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说当时那屋里的女人若是齐乐乐,你一定会敲得比他狠,比他还大声。”
“你!?";入耳的熟悉名字,教他心口瞬间发疼。
紧闭双眸,他痛苦不已。
曾经,他以为自己对乐乐的记忆,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淡去。可是五年来,他对她的一切记忆却丝毫末减,他对她的心疼更是有增无减。
每每想到她一人孤单在外流浪,他的心就好痛,也好恨自己当年的冲动。
知道她有心躲他,这几年来为了不惊扰她,除了登报寻人他没做之外,暗地里他已花下大笔金钱,利用各种管道,托人帮忙协寻她的下落。
但是……天涯辽阔,人海茫茫,这五年来,她依然离他好远、好远……
步出尖端科技大楼,仰望顶上蓝天白云,他感觉自己的心……飘荡无依。
见伯纳脸色忽变,慕旨礼煞是一脸的懊恼。
唉,明知道那个女人会影响到伯纳的心情,他居然还在伯纳面前提起她,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无心,还是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坏心肠……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为弥补罪过,慕旨礼出声转开话题。
“等一下还要绕去蛋糕店一趟,万一慢了,睿豪可能会以为我们放他鸽子,下次要再找他恐怕会很难。”
他无所谓。“那就放他鸽子好了,今天我没什么心情。”拉回下沉的心绪,他抹去脸上阴郁表情。
“不成、不成!这次是我们约他见面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他鸽子呢?朋友不是这样当的。”慕旨礼满口的江湖道义。
“谁让你就净找些难缠的人当朋友?你就不能找正常一点的吗?";对钟睿豪这个人,他真的有不少的抱怨,“还是你没看到他那张脸上,清清楚楚刻著『生人勿近’四个大字?你干嘛还要自找麻烦地去亲近他?";
“你不也很难缠吗?";听他念了一堆,慕旨礼笑眼一扬,得意道:“但你看看现在,我们交情不是挺不错的吗?如何?我这个朋友很值得交吧?";
“你!?";他瞪眼笑骂,“我怀疑你患有重度被虐待的疾玻”
“哎,你说的什么话?亏我这么……”
不理会他的抗议唉叫,伯纳转身走向保全已替他开至路边停放的黑色宾士。
才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慕旨礼同时也坐进前座位置,带上车门。
“你的车呢?";
“一人开一部?麻烦。反正去同个地方,搭你的车就成了。”
“随你。”插入车钥匙,发动引擎、打档,萧伯纳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将轿车驶上宽敞车道,加入疾速飞驰而过的车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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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慕旨礼的口述地址,黑色宾上在668巷的巷子口停祝
陆续下车的两人,分别转头巡视四周,但就是没看到“快乐蛋糕坊”的店面。
前后找了一会,找不到7弄的路标,伯纳转看一旁的旨礼。
“打电话问他们的店在哪里。”
“我没抄电话。”都有住址了,为什么还要抄电话?麻烦。
“那你不会问睿豪的秘书吗?";伯纳送他一记白眼。
“不可以,这样会破坏我在睿豪部属面前,丰苦经营的精明形象。”连考虑一下也没有的,慕旨礼断然拒绝。
在他的人生字典里,钱、形象和甜食同等重要。
“只是问个电话而已,会影响到你的形象?你会不会想得太多了一点?";看他坚持,伯纳无奈一笑,“我帮你问好了。”
“不可以!你问跟我问不都是一样的意思吗?我们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怎么可以同一件事问两次?那太丢脸了。”死要面子的慕旨礼猛摇头。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难道你要我们继续在这闲晃浪费时间?";
“不会的,我想那间店一定就在这附近,我们再找找。”
才转头,慕旨礼突然看到前面有个小男孩,正一路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那边有个小孩……”
“大人不问,你问小孩?";
“问大人的话,人家就会知道我们迷路,但是问小孩……问小孩……”一直盯著小男孩看的慕旨礼,突然高扬剑眉。
“怎么了?";伯纳注意到他表情有异。
“我总觉得那个小男孩好像有点面熟,不知道是谁的儿子?你快帮我看看!";
“是吗?";顺著旨礼视线望去,伯纳愣了下。是真的很面熟。
看见两个大男人一直盯著自己,小男孩瞪大圆眼,鼓著颊。略低下头,小男孩故作凶狠样地由下自上以白眼瞪向眼前两人。
“怎么样?看出来了吗?";一直想不出来的慕旨礼,一抬手就猛拍著好友的肩膀,急于想知道答案,“他到底是像谁?";
“他……你看不出来吗?";回过头,他看向还盯著小男孩看的旨礼。
“我是觉得他的眉毛有点像你,鼻子也有点像你,还有你看看他那张嘴巴,简直就是copy你的……”止住话,慕旨礼猛回过头瞅著他直看,“耶!?";
不断来回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慕旨礼越看眼睛就张得越大,而小男孩就一步步后退,一脸警戒地看著他们。
“我的天!你什么时候背著我在外面跟人偷生儿子?怎没通知我要送礼?";慕旨礼一脸的不高兴,“喂,你真的太不够朋友了,亏我……”
“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你知道我没有。”他颜容无笑。
“你没有?那他……难道你有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想了一下,旨礼接受他的纠正,又想到另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