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华筝吓坏了,她拼命一般的想要把林少威从自己身上推开,却怎么也抵不过他牤牛一般的力气,她的泪水绝了堤一般的奔涌而出:“孩子!少威,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林少威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一般,根本就不去管许华筝口中的呼喊,他用一只大手将许华筝的双手手腕狠狠的箍住,按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开始粗暴的撕扯许华筝的衣裙。
他局促而激烈的喘息着,火热的气息让许华筝更加害怕:“你应该害怕我的!”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撕裂的恨意,“和周冶明亲吻的时候,你和他拥抱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
“少威,求求你,放过我,会伤了孩子的……”许华筝声嘶力竭的喊着:“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然而,任凭她如何呼喊,对林少威来说,都没有用处。随着他的大手一挥,许华筝衣裙的前襟已经被他蛮横的扯裂,露出她胸口的一片雪白。
怀了孕的女人,有着别样的风情和吸引力,林少威瞪着通红眼睛,盯着许华筝的胸口愣了一下,动作稍稍停滞了几秒钟,随即,再次带着满身的酒气俯身下去。
那对他充满着极度诱惑的许华筝的体香,如重高纯度的毒品一般麻醉着林少威的神经,酒精的刺激更是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力。林少威的黑眸中渐渐燃烧起两团极尽渴望的火焰,而许华筝挣扎扭动着的身躯便如同在这欲火之上浇灌着精纯的酒精。
不消几分钟,许华筝身上仅挂着几缕被撕扯烂的衣裙。一番拼死的挣扎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绝望的流着泪,心中拼命的呼喊着:“孩子,原谅妈妈无法保护好你,原谅你的父亲……”
林少威的大手顺着许华筝的胸口向下摩挲着,猛然间,他的动作忽然一滞,原本压负着许华筝的身体竟然僵住了,他的手有些发抖,因为他摸到了许华筝那已经开始圆滚的肚皮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力量在涌动。
这是……这是胎动吗?
林少威刚刚还粗暴的撕扯着许华筝衣服的手停留在了她的肚子上,他用他那只大大的手掌摸索着许华筝隆起的肚子,小心而仔细。
猛然间,他的身体又是一震,他再一次感觉到了那奇妙的涌动,虽是小小的力量,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他用他的力所能及在提醒着林少威,他不仅仅是许华筝身体中的一个圆滚滚的隆起,他是一个真真实实的生命,就在他的掌心。
林少威从许华筝身上离开,带着一丝沮丧,和一丝垂头丧气。
他好像一下子从酒精的麻痹下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房间里,除了墙上挂钟的秒针沙沙的响着,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安静。许华筝艰难的坐起身,她几乎可以听得到自己颤抖而无力的心跳和全身血流奔涌着涌向心脏“呼呼”的声音。
林少威懊恼的走到窗边,掏出打火机“噌”的一声点燃了一支烟,但是还没等抽一口,便将那烟狠狠的捻灭在烟灰缸里。
“你出去吧!”他只冷冰冰的说道,头也没有回。
、第七十八章目睹幸福,三天的林太太
第七十八章目睹幸福,三天的林太太
许华筝踉跄的回到了房间,身体湣鸨怀榭樟艘话悖榈眉负跷薹ㄖc鸥怪刑ザ闹亓俊?br/>
关上房间的门,她感觉自己无法再挨到对面的床上,只得摸索着坐到了门口边的椅子上,之后,身体便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软绵绵的俯倒在面前的小桌上。
经过刚才的一通大展拳脚,肚子里的小家伙怕是累了,这会安静的躲在她温暖的堡垒里。而许华筝的心,却无法想这个不知世事险恶的孩子一样平静。
今晚的林少威,她相信他是喝醉了,她相信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是不会做出这样没有理智的事情。她可以原谅他的醉,却发觉自己已经无力再承受他给她的疼了。
这一次,是腹中的孩子保护了她,这一次,也是这懂事的孩子拦住他,使得他没有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以后呢?他的心结一天没有解开,她就永远活在他阴郁的世界里。
林少威不肯承认这个孩子,实际上是不肯承认她,不肯承认自己与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有了血脉上的结晶。这意外而来的孩子,让他懊丧不已,他不知该以怎样的礀态来面对这个孩子,他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孩子的母亲。
于是他,选择逃避。于是他,选择推卸责任。于是他,选择用周冶明来做他的挡箭牌。
头昏昏沉沉的疼得几乎要裂开,胃又开始翻江倒海的绞痛。许华筝勉强着从桌子上爬起来,抬起头看着面前梳妆镜中那个似人非鬼的自己,想努力笑一下,最终却只挤出了一个苦涩的表情。
这样纠缠下去,何时才是尽头?这样纠缠下去,难道还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许华筝将身体重重的倚到椅背上,低头去看自己腹中的孩子:“宝贝,如果知道人世间有如此多的苦难,你会不会怨恨妈妈把你带到这世界?”她抬起骨瘦如柴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和妈妈一起走吧,好么?”
她说着,眼角缓缓的流下一滴豆大的泪珠,那泪珠沿着她瘦削的脸颊缓缓滑落下来,最后隐如她早已被撕扯得不堪入目的衣领里。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她喃喃自语的说着,眼里却闪露出义无反顾的决绝。
林少威曾说,她欠他们林家两条命——少威的父亲和林少涵。如今,她用自己和孩子的命还给他,是不是就可以两清了?
这孩子虽是林家的孩子,但是他的父亲却不承认,那么就姑且算作是她许华筝自己的孩子吧。她用自己和孩子的两条命,来抵少威爸爸和林少涵的两条命,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算作是不再相欠?
她轻轻的抚摸着那还未长成的孩子,幽幽的叹一口气:“宝贝,你不会怨恨妈妈的是么?”
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黑丝绒盒子,将那盒子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