难道,你们是那种关系真令我吃惊,难怪你会用凌浅来拒绝那麽多女生。也是啦,人长得这麽瘦弱,想要别人保护也很正常。」

「唉啊,蜜儿别说了,理纱还在这儿呢!」口气听起来像是在制止,但林琬庭的脸却笑得很贱。

「啊、对不起啊,小纱。我们别在这打扰这对小、情——」话还没说完,却被凌浅的声音打断:「你说够了没再乱说,我他妈打烂你的嘴!」

凌浅生气了,平常总是一副傻傻的他,很少人看过凌浅真的生气的样子,包括岳棙。

「啊浅,别跟这些人生气,把东西吃完。」岳棙轻轻扳过凌浅的头,让他看著义大利面。岳棙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人知道岳棙在想甚麽。

方蜜雪和林琬庭一搭一唱,本还想再说些甚麽,却被查理纱制止:「不要跟他们废话,浪费口水。」

看著三位少女离开,凌浅才继续吃面,吃了几口,又抬头望向岳棙。「小棙,为甚麽刚才要阻止我」

「跟她吵,就会没完没了。如果等下不想再遇到她们,就直接回家」接过凌浅的叉子,岳棙吃了几口面。

「可是我还没玩够……」凌浅鼓起两颊,之後看了外面。「……唔……人好多……好吧,等下就回家。」

真是的,要不是她们来破坏,我跟小棙的约会也不用半途终止。凌浅靠著岳棙的肩膀,边走边戳他的腰。

「啊浅,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你……」岳棙有点无奈,牵起他的手。「牵手,就好。」

凌浅怔了一下,轻轻地回握。「嗯!小棙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最喜欢小棙了!」

「好,我知道,别这麽大声。」岳棙温柔的笑了,苍白的手被凌浅稍微大一些的手紧紧握住。

游乐园的出口就在眼前,耳边却传来一阵枪声。

虽後是众人的尖叫,岳棙和凌浅顺著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右手拿枪,左手扣住一个少女的颈子。

「查理纱」岳棙仔细看著中年男子左手扣住的少女,「啊浅,在那男的手上的,是查理纱」

凌浅别过头,拉了岳棙的手。「关我屁事,我们回家啦,她自己要穿的这麽显眼,被抓活该。」

两人刚走到出口,还没踏出去,脚边就落了一颗子弹,「那边那两个给我过来!我有说可以离开吗」

「你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我们要回去,你管不著。」凌浅回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

看著凌浅无视自己的威吓,他额上冒出了青筋。「叫你给我站住!」说完,中年男子朝岳棙的方向开了一枪,子弹擦破了岳棙的脸。

「小棙小棙你没事吧小棙!」慌张的检查岳棙脸上的伤,确定只是轻轻划过没甚麽大碍後,凌浅往回走,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你敢伤害小棙,我让你後悔!」

说著,就是一拳挥过去,可其实凌浅并没有甚麽力气,一拳下去,只是让中年男子的头侧向一边,没有甚麽杀伤力。

「你很弱欸!」被扣住颈子的查理纱一技拐子打得中年男子疼的蹲在地上,她趁机往前离男子远一些。

「可恶!」中年男子捡起掉在地上的枪,指著查理纱,「该死的暴力女!让你好看!」

枪响,查理纱害怕的躲进凌浅怀里,凌浅也闭上眼睛,但是惨叫的却不是他们。

岳棙的脚还没回到原位,高高举著,而与他的脚接触的是中年男子的右手,枪滑落到不远处。

「要玩枪,也要有点真本事。」岳棙的脚踏回地面,走过去捡起枪。「要过年了,警察先生,不抢功劳麽」

後方一群警察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接过岳棙手上的枪,「真是,谢谢你的帮忙。」

看著正在和警察交谈的岳棙,中年男子冲过去,嘴里喊著:「去死吧!」但刚跑到岳棙身後,左手就被岳棙揣住,一技过肩摔把他摔了出去。

「……好、好帅……」凌浅看著岳棙发愣,而查理纱却是盯著凌浅,脸一直红起来,

「那麽,请你们跟我到警局一趟。」看著队员把男子上铐,刚才跟岳棙说话的小队长对著他微笑。

回到房间,岳棙瘫在床上,「好累……为甚麽明明是你向我赔罪,最後受伤的又是我」

指著脸和额上的创可贴,岳棙一脸无奈,「今天的晚餐给你弄,钱包里还有钱吗」

凌浅点头,但没有立刻出去,而是走到岳棙旁边坐下,「对不起啦,小棙,还会疼吗」

「轻轻擦过去而已,不疼。而且你要先担心你自己吧。」岳棙翻了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相册,翻了几页。「你母亲是位漂亮的女x,生气起来……会很凶麽」

