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个人。
第一次;孟春分听到江劲的声音中带着温柔的情感。都说了他的声音并不好听;很多时候他都放的十分低沉;但是那一次;她明显的听到了喜悦的尾音。
也是因为这异样;让孟春分蓦地抬起头来。
她想知道;让江劲发出这样的声音是什么人。
可是;早知道事实的真相只能让她不舒服后;她应该装聋子;装成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为什么有了她;还要这么对我?”终于有一天;孟春分放下床头的书;她并没有看江劲一样;只是好像无意中说起来一般。
江劲微微一愣;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来;似乎有些错愕孟春分在说什么。
他素来是个聪明人;尤其对孟春分;似乎了如指掌。
“男人不都是用下身思考的么?”他笑了笑;给了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孟春分心口一揪;想也不想的;她说道:“我以为你是一个好男人。”
“你是蠢货呗。”江劲合上笔记本;“还是这段时间;我每天回来;你以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了?”
实话总是戳到骨头;孟春分咬咬牙;别过脸;有些不甘的说道:“我没这么想过。”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江劲的菜。
不过女人总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一百万遍说要远离渣男;让自己的心腾出空间来;但是每次对方有一丝的温柔;她都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宛如找到了生的希望。
这样不好;孟春分知道。
她——
只是在找一个理由。
让自己再也不会乱想的理由。
心里闪现这些念头的时候;江劲已经抽了领带;靠坐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腿;嬉笑了一声;“你最近恢复不错。”
孟春分缩了缩腿;“马嫂很好。”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
江劲声音轻轻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孟春分的错觉;总觉得有一丝寒意在里面。
心里还没想清楚到底江劲的意思是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解下扣子;俯身过来亲她了。
自从孟春分受伤后;江劲就没有在碰她。
他对x生活是一个要求很高的人;他的说法是对残废没兴趣。
“我的腿还没好。”
“我又不干啊你的腿。”江劲嬉笑了一声;继续的舔着孟春分的唇。
孟春分有些难受;仓惶的别开脸;却很快的被江劲捏住下巴;“怎么了?不愿意?”
孟春分哼了一声;意见已经表达得很明显。
“哦……”江劲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孟春分吃疼;嘶了一声;江劲的力道倒是用的更重了;咬着她粉红的唇瓣;他宛如发泄一般;直到嘴里涌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他才消停下来。
摩挲着她的唇瓣;笑着说道:“还是以为孟立夏走了?你毫无畏惧了?”
不得不说;孟春分是有这么点意思。
不过;没有想到江劲倒是看得清楚。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可怕;江劲了解她;知道她的心思;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是一种可怕的无力感;孟春分是一只陷入绝境的羔羊。
或许;这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身陷绝境;并且有了逃生的希望后发现另外一边却是另外一个绝境。
“你在走神。”
乳上一疼;孟春分发现江劲已经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一口咬了上来。
他把玩着两个白嫩的馒头;慢条斯理的舔了一口;好像炎炎夏日舔着冰淇淋的大猫一般;慵懒无力;弄得孟春分的心头痒痒的。
男女之间这点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
你挑拨我;我受到挑拨。
然后两人一拍即合。
当然;这事儿如果有真情确实是好;如果没有;有欲啊望也行。
孟春分为自己心中滋生了这种万念俱灰的念头有些后悔;可是容不得她后悔;江劲已经把她扒光;然后他用一种很快的速度剥光了自己;置身到孟春分的腿间。
一边;他还捏着孟春分的腰;逗弄的抚了抚那腰上敏感的肌肤;喘息着说道:“腰抬高点。”
许是江劲的声音让孟春分回了神;她半直起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让她推开了江劲。
“你忘了沈笑甜么?”
就算是当初他们早有协议;她也不希望对方用这般方式来□她。
可是;让孟春分更加不安的是;明明她希望推开江劲;但最后看到他发愣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涩涩的想。
果然在江劲的心中;沈笑甜才算个鸟。
她越发的恨自己不检点;心里不痛快;脸色也难看了。
推着江劲;往大床的另外一边移开过去。
江劲很快的压住她移动的身体;撤来一边的领带绑住孟春分的手。
“你习惯我们床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么?”
江劲刮着她的脸;看孟春分僵白的小脸;心情还不错的亲了一口。
“放心;你不会影响到她的。”
“她不介意?”孟春分怒极反笑;一瞬间都有点想学一些艺人;留下一些证据了。她十分期待;那些东西寄到沈笑甜面前的时候;她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上床;还是各种姿势反复;难道就一点不会影响到她么?
世界上;最了解的女人的果然还是女人。
“当然不介意。以为她是你么?”江劲越发的恬不知耻了;一边还扯掉孟春分的裤子;似乎是怕她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扯来她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今天发现哑干也不错。”
江劲笑着;捏了捏那水汪汪的花瓣;嘲弄说道:“和你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嘴巴相比下;我倒是更加喜欢下面这张。”
一边说着;他举起那硕大的圆头;蹭着那蜜源摩挲了摩挲;最后终于一举没入。
他们估计快半个月没有了;江劲进来的时候;她有些疼。
这天估计是江劲心情不错;不像平常那么欠扁;进去之后就不停的弄干起来;这天他还知道抚着她的脸;一边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和她说话。
“孟春分;你说;为什么就算亲人伤害了你;你还能一笑置之呢?”
孟春分呜呜呜;身下的动作慢;但是偶尔一次力道又是极重。
他似乎存心想折磨她;她呜呜不停;他的动作还是那么忽然浅忽然深。
倒是她的身体;被江劲开发得