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晋在那里,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担心他,那现在坐飞机过来不就得了。交通这么发达,ac城的航班日日有。”
说完,颜晋就挂了电话。
谁家的事谁去解决,他可没心情去管别人,自己家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好,还管别人。唉,一想起自己家的那个烂摊子,他就郁闷。
那丫头虽然话唠了点,小毛病多了点,可对简亦昇倒还真是上了心的。非常文学
景昔想了想,一咬牙,又打电话订了一张机票。
肉痛啊那个肉痛,她最近多为中国的交通事业做贡献啊!
(3)
一到c城,他才知道简亦昇出了事,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吓得她半死,下出租车的时付钱,手还不停的发着抖。
出租车司机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估计心里在想这小姐是不是有病啊。不过,再回头一下,有病才要去医院吗!
景昔直冲急症室,也不管护士医生,随手逮了一个就问:“简亦昇在哪儿?”
那人穿的是件白衬衫,不过,景昔现在的状态压根儿就分不清白大褂与白衬衫。那人很淡定地对她说:“我是来看病的。”
景昔当场石化。
紧接着那人说:“我看得是红眼病。”
景昔再一看那人的一双眼睛,哇塞,跟兔子眼睛有得一拼的。
景昔赶紧松开拉着他的手,还向后退了两步。正主儿还没找到,自己先染上红眼病,她觉得她不会这么悲摧的。
景昔好不容易问到了个知道点的护士,那个护士给她指了条“明路”。这回,她总算是知道简亦昇在那儿了,不过,找病房又费了一番周折。
谁叫她是天生的路痴呢!
病床上的简亦昇悬着一条腿,精神倒还好,就是把景昔给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呀?”
简亦昇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这时候,他还有心情笑,景昔都快被他给吓死了,她才走了一天,他就变成这样了,这……这变化也太……
“你……你……”
简亦昇看着她那紧张害怕样,笑了笑说:“没事,就断了条韧带,几块骨头碎了,据说软骨也掉了,嗯,好像就这样子了……”
景昔的脸刷一下就白了,手放在他裹着石膏的脚上面。
简亦昇微微地呻吟了下,景昔吓了吓说:“是不是很疼……我……我……”
简亦昇笑:“我只是说好像是这个样子,我可没说就是这个样子……”
景昔看着他嘻皮笑脸的模样,心里一气,伸手拍了他的脚一下。
“呀,疼!”
景昔一吓,忙盯着那上了石膏的右腿看了看。看样子,好像没出什么问题,可她还是很担心。
“要不,我去找医生?”
“找什么医生,不就就骨头裂了而已。”他说得那么轻飘飘的,景昔却心惊不已。生怕自己刚才用力过度,伤了他。其实,那么厚的石膏保护着,那里这么容易伤到呢?
回头简亦昇和景昔讲今天发生的事,那叫一个惊心动魂,听得景昔只想打他。
“就算你是一流大律师,你还只是律师好不好,社会分明确点,又不是警察,做什么拼命?”
在夜都里面,他居然为了拿徐少安的犯罪证据,和徐少安手底下的人交手。她一想就觉得心悸,就她见过的那个彪形大汉,她就觉得可怕。
简亦昇又不会跆拳道,也不会柔道。虽然运动神经还算发达,可成天呆在办公楼里。估计那两条比较发达的运动神经早就退化了。
好在那个时候警察已经赶到了,否则,估计不是断一条腿的事情了!
简亦昇安静地听着她说,等她说完了,忽然说:“你是不是很担心啊?”
“鬼才担心你呢!”景昔快速地想了想,随即就说,“我来采访的,采访大律师如何智斗毒贩。”
简亦昇瞥了她一眼,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她,明显是不信她的话。
他当然知道她从社会版转到娱乐版去了,这种谎言,她都瞎掰得出来。这么嘴硬,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浓墨般的眸子亮了起来。
他得好好的审审她。
景昔看了看他,知道被他看出来了,只好撇撇嘴说:“好啦,好啦,我是来看你的。”
简亦昇微笑了起来说:“过来。”
“嗯。”景昔缓步走过去,他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说:“替我倒杯茶。”
景昔:“……”
倒茶就倒茶吗,干吗还要让她走过来吗!
这人!
无聊透了!
(4)
于是,简亦昇养伤期间,看景昔如何暴跳如雷就成了简亦昇的乐趣。
景昔很无语。
比如现在,因为他的腿受了伤,所以,他不做饭了,也不要出门吃,一切的活计全落在景昔身上了。
他还说:“外面的伙食太不健康了,不适合我这种病人吃。”
景昔:“……”
“那我们可以找做健康菜的馆子吗?”
简亦昇微笑着说:“你觉得标榜着健康的菜,健康吗?”
“那她都标榜着健康了吗?”
“亏你还是做记者的呢!奸商说得话能信的啊!”
景昔:“呃……”
“我要吃海带猪肚丝羹。”
“不行。”景昔立马否绝掉,这种名字,她听都没听过,又怎么会做,以她那点水平,把菜煮熟都有问题,还做名菜呢!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水平,她只能做出两个冬瓜!
“那做个简单的。”他开始体谅她,挑了挑眉,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