向後仰,凌浅躺在岳棙旁边,「我妈超凶的,连土匪都要让她三分欸!而且我妈都会拿衣架打我……」

「那是你太皮吧。」看了凌浅一眼,岳棙又翻了几页相册,「这张照片你在干嘛」

相片哩,没穿上衣的少年吻上了躺在地上的碧发少年,没穿上衣的少年被对著镜头,耳朵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哪有干嘛……」凌浅别过头,脸上刷上一层红晕。「不过你在睡觉,我想叫醒你啊……你想到哪去了」

「可你的动作不那麽单纯」岳棙盯著照片好一会,指著照片中没穿上衣的少年,「这是我们去海边时拍的,如果你真只想叫醒我,为何脸这麽红」

「那天,太阳大我有点中暑嘛……哈、哈哈……」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凌浅伸了个懒腰,「唔……好啦我去买晚餐了,小棙想吃甚麽呢」

岳棙摇头,闭著眼睛说道:「随你买,我想睡一下,吃晚餐在叫我,路上小心,不要跟陌生人走,早点回来。」

「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凌浅鼓著腮帮子,看著已经发出细小鼾声的岳棙,他笑了笑,「有这麽累麽,好好睡呐。」

出门前,在岳棙颊上,落下一吻。

「啊浅,起床了,今天要上课。」苍白的手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凌浅,其实凌浅早就醒了,只是今天星期一,校长要叫他母亲来学校。

「……你先去啦……我要弄些东西……」凌浅连眼睛都没张开,把手举起来乱挥。

轻轻地叹口气,岳棙放一把伞在桌上,「外面在下雨,出门时记得拿伞,还有别迟到了,不然校长会在你母亲面前说你坏话,你不是说你母亲很凶。我出门了,你快起来啊。」

「……路上小心……」确定岳棙出门後,凌浅才爬起来揉眼睛,之後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行李箱。

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镜子,看著镜子把鼻钉摘掉。「妈妈看到这个,一定会很生气……」边说边把左手手掌上的环拿下,跟鼻钉一起收进夹链袋里。

「……上次妈妈看到我,我是啥发型来著」拿出相册,凌浅东翻西找,看著自己和母亲拍的最後一张照片,「这发型咋这麽俗算了算了换个发型,妈妈应该不会说甚麽才对。」

凌浅从行李箱里翻出发还有一顶黑褐色的假发,「人的头发干嘛要这种颜色,真难看,像小棙那样绿绿的不好吗超帅的说。」

「啊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凌浅自言自语的说著,然後套上发、戴了假发,快速的换好制服拿了书包出门。

时间来不及了,外头很莫名其妙的在下雨,凌浅没有拿伞,只能边跑边骂脏话。

幸好雨没有很大,路上能遮雨的地方也满多的,所以凌浅到教室时没有很湿,不过还是让同学们很惊讶。

「你谁啊」最先看到凌浅的同学指著他一愣,接著其他同学也你一言我一句的,因为现在是自由时间,班长也不能管他们,只好走过去,说了句:「难得你没有迟到呢,啊浅。」

「啊哈哈、好难得啊哈哈……」凌浅傻笑一下,拿著书包走到自己座位。而坐在自己後方的岳棙看了自己一眼,「装乖」

撩了一下略长的假发,凌浅吐著舌头道:「没办法,我妈会生气嘛,该死的校长,爱告密。喔对了,你等一下把唇环、耳环拿下来,我要跟我妈好好介绍一下你。」

语毕。正准备坐下来时,就听到广播:「二年乙班凌浅同学,请到校长室。二年乙班,凌浅同学请到校长室。」

「祝你好运。」岳棙左手拿著蓝笔在纸上不知道写了甚麽,嘴里这样说了,没拿笔的手对著凌浅挥了挥。

——tobecontinued.

