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眉,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花唇的收缩,耶律炀阴间的眸光掠过一道邪芒……
「那这样呢,嗯?」
男性巨大的坚硬,突然抵住她赤裸的粉嫩臀瓣……「呃……」
如电掣的灼热感从si处传到下腹,她身子一震,猛地挨起两团颤动的白晕ru房,带起一阵震动的乳波………在淫药的作用下,她失控地收缩白嫩的雪臀,吸紧了他巨大的火热下体;不知羞耻地抽搐着………「啊碍…」
颤动的同体掀起一波白量的乳浪,接触到他的火热竟然让她无耻地晃动起腰肢,花唇里沁出一波波羞耻的湿滑汁液………在她狂野的摆动中,耶律炀粗喘一声!手指的抽动突然加快,迅速地在她湿漉的花心内插转……突然他撤出手,巨大的火热骤然从臀后戳入紧凑的花径……
「不要……」
巨大的男性瞬间挤入幽x内,撑开的撕裂感让她痛的尖叫,她哭着想爬黎他的掌控,挣扎着要抽离他的巨大,却被男人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拉回……鲜血从雪白的大腿内淌下被褥,沾了处子鲜血的男性强悍地在她紧凑、抗拒的花唇内抽撤。
「碍……」
激烈的狂潮中,她像一具失去自主意识的布娃娃,在他的抽撤下无助地颤抖摆动,痛苦却似乎永远没有休止的时刻……★★★
晨曦中,她在阳光初透时醒来,确定独自在一个房间时,她惊骇过度的精神状态终于能暂时松弛。
「小姐,妳醒了?」
一把慈祥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力,含青回过头,看到一名高瘦的妇人手里端了一碟食盘进来。
「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契丹妇人把食盘端到含青床前,笑着道。
妇人的汉语说得极好,句句字正腔圆,没有夹杂半点奇腔怪调。
含青没有动、没有伸出手,她静静望着妇人,封闭在自己思维中!
「妳两天没吃没喝了,身子受不住的,听话,快过来吃点东西吧!」看见她脆弱、封闭的模样,妇人叹了口气,软声哄劝。
她亲切的叮咛就像含青远在故乡的娘亲。
见到她还是无动于衷,妇人动手倒了一杯酒,送到她唇边。「喝下吧………我知道妳介意的是什么,但是殿下从来不许任何女人在禁园过夜,妳在殿下心中是特殊的。」
含青的身子再次僵住,妇人的话并没有让她觉得好过。
不管耶律炀留她在禁园的理由是什么,都让她觉得是羞辱。
「禁园是死去的萧贵妃的宅院,这儿殿下从来不许任何人留宿,这二十多年来,妳是唯一的例外。」
妇人像是跌入往事,自顾自地往下道:「当年年仅六岁的殿下亲眼目睹贵妃惨死在宋人手上,那批丧心病狂的流匪连稚龄的殿下也不放过!他们砍杀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然后把他丢在沟渠,直到路过的契丹商人发现他……「殿下因此恨透了宋人。」她吁了口气,做了一个总结。
当年她也在场,可当时她也被那批伪装成商人的流匪砍伤,只能勉强照顾耶律炀,让他在沟渠下仍然有东西可吃。
「所以!咱们不能怪他如此痛恨宋人,是不?」妇人望向含青,期待地问。
「害死萧贵妃的人不是我,砍杀他的人也不是我。」含青垂下眼,木然地回答。
她知道妇人期待她原谅耶律炀的暴行。她是同情他,但却更很他。
如果他曾经历过痛苦,了解痛苦是何物,他怎能残忍地将痛苦转嫁在无辜者身上?
她唾弃他。他只是一只受了伤后发狂的野兽!将她关在禁园内,根本毫无理由!
妇人的话像是闷棍打醒了她,她要逃出这儿、逃出大辽国……僵硬地拿起盘上的食物,她食不知味地咀嚼着送入口中的美食和酒。
她必须保持体力,即使苟延残喘着,只要能逃离,她决不在耶律炀的禁脔下羞辱地死去……
第六章
夜晚是她最害怕的时刻。
清醒的第一个夜晚,她惊惧地等待着耶律炀回禁园的时间,抗拒着前一次被侵犯的痛苦记忆……「妳在发抖。」
他的声音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含青身后。
她僵住,背脊一阵寒凉……「冷?」走上前,他抱住她的身子。
反射性地弓起身体,她僵硬的肢体无言地抗拒着地。
「怕我吗?」他低嘎地问出教她措手不及的话,有力的男性手臂收紧。
怕他吗?她的心一霎寒凉。
「放开!」
「不放。」男人优越的声音杜绝她的想望,他低下头嘴唇贴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畔。
她的身子掠过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我是主人、妳是女奴……我一个人的女奴。」兜住怀中女子的胸脯,男性的大掌占有性的收紧。
「我不是任何人女奴……碍…」
脱口而出的话,立时得到他粗暴的否定………「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要试图做无谓的反抗二冷下声,因为她的反抗,淡漠地说着冷酷的话。
「因为我是宋人吗?」她急促地喘着气,冒着可能被他的暴怒凌迟的后果,继续往下说……
「杀你母亲的人不是我、砍伤你的人不是我,如果你曾经历过痛苦的耻辱,为什么还忍心把痛苦加诸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闭嘴!」
倏地收紧手臂,残酷地以伤害的手段达到制止她说话的目的,他的俊睑阴沉到极点。
「碍……」自由的手努力想办开他收紧的大掌,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妳知道了什么!?」他脸色铁青,突然揪住她的手臂粗暴地扯向自己。
「我知道你母亲死于宋人之手……」
「妳知道?既然知道那最好……」捏紧她纤细的手骨,他反常咧开嘴,笑意却挟着浓浓的阴沉气味。「妳最好有心里准备!」
语意模糊的话明显的是威胁……他冷笑,扯开她的衣襟,充满占有欲的大手随心所欲地探进她的衣领内,握住赤裸的ru房。「只要妳体内流着宋人的血液,就犯到我!」
她停止所有抵抗的动作,事实上耶律炀男性的力气让她无法抵抗她。
「这是不公平的……」
「没什么不公平!」他收起狂倨的笑脸,冷冷地道:「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落在我手上,妳只能认命!」
瞪着地乖戾的眼神…她无法说出半句话,连手腕上的痛楚也彷佛无知觉……「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到底还想怎么样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