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_无法逃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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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随即踮起脚尖把自己温热的嘴唇送向了那个沾着乳白色奶油的微凉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果然没有写到,擦!→_→只有顺移至下章了,下章一定有~~么么哒~

、第四十六章

鼻间霎时充满红酒的气味,光是闻着,也不免让人心旌荡漾。

以珂的双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贴上江彦承的嘴唇,一瞬间,江彦承的脑中空白了几秒。他甚至能感觉到以珂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心里那汪平静的湖面此刻就像一阵狂风吹过,掀起朵朵水花。

垂下眼睑,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以珂微微颤动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

他扶着以珂的背,重新捏住以珂的手臂,把她往后一拉——她的嘴唇离开了他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以珂感到迷迷糊糊,她半眯着眼,壁灯昏暗的灯光下她就像一只醉了的猫。她嘟囔了一句,江彦承没听清楚。只见她又踮脚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江彦承头一偏,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转头盯着近在咫尺的以珂,他沉声说:“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常萧。”顿了顿,又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以珂的手臂搭在他的两肩,努力端详他片刻,口齿不清的回答,“……知、知道……”然后头一垂,脸埋入江彦承的胸前。

不一会儿,他感觉睡衣胸前的布料被打湿,有冰冰凉凉的液体浸透衣料渗进他的肌肤里。

他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以珂单薄的肩背正在抖动着。

周遭寂静,只有如小猫般的呜咽声。

他终于缓缓抬起手,手掌贴在那抖动的背部,一下一下,无比耐心地顺着。

以珂搭在他肩头的手臂突然收紧,圈住他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一根浮木。以珂的动作使得江彦承不得不弯下腰,她把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肩窝,他听见她瓮声瓮气的重复,“为什么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江彦承的身子一僵,用巧劲把以珂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他刚启唇欲语,嘴巴又被堵上,红酒味再一次盈满呼吸。

私心作祟,他没有再拉开她,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唇上一通乱啃。顿觉此刻的自己是那么悲哀,明明他跟常萧一点都不像,为什么会被她当做替身。

而他只能趁着她喝醉认错人的机会才能把她搂在怀里,明明知道不应该,却再也舍不得推开。他可怜此时的自己,他厌恶此时的自己。

两人交织的气息,每一下都像是重重的叹息。

这是一幅海市蜃楼般幻梦的画面,真实的触感,不真实的心境。

以珂喝进去的酒,仿佛也通过呼吸传给了江彦承,就连空气都已微醺。

他把她带到床边,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倒下的瞬间他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则垫在她的身下。

以珂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她的视野里只有江彦承的脸。明明是她看了十几年的脸,十几年来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那张脸就在眼前,可她却觉得好遥远好遥远。

她的手覆上他的脸,从眉毛到鼻尖,似要细细描绘。

江彦承一翻身,两个的位置就掉了个。以珂虽然醉了,却还知道被人压着不舒服,连出气都很困难。她撅着嘴去推江彦承的肩膀,可手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的嘴唇红润晶亮,还沾着从他那里蹭到的奶油。江彦承只觉喉咙一紧,嘴巴干燥,行为遵循内心深处渴望的那般——他捧着以珂的脸,然后低头含住了微启的红唇。

以珂没有意识到此刻正在上演着什么,她只是觉得被人压着、又被堵着嘴不舒服,胡乱的小小挣扎着。

推不动,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眼睫毛湿漉漉的。

江彦承轻轻在她耳边说着什么,那些他埋葬在心里很久的话语,此时全部夹杂在细碎又珍惜的亲吻里。他知道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但他还是固执的想告诉她。

江彦承放开她,改从侧面搂抱着她,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以珂渐渐停下了哭声。他摸索到她的手,执起来与之十指相扣。一边克制着越来越汹涌的情欲,一边柔声哄着她。

他很珍惜。

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认错了人。

但他舍不得不要。

进入她时,他在她的耳边说了几个字。不知道以珂是不是听懂了,她突然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灯光暧昧,气氛旖旎,四目相对。

不去想明天,今生全部的幸福好像集中在此夜,在此刻。

夜未尽,他们的眼里只有对方一人,没有别人。

第二天早上以珂先醒来,睁开眼入目就是那熟悉又陌生的下巴线条。目光上移,那张脸就这么直直撞入她惊慌失措的眼里。

她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的低头,看见那只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而自己正被他像婴儿般圈在怀里。

此情此景,顿时她就心跳如雷。一手捂住嘴一手捂着心脏,她又慢慢抬起头,睁大眼看向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没有平日里的凌厉与淡漠,睡着的他就像毫无心机的孩子。

她呆住,短短几分钟就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顷刻间心里便起落了好几下。从害怕到震惊,从震惊到不敢相信,又从不敢相信到羞耻,最后从羞耻到绝望。

最终停留在绝望。

她机械地拿下腰间那只手臂,动作很轻地坐起身,从床边捡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上。走到门边时又不受控制的回头看了一眼仍睡着的江彦承,然后表情痛苦的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极小的关门声响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江彦承睁开眼,目不转睛看着身旁空了的位置,把脸埋进了那个犹带盈盈发香的枕头。

以珂的心里很乱,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整整一天。管家来敲了一次又一次的门,她一概不理会。管家担心她出事,就去找江彦承,而江彦承却说不要去打扰她。

以珂抱膝坐在床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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