作家的话:

上次第三章的标题打成了第四章,已经修改不好意思(掩面)

然後第五章一样要等了(跪

、五点

*然後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五点.他是谁

凌浅站在校长是外面,听到里面校长正在对自家母亲说自己的坏话,「凌太太,凌浅同学真是太夸张了,头发染了两个颜色,戴蓝色的隐形眼镜,鼻子上还有钉子,手上还有环!」

听起来校长说得很激动,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反应的,凌浅抬起手要敲门时,母亲却说了:「校长先生,我不知道小浅在学校是怎麽样,可是他回家的时候,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他的头发是天生的黑褐色,而且小浅没有近视,为甚麽要戴隐形眼镜还有小浅怕疼、又乖,哪可能穿甚麽钉子」

「凌太太,我知道每个做家长的都想替自己的孩子说话,可是令公子真的是这样,还交了一个头发染——」听到校长要说出岳棙,凌浅一急。很用力的敲了门。

校长说了请进,凌浅在门外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开门进去。「校长,您找我吗」

校长g本没看凌浅,只顾著跟母亲说话:「你看,这就是你的儿子,头发染成那样成何体统」

「……小浅的头发很正常啊。」看著母亲不解的望向校长,凌浅勾起了好看的唇角。

「哪里正常了他——」校长一转头,看著凌浅愣住,「你、你的头发才不是这样!」

唇角的弧度消失,凌浅装出一副的样子,「校、校长,人家又没有染头发,你、你干麻这麽凶……」

「你!……好,没染是吧!那这个和这个你怎麽解释!」校长先是指著凌浅的鼻头,然後抓起凌浅的左手。「这些洞你给我解释清楚!」

「人家……人家长了痘子嘛……不小心弄破,就这样了……」凌浅捂著鼻子,好像真的在遮痘子一样,「手上这个……是因为人家很容易跌倒嘛……就不小心弄伤了……」

听著凌浅把自称改成人家,校长真心感到不舒服和火大,但无奈於凌浅的母亲在这,他也不能说甚麽。

「校长先生,你一直刁难我儿子是为甚麽如果你只是单纯看我儿子不爽,那请你自重。」凌浅的母亲看不下去,走过去牵著凌浅的手,不管校长说甚麽就拉著凌浅走出校长室。

「真是的小浅,这校长怎麽这麽奇怪你原本不是念得好好的为甚麽要转来呢」挽著凌浅的手,母亲不解的问。

凌浅傻傻地笑,脸上尽是藏不住的幸福,「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我会保护他。」

母亲想了一下,敲掌道:「……是你上次提过,跟妈妈争宠的那个小棙吗」说著说著,母亲反过来搂住凌浅,笑著说:「你自己都需要别人保护了,哪有办法保护别人呢。」

「妈咪你别笑啊,我是真心想保护他的!」凌浅鼓著微红的双颊,本是不满,却又突然漾起笑颜,「小棙不会表达心里的想法,受委屈也不会说,所以,我要保护他!」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教室外面,凌浅对著母亲说:「妈咪,我进去叫小棙出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凌浅站在教室门口,喊著岳棙的名字:「小——棙——快点、快点,出来一下!」

岳棙看了凌浅义演,甚麽都没说就起身走过去,一走到门口就给凌浅扯了出去。

「妈咪你看,他就是小棙……呃……」介绍到一半,凌浅看到岳棙唇上的环g本没有拿下来,自家母亲是很不喜欢在身上的打洞的人,所以凌浅刚才才会特别交代岳棙要把环拿掉。

「你就是小棙啊,本人比照片上的还可爱。」看著母亲笑著称赞岳棙,应该是没发现才对……呃不、哪可能没发现啊,那麽明显!

正当凌浅这麽想时,上课钟响了。凌浅的母亲对凌浅说:「宝贝,你进去上课,然後跟你们班长说,小棙借妈咪几分钟。」

凌浅的母亲拉著岳棙走了一小段路,岳棙没有说话,直到她停下来才问:「请问,你有甚麽事」

「我是凌浅的妈,叫周蔷薇,你的全名是岳棙,没错吧」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凌浅的母亲自我介绍。「我们家小浅傻呼呼的,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要钱是吗」

「周小姐,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而且我不缺钱。」岳棙看著天空,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著:「啊浅很单纯,如果他知道他的母亲是这样的人,他一定很难过。啊浅留在我身边,是因为他做些事需要赔罪,我没有强迫他留下来。」

听著岳棙的话,周蔷薇笑了笑,「别这麽认真,我只是想知道你做人好不好罢了。就像你说的,小浅是个单纯的孩子,我很怕他给别人骗了,你身上打了这麽多洞,我还以为你是坏孩子。」

「没有人说染发穿环就是坏人吧。我染头发只是为了好看,穿环的目的也差不多,压g儿没想走入黑社会。」岳棙看了周蔷薇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以小浅去染发、穿环都跟你无关」挑没看著岳棙,周蔷薇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菸,放到岳棙面前,「小浅真的傻傻地以为我相信他说的谎话麽。」

