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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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惚中醒转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耶律炀令如冰漠的俊脸…………还是不能逃离吗?
即使连死也不能逃出他的掌控吗…………「妳醒了?」
耶律炀的声音再僵硬不过。
他看见她开了又闭的双眼,白瓷一般纤美的容显上,如蝴蝶轻翻的浓密双睫美得醉人。
含青没有回答,她当自己死了,事实上,她是想一死了之。
「我知道妳醒了!不管妳有多很我,我命令妳喝下这碗药。」他冷硬地下令。
然后不顾她僵硬的拒抗,拗住她脆弱纤细的双臂,强迫她喝下一大碗苦汁。
「咳!」
「不许吐出来!」
他压低声恐赫。同时俯首,以唇堵住她的沾满苦药的嘴。
惊讶中强烈的恶心感褪去,咽下苦药,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捶打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到纤腕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渗出血水……「你走开……走开!」
「该死的!住手!」他怒吼,终于出手,避开伤口轻易抓住她纤细的上臂。
她竟然像疯了一样的反抗,不顾身上的创痛,只想反击他……
她到底有多恨他?
含青全身剧烈地颤抖,被制伏住的双手双足完全失控,不住地打颤……直到他放开她,她抖然蜷缩在床角,抱住自己纤瘦的双膝,手腕上的血水慢慢淌到床板铺设的貂皮上,凝成一滩惊心的血渍。
她那瓷器一般细致滑润的容颜,脆弱凄楚的灵秀侧面,给人的是脆弱、纤细的印象,微蹙的黛眉融揉着一股雨丝般细密的哀愁……「过来!」
长寂的沉默中,他忽然嘎声命令。
她彷佛没有听见一般,畏缩在自己的双膝中,充耳不闻.
深吸一口气,他耐心用尽,伸手拉扯她……
「不要碰我!」她尖喊。
「那是不可能的!」他稳定地回答她。
她没躲得开他,他也不容许她躲开!耶律炀地环抱住她瘦弱的肩膊,将她僵硬的小身体整个搂进怀里……
「痛………」
他解开她腕上包缠好的纱布,重新绑紧,她痛得咬破下唇,眼泪不知不觉地逼出眼眶外。
「自杀是最愚蠢、不可饶恕的行为!」
他敛下眸子,用力拉紧纱布打结……
「啊……」
她惨叫,撕心的痛楚,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几乎在同时,地俯首吮住她的唇,一股温润的酒液立即从他的口中注入她干燥的嘴内。
伤口的疼痛立刻消退许多,他注入她嘴里的是止痛的药酒。
「以后,再也不许自杀,否则我会要妳整个大宋国陪葬!」贴在她耳边,他轻描淡写地出言威胁。
她脸色刷白。
她知道大辽确实有灭宋的能力,如果大辽真的有灭宋的野心,要消灭宋朝只是早晚的事。
但是,他因为她,要整个大宋陪葬?
心跳忽然渐速地增快,起初以为是心惊契丹人对于宋朝的野心,但片刻之后她全身开始发热、脸上渐渐红烫,竟然开始觉得头晕恍惚………她不对劲的模样耶律炀都看在眼里。
失血让她体内淫药的效用意外地失去,但一部份的药效仍然滞留在体内。
虽然残余的药效不至于伤身,但三日之内只要一近男人,她的身体仍然会勾起最原始的反应。
「呃……」
她不由自主地申吟着,因为自己竟然发出这种yin荡的喊叫而感到羞耻,却身不由己…………「身子热吗?」他嘎柔地问,男性的气息吹上她白瓷一般的脸颊。
「不要过来………」
昏沉中,她仍然排拒他。
「妳需要男人。」
「走开……」
他直接、露骨的话让她不能承受!
努力挣扎奢想逃出他的怀抱,男人的力量却不允许……
「走不走对我来说是无所谓,妳却会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痛苦………」
「碍……」
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身子,独占地撑开她的大腿,让构造温柔的花瓣完全敞现在冰凉的空气中,他抬起她的腿儿,让花唇在适当的角度下盛开。
男人的手下移,捏住底下逐渐湿滑的花瓣,揉按着柔嫩脆弱的花唇根部,长指插入紧紧闭合的花径内,感受到其中的抗拒…………他的拇指上滑,捏住藏匿在茂样下的小花he,轻轻搓揉。另一只拧住玫瑰色乳尖的手,激狂地拉扯着绷紧的乳头,惩罚似地拧痛她……「呃……」
「放松,让我进去。」
他低嘎地道,半哄,半安抚地拧扯她细致的乳尖。修长的指头边戳入紧紧闭合的幽x深处……「嗯……」
「舒坦了?」他低笑,嘎声嘲弄。
「不……」
她想抗拒,却全身无力,反而依附着他的手,幽闭的x口不由自主地吮吸着他邪肆的指头……「不?」
他挑起眉,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花唇的收缩,耶律炀阴间的眸光掠过一道邪芒……
「那这样呢,嗯?」
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