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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穿越时空去看你却看到了你和她甜蜜的背影我想跨过悲伤去爱你却爱上了不属于自己的男人我想透过黑暗去触碰你的脸却永远也看不到阳光下那张熟悉的面孔正在对我微笑着我已经忘记了忘记了时间还有自己甚至忘记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但我仍然记得这个世界上我爱你我在思念里沉沦在孤单中堕落在蓝色的海面上展翅飞翔只是为找寻你的身影我曾在一个美丽的梦中看到看到你终于将我拥入怀里轻抚我着我的长发悄悄告诉我亲爱的不要怕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时间也死去”
第三章13、舞动的思念幻成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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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白宁曾经坐过的碎石滩上,眺望着极夜中的冰海,这是她的生命最后停留的地方。在绚丽的北极光下,显出一股神秘的魔力,似是要召唤我过去,接受它的洗礼。极夜中,我没有看到欢快的海鸥,也没有看到流泪的雪燕,更没有白色追逐的海豚,甚至连一丝生命的痕迹也没有看到。姿态万千、颜色瑰丽的北极光照耀着这个冰雪中的荒原,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同是又显得无比荒凉,让人有一种奇异的幻觉涌动着,像是千万个灵魂同哼着一首寂寞的歌谣,又像是白宁在踏入冰海时对我的嫣然一笑。
我终于明白了梅姨的那句话,“我从未想过那里除了有独特的风景外,还是个人让觉得了无生趣的地方。”
我便静静地站在海边,就连大自然中最绚丽的北极光也无暇去欣赏,似乎在寻找白宁留下的气息,亦或是在等待白宁从冰海中走出来,与我紧紧相拥。
温霁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的身后,声音仿佛是从极其遥远的天边传来,萦绕在耳畔。
“这位因纽特人知道白宁在哪。”她轻轻说道。
我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便跟在他俩身后向荒原的一头走去。
一个用冰雪垒成的墓。
便如因纽特人的雪屋一样洁白朴素。墓前立有一块木牌,上面写道:白宁的灵魂归宿——吟游诗人敬立。
这便是白宁在加拿大的栖身之所了。她成功的将对我的思念冰封在了这个永远不会融化的冰雪地带。
我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将自己的身子依偎在她的怀里,没有冰冷,没有疼痛,有的只是我与她往惜的温暖回忆。
如果,两年前我随她而至呢?我们的结局是不是就不会如此悲哀?
白宁轻轻走到我的身前,她就像远方飘来的一位仙子,蹲下身对我微笑着。她还如中学时那样清纯与美丽,不经世俗污染的眼睛满足地笑着。然后她站起来,在银色的冰雪世界里旋转着轻柔的身体,奔跑着,舞动着,像个孩子一样幸福,我不禁想到了儿时曾与她在小山坡上,踏着青草追着蝴蝶的情形。蝶舞翩飞,她却比蝴蝶还美,身姿比落叶还轻,我们躺在草地上谈梦想,她告诉我,她要成为世界是最幸福的新娘。
抑制了多长时间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我就这样默默地守着她,似乎忘记了时间在流逝。极光暗了又亮,亮过又暗。我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不去想,只是静静地陪着白宁,依偎在她的身边,然后,流着泪告诉她,我想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宁停下轻舞的身姿,又的跑到我面前蹲下,轻轻将我眼角的泪水抹去,笑着,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开心的笑着,然后身影渐渐消失了,如烟一般荡在了极夜的天空中。我仿佛看到了满天的繁星中,有一颗小星星忽然闪了一下,在耀眼的光芒中,不见了。
我悄悄地同她告别,目送她的离去。我明白了她最后对我的浅浅一笑代表着什么,我也轻轻地告诉了她:
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直到融化了你对我的思念为止。
再见了,白宁,我曾深爱的女人。
第四章褐瞳1、送给老人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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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温霁驱车赶回弗罗比舍贝的路上,大部分时间都是从黑夜中度过的,所以旅途中并没有见到什么景色。两天两夜的行程中,我与她轮流开车,累了便替换一下,或是将车停在路边休息,彼此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会天。她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孩子,但心地很善良。可能是由于钟童伟的这层关系,她对于我去瓦森湖镇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快和不耐烦。去时的路上,我因看过白宁的日记,所以心情多少有些压抑,几乎没怎么和她聊天,而温霁也乐得清静,车开累了,便停在路旁,等待我去接替她工作,而往往都是开车时间比我长。可能也是因为心情,所以我开车总是走神,有几次险些驶出公路,与山石相撞。回来时,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说的话也多了。尽管如此,我对她的了解,也不过只停留在她毕业于巴芬兰赫尔辛基大学,取得了服装设计与化妆专业的双学士学位,目前正在考服装设计的硕士学位,和国际化妆技师资格证。
“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化妆呢?”我刚刚与她换了位置,坐在副驾驶座上休息,对她的专业一直怀有好奇的心理。这时,大概还有几十分钟便进入弗罗比舍贝了。
“掩饰缺点,突出优点。”她淡淡说道,好像一个冰美人一般,脸上自始至终都没见她笑过。只是在瓦森湖的时候,偶尔见过她看我时同情的目光,还有一丝幽幽的叹惜。
“哦。”虽然我对女人的心理还是有点吃不透,但有关化妆的问题即使明白,也是难以接受的。女人为什么要化妆呢?在我心里,还是喜欢那些素面朝天的女子,我觉得,那才是最真实的自己,不带丝毫遮掩的。毕竟我是知道女人的妆前与妆后的差别,简直判若两人,就好像自己的眼睛偷取了另一个女人的相貌一般。我从很早的时候,就一直认为,化妆是可以令男人产生幻觉的一种行为。
“那么,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化妆呢?”我在征得她的同意后点了根烟,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