岳棙看著那包菸一会,没有接过,「我不吸菸的,讨厌那味道。凌浅身上的环和头发颜色确实是因为看我,他才跟著做的。」

颇有兴趣的听著岳棙解释,周蔷薇勾起好看的唇,「……小棙真可爱,谢谢你帮我照顾小浅。」

漂亮的眸子突然刷上了一层y霾,岳棙不解的望著她,「能问,发生过甚麽事麽」

「……呵呵、也没甚麽。小浅的爸,在小浅出生前就出车祸过世了,他是到医院才断气的,断气前,他希望我不要告那个撞到他的人,他说,别人也有家庭,如果能只让一个家庭破碎,那就别加大伤害吧。因为车祸地点很偏僻也没有监视器,撞上我老公的人没有逃,将他送来医院,最後我也选择原谅他,他说他想留下来,对我还有小浅负责,最後我改嫁给他。」

说到这,周蔷薇突然自嘲的笑了,「听起来一切都很完美吧……可是小浅他……」

「小浅不知道为什麽,从没叫他一声父亲,十三岁那年,小浅染上了菸瘾,他吸著菸问我,为甚麽要接受一个撞死我老公的凶手那瞬间我懵了,我不清楚他怎麽知道这件事的。」

「……啊浅他现在不会再我面前抽菸。」不知是安慰还是有别的意思,岳棙突然说出这句话,而周蔷薇摇头,「他早就戒了,他说是为了你。」

「所以啊……」周蔷薇用手揉揉岳棙柔软的头发,「有小棙在,真好呢!以後,也要麻烦你了。」

「小棙,我妈到底跟你说了甚麽啦」凌浅挂在岳棙身上,他已经问了岳棙一整天这件事了。

「你母亲没说甚麽,只要你好好念书。雨越下越大了,快点回去吧。」岳棙的手没停下来,不知道在写甚麽,「你问了一整天,我累,你不累麽你先回去,我把报告写完,回去再跟你说,好吗」

凌浅鼓起两颊,抱怨的说:「每次都这样……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早点回来哦……呃、差点忘了我没带伞……」

「拿去。」拿出自己的伞给凌浅,岳棙连抬头看一眼都没有,「我还有,你赶快回去吧。」

看著凌浅终於离开了,岳棙也加快了写字的速度,「我不会告诉你的,我答应你母亲了。」

雨到了七点还没停,凌浅有些担心,现在是冬天,五点放学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加上下雨,更是黑的可以。

当凌浅这麽想时,门铃突然响起,凌浅透过猫眼察看,发现是岳棙便赶紧开门。

岳棙全身湿透了,凌浅一开门,失去支撑自己重量的东西,岳棙跌近凌浅怀里。

「小、小棙你怎麽湿成这样不是有伞你怎麽没撑……你、你骗我你有两把伞」扶起岳棙,凌浅急的眼眶都红了。

见岳棙没有回答,脸红红的、不断喘气,凌浅捂上他的额,「好烫!小棙你发烧了!」

凌浅不管岳棙身子是否湿的,先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後跑进房间拿了衣物和毛巾出来,帮岳棙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呃、小棙……这、这个你要不要自己换……」别过头,凌浅脸微红的指著岳棙的diku,「我、我去找一下东西。」

等凌浅走回来时,岳棙已经换好衣服趴在沙发上睡著了,凌浅过去背起他走进房间。

不断地把毛巾弄湿,覆在岳棙额上,体温计写著39.2的数字,把凌浅吓的眼泪都飙出来。

「……唔……」睡梦中的岳棙,似乎是梦见了甚麽,睡不安稳,「……夏……夏邺……不、不要……」

「……夏邺他是谁」凌浅手上的毛巾掉进水盆里,溅起小小的水花,他怔住。

夏邺岳棙以前认识的人麽对岳棙重要吗为什麽连……发烧都会叫他的名字

自己g本不知道岳棙以前发生过甚麽事,两人认识也不过一年,而且岳棙把自己的心锁死,不愿为了别人打开。

想到这,凌浅感觉脸上湿湿的,伸手抹过,凌浅的声音有点哽咽,「小棙,问我记得处罚的内容麽……我记得,可是你这样,要我怎麽做到……」

「……夏……唔……啊、啊浅……」岳棙突然叫了凌浅的名字,让他愣了一下。

「……啊、啊浅……救我……」

——tobecontinued.

作家的话:

剧情好像突然神展开了(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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