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以为送个处女过来他就会玩起乱伦,那直接搞温玲就好了,温玲还是处女。为什麽那些老家夥就是不懂,他温杰雨对搞自家女人没兴趣呢。
将行李交给前来应门的女仆,对著美丽的脸吹了个口哨,看来闷的时候不愁没人陪他玩了。至於他的温柔妹妹,还是留给三叔自己慢慢享用吧。
这个主意一直跟著他到上了二楼,听到明显的男女交欢的声音时。
“噗呲、劈啪──”这是干穴的声音。
“嗯、啊──不要、饶了我吧──爸爸,好痛──”这凄惨的女声软弱无力,痛苦中夹杂著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还有丝滑腻诱人的荡意。
那声音很软很柔,让人情不自禁去想,声音的主人得有多麽柔美,发出这诱人喊声的小嘴又该是多麽可爱。
“不要?你这小贱货总是口是心非,一边喊不要一边荡著你的大奶子在爸爸面前给爸爸吸,下面的小逼夹得这麽紧?我看你是要不够,想勾引爸爸操烂你的小逼是不是?”这淫邪的男中声,温杰雨认得,是他家三叔。
他看过三叔干女人的狠劲,也知道温家男人都爱一边干一边用言语奸淫,但这次总感觉三叔特别的投入和兴奋。
“呀、啊、嗯哦──爸、啊、爸爸啊──”少女的声音带著娇喘,喊得断断续续的,估计被干得很狠很难受的样子。
温杰雨发现,他硬了。
温尔信的笑声:“被爸爸的大屌干得很爽是吧,小逼夹得真紧,小柔你的逼真骚,又骚又软又滑又多汁,让爸爸恨不得全给你送进去,动啊──小淫娃,别顾得自己爽,快摇你的屁股──”
本来听到少女的声音就已经硬了,现在听三叔这样一说,温杰雨立刻眼前浮想连连。什麽样的逼才是又骚又软又滑又多汁又会夹的,妈的他立刻感觉有想射的冲动。
然後控制不住自己脚步,开始往那扇掩住的门走过去。
不知道是没关紧还是没关好,有一道接近五厘米的缝,正好可以让人看到大房间里的那张尺寸超大的床。
床上自然有一男一女。
背对著自己坐上床上的男人,皮肤略带铜色,肌肉饱满身体壮硕。结实的屁股因为用力抽插的动作凹陷,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耸动著,速度不算太快却很次次有力。
近了,不仅那淫靡的撞击抽插的、带著水汁的响声更为清晰,少女的呻吟喊叫声以及甜腻的、性液的气息也十分清楚浓厚。
两人正用著面对面的坐姿操干著,因为温尔信正埋头在少女的胸前,所以温杰雨清楚的看到了那张带著情欲和痛苦的小脸全貌。
以前温杰雨从来不相信会有一个人仅用美貌就能打动他。
可是那双荡著水汽春情又略显失神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如春花一般的小嘴,尖尖的小下巴,黑亮柔顺的长发,天鹅一般优美此时却布满红色吻痕的颈项,都让他屏息。
还有那双盘在三叔腰际的长腿,雪白修长嫩得几乎晶莹透亮,因为激烈的情爱而蜷起的小脚……好美丽的人,带著纯真与妖媚,两种本来不应该结合在一起的美感。
仅仅看到这些,他就想到如果将这个少女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人是自己,那是多麽销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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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十九)
温尔信知道温杰雨在外面。
他不像温硕直来直去用强迫的方式,他用的是愿者上钩的方法。温柔有多销魂,别说尝的那个,在边上看著也是折磨。
他要温杰雨主动求著自己,求自己给他上温柔,这才是温尔信喜欢的方式。
所以他放弃了最喜欢的姿势,这次没有逼温柔像狗一样趴著或背对著自己,而是采用了对女方刺激强烈的面对面坐姿来操干。他每次狠狠尽根没入,又粗又卷又浓密的阴毛就会搔弄著温柔被撑得大开的蜜穴边缘。
那条小缝内的嫩肉被他的肉棒带出来又塞进去,羞涩的小核也会露头,一下下地被他粗硬的阴毛弄得极痒。
温尔信的舌头也没有闲著,含著温柔的乳肉啃咬时舌头侍候著上面的奶头,或挑或刺或拨或绕著圈儿舔弄。等那硬得像小石头一样顶著他的舌头时,还用舌尖去刺中间的小孔,用力钻进去。
温柔向来被他凌虐惯了,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於是今天的温柔痛苦之中多了很多纷乱的快感,比痛苦更强烈的侵袭著她,让她不自觉地变得比平时被强迫欢爱时更骚。
温柔自己都不知道,被男人操干著的她,就像是最有力的一剂强烈春药,刺激著门外的温杰雨。让他情欲高涨,让他嫉妒起正进出她身体的三叔。
温尔信感觉今天温柔的腔肉像是会咬著他的龟头一样,以前顶开她的花心时她会抖,会夹紧,但没有这样的阴力和柔媚。
这种阻力让他想享受更多被吮的感觉,就不能狠狠顶开享受进到子宫的快感。
“啊、嗯啊……爸爸……啊……”温柔的叫声越来越酥也越来越骚,被顶得用手紧紧抓著他的肩,头往後仰。大大的胸部由於这个动作上下抛晃著,乳头硬硬地在他嘴里跳跃。
被她今天份外嫩滑的小穴咬得太痛快了,又是第一次操干,很快温尔信就有了射意。
为了延长快感温尔信一把捏住她不断晃动的小屁股,用力抓紧狠狠往下压,让自己的大龟头冲过她紧窒带著阻力的花心和子宫口,一直插到子宫里面。然後耻骨和她的耻骨抵在一起不动。
温柔又是一声惨叫,被这狠狠的一顶弄到了高潮,淫液潮涌而出。
“你的小逼真骚,咬得这麽紧,不就是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