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替我洗背!」他睁开眼,灼热的目光盯住眼前纤细的女人。
他已经知道她来了。身边虽然有三名侍女侍候,他仍然要她进入池内替他净身。
忍受着屈辱,含青一步步跨入池中,湿水占濡了薄纱,一层薄薄的纱衣渐渐贴在身上,女性化的曲线一吋吋呈现在耶律炀的眼前。
透过不能遮掩什么的薄纱衣,两颗玫红的乳尖突挺出薄纱外,他灼烫的目光下移,盯住她蹦出纱衣外的乳头。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目光正亵渎着自己,乳头因为寒冷和羞耻而绷紧,她强迫自己做到的,仅仅能漠视他加诸在身上的屈辱。
取过侍女手里的湿布,她绕过他的身前要替他刷背「啊!」她尖叫。
耶律炀突然出手拧住她绷出纱衣外的乳尖,另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纤细的腰部,冷酷地制止了她所有可能的挣扎和反抗──「别………」
「别什么?」
他冷笑,无情地拉扯她细致的乳尖,揉捻在手指下充血的两枚红果实。
「让、让含青服侍您……」
「服侍」,是他夜半派到她房中教养她的老仆,规定她说话礼仪的其中一个名词。
耶律炀娥起嘴,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痕……「很好,那么今晚我要不同的。服侍。!」
他撂下话,含青粉嫩的脸一霎时翻白。
他又想做什么?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他没有做不出来的下流事!
「退。」
他摒退侍候的侍女,专横的大掌紧紧抓住逃脱不及、也无路可逃的含青……
第五章
「想逃吗?妳心里一定觉得我是野兽吧?」他笑问,不在乎的表情,俊美的容颜透出一股格外残佞的阴冷。
她粉嫩的唇颤抖着,清滢的眼纯澈地回望着耶律炀,没有回任何一句话。
「这么沉默?不再求我放妳走了?」他笑,拧扯指中粉致的乳头,然后羞辱似地捏揉软热的椒ru。
「……」
她倒吸一口气,僵硬地别开眼,打定主意漠视他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
「这么忍耐,该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吧,嗯?」他突然这么说。
含青的身子一僵,半天不直视他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睛。
耶律炀冷定的眸研究着她,半晌他舒开眸子,慢慢仰起脸,探出另一只空出的手取了一只小瓶子……
含青认出了那是当日在榷场,她给出的小香瓶。
拧开栓子,耶律炀从瓶中取出一小丸透明的膏药…………「你要做什么!?」
他突然使劲把她扯到怀中,彷佛受伤的小动物嗅到危险,她全身的肌肤因为他的碰触感到疼痛,她开始狂烈地挣扎……
「不要……」
耶律炀霍地从水中站起来…抱起了穿著薄纱、浑身湿透的合青。
「不要?等一下妳就会求我要妳!」他冷酷地说。
他不在乎在她身上用淫药,就算她还是个处子。
耶律炀清楚的很,对一个处子用多了淫药,超过三次就可能玩坏了她,不过他对她并无怜惜,在她身上他只想得到报复的快感!
即使他明知道她无辜。
「啊放手放手……」
将她压在池边,下体半浸在水池里面,有力的男性大腿残酷地撑开她纤细修长的两腿,在热气氤氲的悚玉池边再一次艺玩她腿间的唇花………「不要……注住手…………」
「我就是不住手、就是爱看妳这副挣扎、故作矜持的下贱模样!」他残忍地羞辱她。
「禽兽……」
「我知道,妳已经骂过不止一遍了,」他阴柔地道,俊脸上挂着一抹不在乎、残戾的冷笑。
骤然撕裂她身上的薄纱,两团白嫩的椒ru立即滑出敞开的裂口,他伸手抓住一只浑圆的ru房,握在掌中恣意地搓拧箸。
「呃……」
「怎么?舒服吗?」
两指挟着充血的娇嫩乳头,他邪气地嘲弄,同时男性坚硬的膝盖抵住她大腿间的幽x入口,粗糙的肌肤摩掌着柔嫩、红艳艳的唇花……「禽兽……放开………」
「明明就是那么舒服,为什么不肯乖乖的承认?」
他嗤笑…放开手指挟着的乳头,突然抬起她纤细的左腿,架到自己肩上……
「啊!」
她惊呼,随即心神俱裂……………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秘唇被抬出了水面外,正好对住耶律炀线条刚毅的下颚,他只要一低头,不断抽搐的幽x就会贴上他的薄唇,被恣意侵犯……「不要………」
她想躲,却躲不开他男性的蛮力。
像是故意要羞辱她,耶律炀邪谑地低下头,用双唇和舌头拨开濡湿的美艳花唇「啊……」
她全身像遭电掣,知道si处已经被邪肆地侵犯了……耶律炀不顾她的羞耻和反抗,左手杓了药丸的手指硬插入隐匿在花唇下的秘穴「不……」
含青拱起胸脯,试着减缓疼痛和被深入的羞耻,却仍然感觉到一股透体的灼热,随着地指尖的膏药扩展到整片下体,然后是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他的手指已经抽离了自己,她却感到全身渐渐火热,耳边竟然听到自己可耻的申吟声!
「不要………」
她的意识还有片刻的清明,努力地想要爬离耶律炀的身边,她痛恨他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味……眼睁睁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在淫药的作用下身不由己,他是在她身上下淫药的男人,却没有出手安抚,反而冷酷地旁观她的痛苦。
她痛苦地想爬离他身边,却像是徒劳的努力,无论再怎幺*午苦地爬行着也只能爬出水面,她似乎总能感觉到他嘲笑的眸光正在羞辱自己……「碍………」
秘穴突然涌起一阵疯狂的痉挛,她趺趴在地上,擦伤的纤白手臂打落了被耶律炀弃在石头上的小香瓷瓶……
「不……」
看着瓷瓶从石头上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心有如刀割,为了理想一直强自隐忍、支持着她在耶律炀的蹂躏下还能活下去的动力……这一刻已完全粉碎了!
泪水如泉水一般从她苍白的容颜串串滑落,她怔茫的大眼木然地呆望着地上一片无用的瓷器碎屑,她的知觉和魂魄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死去……然后,一切都像是同时发生的迅速,在她的意志还没有完全泯灭之前!她飞扑过去──「笃」地一声,含青白细的手腕切割在瓷器碎片上,如涌泉般的血液泊泊染红了一地青瓷碎……染上瓷器的红色血腥,唤起了耶律炀童年时的梦魇……他的母亲在被凌辱之后,就是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自杀,然后他只记得流了一地的红血和鼻端一阵阵恶心、血的气味……梦魇中的血腥和现实里的鲜血连成一片,他征仲的意识猛地震回神,在她的脸倒向碎瓷片的霎间,捉住她软弱无力的腰肢……
「该死的!」
他怒吼。在狂怒中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揉碎怀中苍白的容颜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